不理南蛮军师是如何的郁闷,其一众南蛮首领的脸色却不怎么好,如今,他们可谓是进退两难。
唯一的选择就是,将岐关重新夺回来,但是如今缺少攻城利器,光用人命填,不知要损失多少族人。
但这却是没有办法,如果不这样的话,他们将面临食物的短缺,原本他们这次出来便是为了追击上官雄,将其彻底消灭。
所以,每个蛮人身上就只带了点干粮,却是没有多带粮草。
如今,其必须得在三日之内攻下奇观,不然的话将会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
这时,一名南蛮首领上前对南蛮军师问道:
“军师,咱们下一步”
南蛮军师转过头来,看了众人一眼,随即说道:
“你们自行抉择”。
说完,南蛮军师便消失在了原地,不知去向。
这让一众南蛮首领一时之间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南蛮军师,竟然会这样不声不息的直接离开,呆愣了好一会儿,几名南蛮首领才渐渐回过神来。
“军师,他这是何意?”一名南蛮首领略带不悦之色道。
众人一听沉默着没有说话,他们这些能坐在高位上的都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他们又怎么会猜测不到南蛮军师行为背后的深意。
随即,一名南蛮首领抓过一旁的一名从岐关里面逃出来的将领,对其喝问道:
“说,岐关是怎么丢的,你们足足三十万大军守在里面,莫非他们长了翅膀飞进去了不成?”
说着,那名南蛮首领越说越怒,随即便怒打其将领,直打的那人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够了,乌犇。”这时,一名南蛮首领看不下去了,出声阻止道。
他自然知道乌犇为什么会如此气急,那是因为他的那独子乌能,如今下落不明,生死难料
岐关如今被大禹军队占领了,而他的儿子被他派人送到岐官养伤,可以预想的到其下场会是如何。如此,他怎能不急,
“哼”
见此,乌犇只好停下手,不过,最后又再那名将领身上踹了一脚后才罢休
那名出声阻止乌犇的南蛮首领让自己手下将那名将领扶了起来,对其淡淡的问道:
“说,岐关到底是如何丢的?可是有族人背叛,与外人里应外合?”
毕竟,岐关的险要是众所周知的,拥有三十万大军守备的岐关要塞,又怎么可能在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内便被敌人攻下了。
若是没有内鬼,里应外合,想要攻下岐关,这无疑不是天方夜谭。
“是、是、是、”那名蛮人将领吞吞吐吐的,看着乌犇,眼神躲闪,不敢言语。
摁?
众人见那名将领如此这般,不由得均皱了皱眉头,不管他人如何,乌犇却是看不下去了。
看将领的模样,分明指的就是他,想说他乌犇是内鬼,里应外合,致使岐关丢失。
“奶奶的,我看你是想找死”说着乌犇便抬手想要取了那蛮将的性命。
那名较年长的南蛮首领,继而再一次出言阻止道:
“等等乌犇,听他说。”
见老者出言阻止自己,乌犇脸色很是不悦的对其问道:
“怎么?酋老你不信任我乌犇!”
“老夫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先听他说完,再抉择不迟。”老者摇了摇头道。
老者自然不会认为乌犇会是内鬼,做出背叛蛮族之事,只是他不明白那将领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乌犇。
他不认为一名小小的将领会因为被乌犇教训两下,便心生记恨,从而想出陷害一个蛮族首领的话。
不过按老者却是从那名蛮将眼中看出此事,必然与乌犇有一定的直接关系,所以他才会出言阻止。
“哼”
见老者没有那个意思,乌犇也就顺其而下,放了那名将领,一双虎眼盯着他看,想要看看他到底怎么说。
“是,是乌少族长。”将领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说什么,我儿在哪?”乌犇刚平复下来,不想蛮将一句话,又让他激动的揪着将领衣领道。
那将领见乌犇一脸激动的模样,咽了咽口水道:
“乌首领,乌少族长他已经被害了,是末将亲眼所见。”
“啊!你怎么不去死。”乌犇大喝道。
一听到这个消息,乌犇顿时发狂,双眼充血的看着那名将领随即便抬起手来想要一掌拍下去,打死了名蛮将。
原本他心里还幸存一丝希望,可如今这一丝仅存的希望,却是被将领直接给破灭了。
虽然自家孩子乌能一直被族人称纨绔子弟,无能、没用、等各种标签贴在其身上。
但无论无何,他乌犇对于自己那唯一的儿子却是仍旧疼爱非常,并没有因为别人的闲言闲语而督导自家孩儿。
对其的溺爱已经到了一种常人难以度之的地步,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乌犇只有乌能这么一个儿子,他不去疼爱自家儿子,还能去疼爱谁。
就在南蛮将领闭目等死之时,其手又停顿在了半空中,并没有拍下去。
那名原本待死的蛮将见此,不由得呼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随即,便听到乌犇面无表情的问道:
“是谁杀了我儿?”
其平静的语气之下,蕴含着无限的杀机,仿若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这让蛮将更加的为其感到恐惧。
南蛮将领连忙说道:
“末将也不知,只知道那些士兵都叫他少将军,就是他带着一群穿着南蛮服饰的大禹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