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嘴了……”
石敢当瞠目结舌的喊了出来,眼睛睁得前所未有的大,而林西莫,安,花骨朵的嘴巴都成了O型,巨大的冲击让她们陷入了呆滞状态根本反应不过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外人都糊涂反应不过来,沉浸在软唇相贴香舌缠吸的路凡自然也反应不过来。而红满楼似乎第一次接吻,没几下就喘不上气了,她推开路凡,不等一头雾水的路凡几人发表疑问,她已率先说道:“你的真心已经打动我了,我们结婚吧!”
“什么?”路凡彻底被惊到了,脸色都变了好几变。其他人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红满楼。
红满楼白皙的脸色微微泛红,道:“刚才的那句表白很有创意,你以婉约的话语讲述了你对我的爱慕,字字如刀剑刺在我的心头,我感动了,感动得流泪,感动得无法克制自己的爱上你。你成功了,我的心被你偷走了,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一部分。”
“你误会了……”闻言,路凡慌了,他侧头看到林西莫和安都是一脸的难过和气愤,他急忙向红满楼解释。
刚一听路凡的话,红满楼便掩住了耳朵,然后背过身子,道:“不要再对我讲甜言蜜语,我不听,我不听!我怕受不了你的蛊惑当众与你行男女之事……哦,闭嘴吧,不要让我羞耻。”
“她自圆其说的想要干什么?谁有这个心思了……”石敢当懵了,他虽为目击证人却是料想不到事情发展后续,也整理不出前因后果的思绪,一切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
“她是在逼婚吗?”花骨朵眨巴着眼睛,自始至终路凡从未表露过对红满楼的爱慕之意,只是红满楼超乎寻常的联想力将事实不断向那个方向拉扯,而红满楼主动亲吻路凡的行为更是令人觉得不可思议,从另一方面来说就是花骨朵的想法,花满楼在尽可能的接近路凡并想要和路凡结婚。
当然,这种深层次的感受只有路凡能够体会。因为红满楼与维纶的说话方式太相似了。
“怎么办……”
无形之中,林西莫和安站在了同一条线上,二人相视一眼露出无奈之色。
“红满楼,我们……”
“你是说现在一起行男女之事?”
“不是……”
“那是什么?你还要玩更刺激的!哦,不,人家还是第一次。”
“我要疯了,虽然你很漂亮,我对你根本没有感觉!”
“又以这种方式说话,间接性夸赞我漂亮,我懂你的心思。”
“好吧,换个方式说话……”
“换个姿势……你好粗暴哦,这么多人,人家好害羞!不过,你觉得用什么姿势好?”
“我想抽你!”
“刺激……”
“跟你是交流不了!”
“交……好吧,我们现在开始。”
说着,红满楼羞怯的瞧了眼石敢当几人,然后就要退下衣物,路凡急忙阻止,他用无助的眼神看着红满楼,道:“你能放过我吗?”
红满楼似乎听懂了路凡的意思,摇摇头,“你夺走了仅次于贞操的初吻,满足了你的私欲后就想弃我而去?告诉你,休想!我们灭魂族人一向以节操为重,对待爱情和对待恶魂一样,锲而不舍,坚持不懈,而且不管结婚不结婚我都是你的女人!别想将我甩了!”
“……”
路凡与林西莫几人都是骇然失色。
路凡对这个从天而降硬逼成婚的“媳妇”彻底无语了。
“既然摆脱不了……”路凡眉头紧锁着,思索办法,忽然灵光一闪对红满楼道:“媳妇啊!”
“唉!”红满楼将头抬起来,然后满脸幸福的笑容。
林西莫,安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怒意。
路凡朝二人使了使颜色,然后对红满楼说道,“媳妇,你把头扭过去。”
“为什么?”红满楼不解的问,然后她脸上一喜,“你是想给我定情信物?好的,好的!”
“这样有时候也挺好,她自己都为我编好了理由……”路凡在心里暗笑的同时示意石敢当几人离开,五人长久以来在一起酝酿出来的默契在此刻有了展现,石敢当四人尽量压低着脚步声以极快的速度离开,而路凡也乘机消失在原地。
片刻后,红满楼还没有意识到周围已经空了,她自言自语的道:“老头头,你先别送我定情信物,让我猜一猜!以你这样个性而浪漫的性格来看,戒指啊,手镯啊都太俗气了,你会送一个别出心裁的定情信物给我,嗯……此时此刻,能让我最惊讶的恐怕是……咦?你怎么一直不说话?我猜不到啦,你给我吧!”
红满楼没有听到身后路凡的声音,她还自作理为路凡说话,“好吧,你不说话一定想给我更大的惊喜,我等着!不要让我失望哦!”
许久之后,一股凉风袭来,让犯困的红满楼精神起来。她打了一个哈切道:“这么久准备好了吗?又不说话,怎么突然变成闷瓜了?真是有个性的家伙,我就知道没选错人,能不能让我偷偷看一看呢……我实在是等不及了!”
于是,红满楼转过了身子,看到的是空空如也,看到是的太阳下山的黄昏,她一脸迷茫的扫望着四周,很久才反应过来路凡走了,她没有生气,没有愤怒,没有抱怨,而是道:“一定是拿不出像样的定情信物而逃跑了,傻老头,我怎么会在意这些外在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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