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黑着脸,众人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愤怒,他冷冷瞪了眼路凡,然后对张鄂可,道:“有换衣服的地方吗?”
“你看看哪里能换衣服就找个地换吧!”张鄂可淡淡的笑着道。
巫马一打量这个草屋,一张床,一个桌子,其他的就是杂物,小得放个屁都能填满哪里有内屋换衣服。难道只能当众宽衣解带?巫马一向保守怎么能做到如此大胆的举动。
“能搭个帘子吗。”巫马深深呼了一口气,语气冷淡的道。
“随意!”张鄂可点点头。
巫马用一根绳子,一个床单搭了一个简易帘子,拿出一套干净的白色衣服,然后脱去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刚要拿起干净衣裳换上,这时,张鄂可阴阴的一笑,嘴巴向那根绳子吹了一口气,气如飞剑割断了绳子,帘子哗得掉落在地上,巫马赤裸的后背和翘圆的屁股露了出来。
林西莫,安红着脸扭过头,而花骨朵却瞪大了眼睛使劲得瞧着。
帘子掉落的声音让巫马的身子一僵,感觉到后背直视过来的目光,巫马故作淡定慢慢的换上干净衣裳,转过头的时候,那张脸愤怒的扭曲了,他道:“是谁!”
张鄂可一摊手,道:“自己掉的!你若是不相信我,可以问你的朋友!你们说是不是?”
路凡和石敢当嘴角含笑,用力的点头。
“安,你说是谁弄断了绳子!”巫马质问安,这里面他只相信安的话。
“我什么都没看到……”安红着脸摇头道。
看到安的样子,巫马的脸竟是红了起来,心中的怒气立即散得不剩一点,一个念头从他心头闪过,“如果是安看到了我的身子,那么……帘子掉下来也挺好的!我喜欢被她看……”
想到这里,巫马竟有一种心思,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多好?巫马换好衣服后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这时,路凡再次对张鄂可道:“刚才您做的保证被雷劈了!”
“……”
张鄂可没有说话,他一言不发的站着,许久后道:“魔兽大陆的安危跟我没关系,就算恶魂族打进来,也影响不到我。”
闻言,路凡道:“好吧,我们走!”
路凡对林西莫几人示意了一下,然后向外走,一边走一边道:“枉你以性情中人自居,没想到竟是无情无义之人,算是我们看错人了。”
路凡几人踏出草屋时,张鄂可突然叫住了路凡:“站住,我怎么无情无义了?”
路凡也不回头,道:“我们这群人都喜欢耍流氓,但是恶魂族大举进攻魔兽大陆后,我们将面临危难,怎么耍流氓?你知道封魔尺的下落却不告诉我们,这便是阻止了我们耍流氓的权利,你说这是不是无情无义?”
其他人为路凡说出这样的话感到很诧异,左一句耍流氓,右一句耍流氓,最重要的是把所有人都定位喜欢耍流氓了,这让几人都很尴尬。其实,这是路凡在投其所好,既然张鄂可喜欢耍流氓,那就以耍流氓来要挟他,这也许能起到一些作用。
张鄂可脸色凝重起来,他思量半晌道,“剥夺别人耍流氓的权利的确是无情无义之举,难得这世上还有这么一群喜欢耍流氓的人,既然如此……”
众人脸上都是一喜,转过身子看着张鄂可,他终于要说出封魔尺的下落了。
张鄂可抬起头一笑,“我们一起耍流氓吧!”
“靠!”路凡情不自禁的骂出声,等他大喘气竟等了这个。
“怎么?不喜欢吗?”张鄂可眉头一皱,对路凡道。
“我们都喜欢耍流氓,但不能我们几个之间耍流氓吧?”路凡勉强笑着道。
“也是……”张鄂可用手摸着头,顿了顿,道:“既然如此……”
“又来了……”
众人心头同时闪过这句话,知道他下文没好事。
“我就告诉你们封魔尺的下落!”
张鄂可的话出乎众人意料,他竟然愿意说出来了。
“洗耳恭听!”路凡喜道。
“不过,你们要答应过两件事件事!”张鄂可仰起头道。
“我们什么都答应!”路凡道。
张鄂可道:“第一件事,等你们找到封魔尺后,要和我一起耍流氓!”
“……”
路凡一翻白眼,道:“好,我答应你。”
张鄂可又道:“封魔尺乃绝世神器,虽然破碎成了碎片,但是每一片的力量也是强得不可思议,若是得到的话务必保留好,不能让心性不正的人夺去做些危害我们性情中人的事!还有,你们得到封魔尺也不能贪图其力量而展位已有,因为封魔尺根本不是你们能够掌控的力量!我要你们发誓,绝对不会觊觎封魔尺的力量而将其展位已有,因为这是害人害己的事。”
“我答应!”路凡回道。“我发誓,绝对不会将封魔尺占为己有,若是违背今日誓言天打五雷轰,终生不能耍流氓!”
张鄂可看向其他人,道,“其他人呢?同样需要发誓!”
林西莫,安,花骨朵,石敢当,巫马纷纷发誓。
“既然如此……”张鄂可一笑,道:“我便告诉你们吧!其实,在很多年以前我已经放弃寻找封魔尺的下落了。不过,我还是知道一块封魔尺的大致下落。”
众人心头一紧,目不转定的盯着张鄂可。
张鄂可长呼一口气,道:“当年封魔尺的持有者左野西身外后,封魔尺遭到了疯抢,最终分为了五块。其中一块被左野西的儿子左酷夺走,他也是左王帝国的第一任皇帝,他已经死去了将近万年,封魔尺是否传承到他的后裔手中,这个倒不清楚,但是你们可以前往左王帝国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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