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屋里没开灯,聊了会,范竹灵开始有了睡意,中午没睡醒,才七点不到她已经困了。
“这次回去拿不拿被褥?”
问完柳爱军等了半分钟没等到回应,仔细一听才发现人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发现差不多干了便没叫她,把她放倒在床上他顺势躺下把人抱在怀里然后用嘴角蹭了蹭她的额头一起闭上了眼。
他记得她说过中午脸色不好是因为没睡醒。
一夜无梦。
睡太早的结果是凌晨三点柳爱军就醒了,直到六点外面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他都没再睡着。
六点半,迷糊醒来的范竹灵临睁眼前摸索着翻了个身,旁边的温热触感让她瞬间睁开眼,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感觉到怀里人翻身翻一半柳爱军试探道:“醒了?”
范竹灵想到昨天她是跟着柳爱军出来住在部队招待所才放松下来:“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屋里漆黑一片,耳边传来似有若无的雨点声。
“小雨。”柳爱军用被子裹了裹怀里人,以防漏风冻着她:“上午要回学校看试卷吗?”
“昨天跟老师约好下午开始。”范竹灵躲在柳爱军怀里抬头问他:“你什么时候回部队?”
虽说她喜欢下雨天,前提是不出门感受雨。
“看看再说,估计李大山一会应该到。”
“下雨他还来?下雨天东西会被淋的吧?”
“估计已经在路上了。”
昨天打电话他们约好部队招待所集合,然后一起去中医大,部队基地来市里采购的车是早上四点出发,那时还没下雨,估计李大山会跟着采购车来。
外面天还没亮,柳爱军从范竹灵说话中听出她昨晚应该睡得极好,不然按经验来看她真要睡不醒该头脑混沌的腻着他蹭了,而不是现在这样老老实实待他怀里抬着头语调懒懒但思路清晰的跟他谈话。
想到以前她睡不醒腻着他蹭的画面,被子底下只穿短裤的男性躯体开始渐渐起反应,穿着秋衣秋裤当睡衣的姑娘毫无察觉,还在说话:“我大概四天后回家,被褥放宿舍不往回拿了,等放暑假一起吧,到时候拿回去还能拆拆洗洗,现在拿回去天冷不好弄。”
“二两。”他叫她。
听到被叫名,本来往被窝里缩的人儿缩一半停住了,抬头在黑暗中看到他模糊的脸,眼神询问什么事。
没给她反应时间,等她抬起头他的脸就压了下来,很久没亲热,昨晚他用了很大毅力才忍住没动,此时把她抱怀里他只想肆意亲吻,而他也确实这样做的。
借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遮掩,柳爱军折腾了范竹灵一早上,直到八点多外面雨停他才停。
完事后他把累瘫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的范竹灵抱在怀里,问她:“现在起还是等会?”
以前不明白部队里那些结了婚的战友半夜不睡觉想媳妇是什么心情,自从他娶了媳妇自然而然的明白了那种滋味。
用八个字概括大概是:食髓知味,意犹未尽。
范竹灵感受到挨着她的那具身体又起反应,虽然有气无力却丝毫没有犹豫:“现在,立刻,马上。”
再不起估计该被那头狼再给叼嘴里吃一遍了。
下床时她没准备又一屁股坐回了床上,一直注意着她动作的男人看到以后一本正经的问她:“腿软?我抱你?”话语里的调侃意味却明显到不行。
她白了他一眼:“洗你的脸去吧。”
要不是他,她怎么会跟朵经历过暴风雨的残花一样,又残又蔫。
等到范竹灵洗漱完毕,早已收拾好的柳爱军正好端着买来的早饭回来。
由于没有盛饭容器他压在早饭铺五毛钱把人家碗端了来。
正吃着饭呢,门外有人敲门。
“可能是李大山。”
说完柳爱军起身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果然是李大山杵门外,不过除了他还有位招待所工作人员,人家看到门被打开,解释了句。
“这位解放军同志说跟你认识,来找你。”
柳爱军对工作人员点了下头:“我们认识,谢谢你把人带上来,您有事忙去就行。
目送工作人员走远李大山站在门外小声跟柳爱军道:“我来接能行吗?”
主要是他担心人家能不能跟他走。
“......来都来了你再担心是不是马后炮。”
不等李大山再说,坐在屋里的范竹灵见柳爱军迟迟不进屋,问他谁来了。
转身进屋前柳爱军扔下句半是安慰的话:“换到桥头自然直。”
由于这事因他而起,多少有些心虚成分在,这次他没不管或插刀。
进屋以后不知李大山是还在紧张还是早饭没吃脑子缺氧,直接问道:“老二媳妇你昨晚跟老二出来住的招待所?”
听到这问话范竹灵脸唰一下就红了,连带耳朵根和脖子处,无一没染上嫣红。
问话的人没心没肺,不等范竹灵回答他已经自己转了话题:“我好饿,你们早饭在哪买的?”
柳爱军抬了抬眼皮,看了没心没肺的李大山一眼:“出门左转二百米对面早饭铺,去的话给人家把这儿捎回去。”说着他指了指桌子上的碗跟小篾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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