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我周日参加比赛?”
洪冠见过这位先生一次了……上次在程亦然病房的时候。但就是是这样,对于他的突然到来,还是感觉到无比的惊讶。
但是更加惊讶的还是他刚刚说过的话。
钟落尘微笑道:“洪先生是不愿意吗?”
“我……可是我……”洪冠摇摇头,“不对,怎么就变成我了?我可以吗?”
“我们虽然不知道洪先生你的实力如何,不过这是亦然的提议,我们公司尊重他的提议。”钟落尘如此说着。
他分明看到了洪冠那有些激动的目光……他清楚这种目光的含义。如果洪冠感激的话,钟落尘自然乐意为程亦然做这个顺水人情。
这也是一种投资不是?
“可……可他这次为什么也不是亲自和我说这件事情?”洪冠依然不解。
钟落尘忽然微微一笑道:“洪先生要想知道的话,不如明日晚上的比赛在台上感受一下,或许你会明白的。”
“可……可这时间也太急了。”洪冠还是犹豫道:“说实话,对于这种机会我是恨不得。可是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让我这种水平的上那种等级的舞台,我怕坏了你们公司的声誉……”
“这方面的事情你不用考虑。”钟落尘摇摇头道:“我们公司还不至于说因为一场这样的电视节目就损失多少……当然,这么突然地让你参加,让你不适应也是正常。洪先生也可以拒绝,我并不勉强。”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洪冠摇摇头道:“只是,这时间太赶了,我甚至什么准备都没有。”
“关于这方面的话……”程亦然笑了笑。
他身后的成云此时走上前来,朗声道:“只要洪先生你答应上台的话,无论你需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配合……完全配合!”
“让我……想想。”洪冠吞了屯口水。
他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而且,还是去那种程度的舞台……真的,可以吗?
……
……
盛世莲花体院馆馆外。
“啊哈哈哈哈哈!!!!”
任紫玲正在捂着肚子嘲笑……嘲笑着马厚德这会儿的模样。
怎么的模样呢?有着多年经营出来的肚腩的马sir这会儿只是穿着白色的老人小背心,脸上弄了不少的污渍,像极了工地里面的工人似的。
“能不笑了吗!!!”面对着任紫玲这种无情的嘲笑,马sir自然是咆哮咯。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马厚德……望望天。难道说,自己因为没有办法违抗上头的命令,不能够大张旗鼓地在体院馆之中调查的原因,并且为了不影响这有着背后莫大势力的工程的进度和这里工人们的人心,所以乔装打扮成为搬砖的……已经在这里搬了好几天的砖吗??
见马厚德不说话,任紫玲锤了锤手掌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为没法违抗上头的命令,不能够大张旗鼓地在体院馆之中调查的原因,并且为了不影响这有着背后莫大势力的工程的进度和这里工人们的人心,所以才乔装打扮成为搬砖的,并且已经在这里搬了好几天的砖了?”
“……”马厚德心中的羊驼们践踏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皱了皱眉头道:“你怎么知道这背后有大能量的?”
任紫玲翘着鼻子道:“啧!用个膝盖想也知道!听你说的这里发生了命案,可是一没有报道,而没有警员在附近,并且工程又开始了,这背后没有猫腻谁信?”
“唉……”马厚德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女人的触觉还是很准的,“那么,你来找我,是有消息了吗?”
任紫玲才收敛了起来,摇摇头道:“完全没有。我只是的打听到,最近好像突然消失了几个流浪汉,不知道和对上一次那个流浪汉被分尸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消失了几个流浪汉?”马厚德定了定神,“你怎么连流浪汉也勾搭上了?”
“艹你大爷,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任紫玲如大婶般用力戳了马sir的肩膀一下,“流浪汉这种群体,才是一个城市里面知道事情最多的好不好?”
马厚德揉了揉眉心,摇摇头道:“不行了,不行了。这个地方不能呆了……不仅仅一点儿线索也找不到,而且这里的工头还是个魔鬼啊,一天十六个小时,简直是在压榨啊!我得回去了,我要回去了!!”
“要不要我送你啊?”任紫玲好心好意道。
“多少钱……”
“我是那种只是送你一程就要收钱的人吗?我是这种人吗?”任紫玲皱着眉头,哀莫大于心死般道:“老马……你居然这样看我?”
“所以到底收多少啊?贵了我坐公交的啊……”
“一百好不好。”任紫玲舔了舔嘴角说着,然后目光一转,看这马厚德背后,好奇问道:“那送来的是什么啊?”
马厚德也转身看了一眼,便随口道:“烟火呗,有钱人用来烧钱的玩儿,好像是明天晚上节目用的。”
“烟火?”任紫玲一怔,嘀咕着什么道:“这么多?万一弄不好炸了怎么办?有没有通知消防的啊?明天听说人挺多啊,六七万人?”
“乌鸦嘴!”马厚德用力敲了任紫玲的脑袋一下,“还不去开车!”
任紫玲于是吐了吐舌头,手指拉下眼皮,做了个鬼脸。
老司机开车,马sir还是比较放心的,才上车便已经累的呼呼大睡起来。任紫玲这会儿违反交通规则拿起了电话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