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没有等到。不过你放心,我这边安排人了,人一出现我锁也把他锁起来好了,放心放心!真真!我哪敢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好啦好啦,我要开个会,就这样吧!”
马sir抹了把冷汗,关掉了电话,面对着叶言,一肚子的苦水吐出来:“说老实话,我宁愿被局子里面的几个秃头轮番轰炸,也不愿意直面这丫头的问话……这丫头,上辈子是耗子吗?什么东西都能够嗅出点问题出来!”
叶言拍了拍马厚德的肩膀,总是是一脸你辛苦了的表情。
马厚德这时候拍了拍叶言的手掌道:“老弟,上次你说不想要拖累我,把我打晕过去。这次说什么你也没有立场了吧?我可是趟进来这潭子浑水了。”
“说不得还真的要动用这边的警力了。”叶言无奈地道:“无论是kingkong还是……他们都认识我。今晚上的交接我不能够直接出面。”
马厚德点点头道:“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人了……要不是这个kingkong之前因为一单案子我盘问过的话,这次说什么劳资我也会亲自下场!啧啧,好久没有碰过这种大案子了,老哥我快要控几把不住我计己!”
“总之,今天晚上就做一个了结吧。”
叶言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从现在开始,养精蓄锐起来。
……
……
一年前。
德国,卢森堡。
“我这样穿是不是太奇怪了?”
jea颇为不自然地摆弄着身上的长裙。比起她的不自然,一声正装的叶言看起来却相当的儒雅。
见作为男伴而出席这场宴会的叶言目光只是在宴会场地之中来回地扫视着,jea皱了皱眉头,“我真的很后悔听你的建议。事实上混进来这里,没有必要非要乔装成为宾客。适应一样可以。”
叶言随手地从一名经过的适应手上的托盘之中拎出来了两杯香槟,送了一杯到jea的手上,“适应的自由度不足够。你难道是觉得自己快要被这里的女宾比下去了,作为女性的妒忌心理吗?”
jea冷笑道:“我只是觉得这种高跟鞋万一出现了状况的话,只是一种拖累行动的障碍物。”
叶言笑了笑道:“其实还是很好看的,不要担心,你应该相信自己美丽的地方。”
jea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谢谢……目标出现了。”
叶言一下子挡在了jea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这家伙警觉性很高,先不要看他。等会在靠近过去。”
jea不悦道:“别把我当作是初出学堂的新人!我知道应该怎么做,再说,你才是那个被我带着的新人。”
音乐声这时候响起来了,是华尔兹。
叶言却忽然抓起了jea的手掌,随后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靠近目标啊。”叶言轻声道:“放心,我不会踩到你的。倒不如说,我比较害怕被你踩到呢。”
jea狠狠地盯了叶言一眼,但似乎也不好说些什么,更不要说当场翻面。她告诉自己,只不过是为了靠近目标而已。
她和叶言在众多邀舞的宾客之中盘旋着,一点一点地靠近着目标的人物。
迷离的灯光伴随着悦耳的华尔兹,以及舞步的慢走,已经记不得自己最后一次跳舞是在什么时候的jea忽然之间有了一点的恍神。
“跳得还行。”jea看着叶言的双眼道。
叶言的视线虽说一直都在jea的身上,但她却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始终游离在四周,时刻地关注着每一个身边经过的人,并且有序不乱地带着她的身体,以不着痕迹般的方式靠近着目标人物。
“从前有过舞伴。”叶言仿佛随意地道。
她知道他过往有一些伤心的事情,这时候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开始认真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成熟,冷静,而目光始终有着一抹化不开的阴郁,即便是合作了这两年来,她也没有觉得自己真正了解过他的内心。
jea觉得这时候的叶言,他的双眼放佛在说着故事。黑白分明的眼珠完全不同西方的人种,可此刻对于她来说,却像是一种致命般的魔力。
身体在舞步当中盘旋着,她却始终无法离开这双眼睛的视线……她甚至能够从对方的眼睛之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叶言的脸庞,此时渐渐地朝着她靠近而来,jea也本能地踮起了自己的脚跟。
就像是在大海之中相遇的接吻鱼,它们终将会重叠在一块儿……在这任务的时间之中。来自心灵的悸动,让jea几乎一瞬间忘记了一切。
就在那即将重叠的瞬间,叶言却停了下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他歉然的声音。原来停住了二人,刚好撞上了踏着舞步而来的另外一对宾客的身上。
“哦,对不起先生,我实在是情不自禁想要亲吻我的女伴才停了下来,希望您不要介意。”
“没什么。”男人笑了笑,并且赞美道:“这样美丽的舞伴,换做是我的话,也会一样。”
似乎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那男人也继续带着自己的舞伴渐渐地远离。
jea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内心的那一丝奇异的悸动压下,只听见叶言低着头小声道:“追踪器装上了。”
“哦……是吗。”jea低着头,“那先出去吧。”
……
头忽然沉了一下,jea从短暂的小睡之中睁开了双眼。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是梦,也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