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和宁蕊蕊在洞中下落了大概几分钟,终于触底了。
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条河,宽得好像无边无际,河水却相当清澈,一眼就能看到河底,还有河里游动的鱼虾。
好在宁蕊蕊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没有向夏天问,怕再被他说脑子笨。
这里……有点古怪。倒是夏天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由得喃喃自语起来。
宁蕊蕊没怎么听清,扭头问道:你说这里怎么了?
好像在哪里见过。夏天想了一下,这条河确实给他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仔细想想又毫无头绪。
宁蕊蕊随口问道:难道跟你老家的河有点像?
我在青峰山上找大,那里没这么宽的河。夏天懒洋洋的对宁蕊蕊道:你不是已经去过了嘛。
不过这么清澈的河确实少见,我去过那么多国家也从来没有见过。宁蕊蕊盯着河水看了好半天,不由得感慨道:如果你见过的话,应该印象会很深刻才对。
夏天很快就对这条河没多少兴趣了,毕竟河再清澈再好看,跟他没什么关系。
不过,海底下有条河,这是什么操作?宁蕊蕊很是疑惑:不会又是幻觉吧?
小长腿妹,这个不是幻觉,是真的。夏天一脸认真地回答,这里确实不应该有条河,只不过是有人搬了一条河过来罢了。
搬、搬了条河过来?宁蕊蕊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确定没开玩笑?这怎么搬?
夏天懒洋洋地说道:管它怎么搬,反正就是搬来的。
你是不是在逗我,故意这么说的。宁蕊蕊露出讶异的表情,看向夏天:这完全不科学啊,河流又不是桌子椅子,想搬就能搬。你这说法完全解释不通。
当然解释不通了,这无非就是一条地底河罢了。这时候边上有个声音响了起来,名满世界的宁大美女居然会相信这种无?之谈,不知该说你天真呢,还是说你蠢?
宁蕊蕊扭头看向声音来源处,现在河岸不远的一处岩石上坐着几个人,说话的其中一个女人,个子很高的女人。
这女人她认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认识,甚至还有过一段颇为复杂的恩怨情仇。
她叫钱敏敏,是以前宁蕊蕊在跳水队的队友,其实水平不差,就是心思不在运动上,而且特别喜欢耍小手段,很多次在正式赛场上都给宁蕊蕊偷偷使绊子,有两回还在宁蕊蕊的运动饮料里下毒,结果被人现了,队里直接把她开除了,此时这人再无音信,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碰到她。
钱敏敏?宁蕊蕊确实非常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高个子女人撩了一下头,无论眉眼和脸庞都没了当年的青涩,反而满是风情:难道就许你宁大美女挑战极限,不许别人到处玩玩吗?
这话倒也对,别人的事情终究是别人的事情,宁蕊蕊无权去管,也没兴趣去管,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
等等。高个子女人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宁蕊蕊,开口说道:既然在这里碰上了,那说明我们还是有缘份的,不如先算一算陈年旧帐吧。
我跟你好像没什么帐可算吧。宁蕊蕊有些莫明其妙,不解地说道。
高个子女人呵呵一笑:果然还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呢,我当初在跳水队本来前途无量,可惜被你栽脏陷害,然后扫地出门,你知道那段时间我过得有多惨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被开除是咎由自取,这个你只能怪你自己吧。宁蕊蕊听着这话觉得颇为好笑,而且我当年没有追究你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你居然还有脸提?
啧啧啧,听听,你们都听听。高个子女人冲她的同伴笑着说道:害了别人,还振振有词,这么说我还得多谢你当年手下留情喽?
高个子女人边上斜躺着一个健硕男子,看样貌就知道是外国人,不过一开口却是流利的中文:敏敏,她就是你一直记恨的女人?
对,就是她,我那些年的落魄就是拜她所赐。高个子女人十分怨毒地说道:没有她的话,我早就是奥运冠军,名满世界了。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拿命来赚钱……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外国男子站起来揽住了她的肩,吻了她一下:亲爱的敏,你不用生气,现在不正是报仇的时机嘛。
宁蕊蕊,今天你落在我手里,真是天意啊。高个子女人笑了两三声,看来老天爷也察觉到了我当年遭受的不公,把你送到了我眼前。
我宁蕊蕊问心无愧。宁蕊蕊懒得再跟这女人废话:怎么想是你的事情,我没空跟你纠缠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想走?门都没有。高个子女人从岩石上一跃而下,跳到了宁蕊蕊的身前,挡住了她和夏天的去路:这些年,我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你。今天好容易碰到了,如果不好好叙‘叙旧’,那简直是卑鄙的浪费。
宁蕊蕊从来不是怕事的人,只是怕麻烦,不过现在别人都欺上门来了,她自然不会退缩:哦,那你想怎么叙旧?
当然是比个高下。高个子女人瞪着宁蕊蕊,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最厉害嘛,觉得谁也比不了你嘛,,那我们就来比比。
宁蕊蕊淡定地问道:比什么?
当然是跳水和游泳了。高个子女人指了指边上的河,这河里每隔五百米就有个石墩,你应该懂什么意思吧?
宁蕊蕊点头:当然。
既然要比,自然要些赌注,宁大美女,你说对吧?高个子女人笑意吟吟地看着宁蕊蕊,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