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当年的枕边人,姜新华自认对叶秀娟还是了解几分。人命儿?对她叶秀娟来说算的了什么。
就他后来无意中听叶秀娟所言。当初为了套得消息,难免会伤及无辜,但她还是利索动手。
说是女人,还不如说是个披着女人皮的男人合适。脾气一上来,当着众人的面就给他甩脸子。
他姜新华也怕哪一天一旦有冲突,稍不如她意,就跟她那几个小姐妹似的被暗暗处理了,行不行?
夏连翘笑了笑,“当真我的面说没关系,让外人听到又该说我背后怂恿,你说我冤不冤呀?”
姜新华斜了她一眼,“总之,不可能!你没瞧那对双生子长得很相似?”
长得很相似?
夏连翘歪着脑袋,蹙眉回忆。刚才她不是没对比过,难道真是她想多?可为何她见了那孩子就心上欢喜?
“有吗?”
“昨天我们上门给见面礼,当时齐叔就说除了眉毛和酒窝,那对双胞胎跟模子印的没什么两样。”
“叶五叔当时也说,他老姑娘生这对孩子差点没命儿,幸好他姑爷一见不对劲儿立马送到医院。”
“言语里对他那一位姑爷很赏识。说有听过重男轻女的,还没有像他姑爷那么宠姑娘的,你觉得可能?”
夏连翘瞥了眼他,“当时他老姑娘怀得真是双胞胎?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双胞胎基本上是来自遗传。”
“这点骗不了人。你自己就是医生,怀相就不同。”姜新华还真怕他媳妇冒失地冲到叶五爷前面。
想了想,他又继续说道,“能让叶五爷挑中当女婿的男人,好不好两说,但最起码不会是个糊涂人。”
那倒未必,或许叶老五是为了更好控制女婿呢。夏连翘垂下眼帘,暗暗腹议,她深知一点。
别去否认男人的推断。
哪怕不服气,也得憋着,另找时机。
“五九年正好年景不好。你觉得有男人,还是个没工作的泥腿子,他会有自己的亲生子还替别人养孩子?
那女人当年虽然拿走我全部存款,但十几年过去,她也早早就生儿育女,早就花的差不多。
再说以她对我们的恨,也不可能给小腊月找这么好的人家,更不敢把孩子放在叶五叔眼皮底下。”
言外之意,叶秀娟也没能力出钱收买。
好像挺合情合理,夏连翘没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是与不是?反正她不会放过唯一机会,她夏连翘必须要跟叶五爷见上一面说说那贱人干的好事。
天理昭昭,她就不信这世上没有公道。
那么小的孩子,那贱人怎么就下得了手!
哪怕小腊月早早夭折,她也要找到葬到玉莲身边,让她们母女团聚。夏家已经没有一个人惦记她们,她再忘了,有朝一日真见到关叔……
夏连翘下意识地打了一个激灵儿。
“怎么了?”
“没,有些冷。我去套件外套,你快去陪他们吧。”
“行,小心点。”
姜新华离开之后,夏连翘抓着一件的长袖衬衫,愣愣地靠在沙发上。
记得初次被父母带去关家那个大院子拜见关老太太,当时她几岁来说,好像是七岁,还是八岁?
那个让她父亲弯腰讨好的男人;那个全身带着光的男人正胳膊有伤,她想要是她成为那个洋大夫就好了。
后来她真如愿以偿地从祖传中医该学西医,但彼时早已一南一北,再然后,那位也成了对敌。
关叔。
是啊。
只能是关叔。
人家也许连她是谁都不知。说好听点,夏家是关家聘请的大夫;说难听点,地位都比不上关家一个小管家。
可她父母怎么就忘了关家三代人对夏家的大恩;怎么能对玉莲下狠手;怎么能对小腊月下毒手。
那个男人睚眦必报,现在是手伸不到这边。他是不会放过背叛他的人,更不会放过害死他唯一一点血脉的仇人。
“妈!……”
姜怀恒突如其来的一声喊叫,吓得夏连翘立即跳了起来。
“妈,新娘子来了,我爸让你过去搭把手。”
夏连翘拍着心口,没好气地瞪着小儿子,“教你的规矩都忘了?”
姜怀恒老委屈的。
为了替父母传话,他这个小儿子已经跑了两趟好不好?“妈,我已经喊了你好几声,是你没听到。”
“没看我困了正歇会儿。”
夏连翘说着摇了摇头,“傻儿子,一定要时刻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你不是小门小户家的野小子。”
再让他妈说下去,又是些什么世家公子底蕴。真是糊涂,他外公家够讲究吧,还不是说关就被关。
可他要是反驳一句越穷越光荣,他妈绝对有更多的理由对方他。再说费劲口舌争个输赢有何意义?
“明白。”姜怀恒连忙点头,“妈,快过去吧。我大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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