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齐景年好笑地看了看她,朝齐一摇头继续道,“这么说来,原本要来机场的人还不少,天佑他该头疼坏了。”
“可不是。原本都已经准备好了要上车,结果关叔也要上车,还是我再三保证一定会安全接到你们回去。”
何必,就这么大张旗鼓地开了三五辆车过来接机,谁还敢不长眼半路拦截,这里又不是木仓支泛滥的地方。
想归这么想,齐景年还是明白概因她们母女,他们父女分开得太久,当爹娘的在家越等越急,想第一时间见到人。
还有,天黑了,他们往日就细致到只要天黑就不喊家里孩子大名,甚至避讳到怕大喊大叫惊到孩子,也是一个原因。
可怜天下父母心。下次,他要尽量安排行程避开夜晚抵达才更妥当,否则这么晚回来不止让长辈担忧,还耽误他们休息。
哪怕是一路畅通,从机场出来抵达关家老宅时已是午夜十分,此时关家老宅还灯火通明,就连关老太太也未休息。
前面主院大厅里,一家人围坐一团,关老太太正说笑着私人飞机太小,就跟小轿车没有大卡车安全差不多性质。
话刚说道这,突然有人进来禀报车子已经到了山脚下,老太太哪还顾得上飞机不飞机的,赶紧转头看向木兰婆婆。
伺候了大半辈子关老太太,从关老太太未出嫁前就跟随她左右的木兰婆婆又如何不知老太太此刻最想要说什么。
未等关老太太,她已经点头,边朝一侧挥了挥手,示意可以开始上冷盘,正好等听到车子开进来的声音上热菜。
至于她家少夫人一贯准备的“上车吃饺子,下车吃面。”的汤面,这更简单,上热菜第一碗就先汤面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这一声车已开到山脚,正逞英雄非要去门口看看的关老太太被关天佑哄住时?
来了。
期盼了一天,差点是从今天一大早就开始盼起的车子开进来响声终于越来越近,这一下子,别说老太太,全都坐不住了。
关平安从车上就见她家主楼前面站满了人,其中就有她在外一贯很注重仪态的太奶奶喊着是哪一辆车。
还有她大半夜笑得丝毫不怕招来狼的爷爷,伸长着脖子张望的奶奶,还有勉强控制住脚步没冲上来的爹娘。
不知怎么的,她的鼻子突然一酸,有股潮意涌上了眼眶。车子一停下来,顾不上吉祥先开车门,关平安抢了。
率先第一个,她先冲下车跑去,明明很开心能第一时间见到所有的家人,话一出口却是埋怨他们怎么不在屋里待着。
“瘦了,瘦了,都瘦了。”
老太太这话一出来,落后一步的齐景年忍不住轻笑出声,迎着关老太太关切的目光,他边打招呼,边虚扶着抢不到孙女的关老先进去。
与往日不同,今晚的餐桌居然摆到了大厅,齐景年看了看四周,尤其是沙发区,却未见有团蒲,正要松开关老的胳膊退回一步。
关老立即拉住他,“今日不行虚礼,先吃了早点休息。”
问题是今晚秦清宁就在场,而且,齐景年觉得出远门归来还是很有必要给疼爱他媳妇的长辈行礼,他赶紧喊上关平安。
与他同样想法的关平安也觉得礼不可废,她此刻倒是未考虑到有秦清宁就在场,认为这种传统规矩要一代代流传下去。
如说齐景年的心眼比筛子还多,在一眨眼的功夫就考虑到以身作则让关家下一代以后必须要尊他关世叔如天?
那关平安的想法就简单多了。之前再如何被破/四/旧思想影响,骨子里她还是那个受传统教育出来的关如初。
她就一门心思认为出远门归来自然是要向家里长辈父母行礼,没看她在那几年局势紧张时还给她梅爷爷磕头。
固执如她,不让她行礼,她还就不上桌了。听齐景年招呼上她,关平安更是连忙先屁颠屁颠地跑到他身边。
“这俩孩子……”关老失笑摇头,到底还是未再阻止。有老母亲在座,既然孩子还是想行礼就行礼吧。
他还是很了解自己老母亲,她老人家许是被他这个儿子保护得太好,思想还改不过来,很多时候还是尊古礼。
既然孙女婿如此用心,回头就让他家平安上齐家也别忘了给长辈行礼。他记得谭家原先好像也是个大家族。
就是太惨了,被灭门只存活下了一对兄妹俩人。不然,以齐家一个带了幼女的鳏夫如何能娶上谭家千金。
说来,齐老头也是个有福之人,先是后娶了谭家千金,要知道这位亲家在来信字语中还是可见谭家之风。
所出的小儿子就如母,有风骨,又狡猾。如今小孙子又娶了他关景怀唯一的孙女,世上的便宜全让那老头独占了。
说是团圆饭,这么晚了,其实又能吃得了几口,何况又不符合关家的养生之道,餐桌上众人就尽在聊天上了。
要不是关老太太宣布先各自回房休息明天再聊,还不让儿孙送她回房,只怕谈兴未尽,一家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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