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姑娘家对青年俊杰心动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庄元小子你也是谦虚低调。”
庄元一笑:“谬赞了。我也没看到姑娘接近自己。”
“也许,是因为你太过耀眼了,而且目前还没有机会。”红玉簪子又摇起了她的扇子。
赤云道:“好了,庄元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木尚长老。”
这书生相的,风度翩翩的男子,原来是木尚长老。
“而这一位,是元莲长老。”这身上满是妖冶之气的原来是元莲长老。
“晚辈见过木尚长老,元莲长老。”庄元敬重地道。
两位皆道:“好说好说。”
木尚道:“一代代,人才辈出,青年俊杰越来越多。简直能将我们这样的老骨头按在地上摩擦。”
元莲道:“可不是吗?听闻你们一代代的事情真觉得少年人果真意气风发,总会给人带来不一样的惊喜。让我们也怀念那些青葱的岁月,可惜时间很快,一去不回头啊。”
他摇着扇子,样貌显得年轻而俊美。在他脸上也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他身边那青衣男子面上已经悄然被岁月留下痕迹。而这位,显得年轻太多。只是妖里妖气的。
元莲道:“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看起来似乎更年轻些?”
他以红扇遮脸,俊美的容颜被遮去了一半,只露出另一半。可无论是左一面还是又一面,都有着一股子阴柔的气息。
庄元道:“的确,长老一点也不老。”
元莲听了这话,很高兴,纤长的手弹钢琴似的从自己的脸上掠过,随后又收了下来,道:“我这驻颜有术可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悉心保养,才会有这样的结果。你要是像我一样注重保养啊。到我这个年纪,也肯定差不多。不过,各种艰辛只有自己知道了。其实也不用,真正如果能成仙,必然会有涅盘重生的一天,到时候返老返童,重回青春壮年时候,根本就不是梦想。触手可及。”
木尚道:“而这位长老费尽心思保住这张脸,恐怕有很大的原因是不愿意放弃其他小姑娘吧。”
元莲哼道,啪的一声扇子一合道:“老小子,木尚!在小孩子面前也揭我的短,看我到时候不和你算账!过分了啊!”
面对元莲的白眼,木尚无所谓地耸耸肩:“就算我不说,他们也很快就会知道你爱和姑娘混在一起的事情了。”
元莲道:“你情我愿的事情,你管我!我又没有强抢民女!”
木尚道:“你这是保密功夫做得好,如果他们知道,你的年龄都可以当他们太爷爷了,她们还会对你这么热情吗?每次你都将自己的年纪隐藏得死死的,难道深层次的原因你自己不清楚。”
元莲道:“行了!别说了!多丢脸。我就是爱装年纪小,那也不能怪我,大多时候我不说她们也会猜测我的年纪。年轻就是好哇。”
赤云轻咳道:“让你们见笑了。两位长老就是这样,其实他们就是关系太好了才会畅所欲言。平日里也无所拘谨。你们可能今日被吓到了,但他们平日里说话就是这样的。”
“原来如此。”庄元道。
其实如果是关系不好的人,这么一顿勐如虎的操作,估计双方已经看不顺眼对方,直接把对方按在地上教训了。有一种讨厌叫做嘴贱。而这种当场驳人面子的,没有几个人能忍得住。就算是关系好的,也未必能接受。就算面上无所表现,心里也会记下这仇这怨。
木尚道:“我可不跟这花蝴蝶关系好。”
元莲道:“谁想跟你好,去去去。”
这又拌嘴拌上了。
木尚道:“我们来的时候看这周围的情况,显得破败,而且有奇怪的味道,想来不久前这里发生了打斗,而且,我还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另一人表示赞同,元莲手中的扇子转得飞起,道:“对,化尸水的味道,还有血腥味,想来不久前应该有人殒命在此处。”
空气中这种味道很澹澹到可以忽略不计,这两个人能如此精准捕捉,有点狗鼻子的天赋。
木尚道:“你们知道相关情况吗?”
秋夜衣耸肩,一脸疑惑:“我们来不久,一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我们也很奇怪发生了什么。不过,我们甚至连那化尸水的味道都没有闻到。”
已经有了范本,而且秋夜衣展现出了精湛演技,那演对手戏的庄元也不能相让,他道:“我也是如此。虽然满目狼藉,却空无一人。”
元莲:“这倒是奇怪,这打斗的离开得真快。也有可能是为了防止节外生枝吧。”
木尚道:“地面有不少马蹄印,新鲜的,想来离开半个时辰之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一处有停留。”
他指了一个地方,庄元和秋夜衣心领神会,不就是他们放牛大头颅的地方吗。但他们伪装得很好,面上没有泄露一点异样。
元莲颔首:“不错。”
赤云道:“哪里有人,哪里就有争斗。如果真是什么大事,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了。那家门下少了哪位弟子,得到消息不是难事。”
“不错。”秋夜衣道。
“两位长老,这次视察,有何大事?”
“没有大事。”元莲道:“至少面上是风平浪静的,暂时也看不出问题来。真要研究问题,还得找出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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