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可以偷袭成功,接下来的事情,一切便交给本世子了。”
论道台上,拓跋妧与王浩你来我往,战斗一时十分激烈,其实在刚开始,王浩便可以直接一掌将这拓跋妧拍飞出去,但是不知为何,这拓跋妧所使用的武技、功法十分刁钻,且都是极为高杆之法,一时半会找不到破绽不说,这拓跋妧只是缠住王浩,并不主动进攻,这也让王浩摸不着头脑。
“呵!”
随着那拓跋妧一声大喝,一道有如火狼一般的火光朝着王浩铺面而来,遇火王浩自然不怕,琉璃浸火在王浩体内钻出,一股脑将那火狼吸入腹内,王浩见那拓跋妧意欲故技重施,此时看准时机。
“黄金大力!”
“三力——破苍穹!”
有如突破苍穹一般的排闼大力,将那拓跋妧生生震飞出去,拓跋妧受了一击,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王浩右手放平,呼了一口气,平静的落在论道台上,眼神毫无波动的看着邪笑不已的神挽弓。
“啪啪啪”——
神挽弓鼓掌而叹“不愧是九州大比的榜首,这武艺,果然是精湛的不一般。”
王浩眼睛微眯,不知这神挽弓究竟想耍什么花招,却那神挽弓忽然脸色一变,对王浩大喝一声“大胆王浩,你在那九州大比之时,偷了我秋墟洞天的神火,现在还不交还回来?!”
王浩轻呵一声“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王浩淡淡的“你早该知道,那腐骨灵焰现在已经在清暑广寒了,你打不过清暑广寒,便要来我这里讨要神火吗?”
神挽弓成竹在胸“本世子也想去那清暑广寒讨要,可是那单霁月早已被人乱刀砍死,尸首分离,你那腐骨灵焰放在她身上,现在那单霁月已死,神火不知去往何方,你说,这罪责不是你担着,还有什么人担着?你若识相便将你拥有的四种神火放出,否则的话——”
王浩微微抿嘴: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
“不然的话,你要如何?”
神挽弓道“不然的话,今日这论道台,你能踏的上来,可就未必能踏的下去了。”
威胁,**裸的威胁。
王浩擦了擦嘴角,看着神挽弓“你以为,今日我敢只身前来赴你这鸿门宴,便一点准备也没有吗?”
准备?
神挽弓奸笑一声“给本世子将卫擎苍带上来。”
左右走下,王浩脸色一变,咬牙切齿“神挽弓!”
王浩之所以能中这神挽弓的计谋,便也是绝大部分是为了卫擎苍而来,现在这神挽弓以卫擎苍相要挟,王浩自然有了掣肘之处。
却一会儿,左右慌慌张张的上来在神挽弓耳边耳语一阵,神挽弓脸色一变,极为难看的“死了?”
王浩脸色苍白“神挽弓,你做了什么?!”
神挽弓恨恨的看着王浩“这可是老天都不帮你,那等腤臜之人,居然在本
世子的天牢中自尽了,王浩,尽管神挽弓已死,但你今日也别想再出我秋墟洞天的大门,你今日若是不将那四道神火留下来赔礼谢罪,这天下之大,也再无你王浩的容身之处!!”
原来这神挽弓一直打得,就是王浩这四道神火的主意,王浩将腐骨灵焰给了清暑广寒,秋墟洞天的实力不足以与清暑广寒相抗争,但是对付一个无门无派的王浩还是绰绰有余的,只要王浩在战斗过程中使出神火,便可以确定王浩的确是带着神火而来,那么自己接下来的计划便可以实施了。
只要王浩暴露出神火,就以昔日被夺走的腐骨灵焰为由,将罪责一股脑推到王浩头上,如若王浩不允,那便也有了师出有名的发作之由,之所以让拓跋妧上场,乃是由于那拓跋妧是王浩的仇敌,想找王浩报仇也在情理之中,王浩在对那拓跋妧这样低端的对手时,就不会思虑太多,反而会中了自己圈套。
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
拓跋妧一脸得逞的来到神挽弓身边,对神挽弓亲切的“世子,你看,奴家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之前说的赏赐——可否——”看着心情不错的神挽弓。
神挽弓乜斜那拓跋妧一眼“完成的不错。”
拓跋妧沾沾自喜,继续得寸进尺“既然如此,那就请世子按照约定,将说好的条件兑现吧。”
神挽弓摇头“你任务完成的不错,那点赏赐如何能够?本世子要重重的赏你,还要给你一份大礼才行。”
拓跋妧连连施力,笑逐颜开“多谢世子,多谢世子。”
神挽弓笑而不语,看着拓跋妧,拓跋妧再如何愚钝,此时也感觉到了事态不妙,却见从那神挽弓身后走出并巳、昭寿,将那拓跋妧钳制住,神挽弓微微一笑“既然她想要大礼,你们便要好好招待她,不能让外人觉得我神挽弓轻视了她,让她不快活,知道吗?”
并巳、昭寿本是菩萨一尊,无需对神挽弓太过客气,可神挽弓乃是那太息菩萨之子,太息在八大菩萨中地位不低,而并巳、昭寿在八大菩萨中,两个都未必能抵得了一个太息,且还得不到昙吾的看重,因此也难免为这神挽弓一起奴役。
“不要,不要,世子饶命啊,世子饶命啊——”
拓跋妧连连下跪,希望能逃过一劫,昭寿、并巳淫笑着将拓跋妧拖下去,神挽弓轻轻弯腰,箍住拓跋妧的下巴“你不是,最喜欢被别人骑在身上纵横驰骋了么?圣主不喜女人,传宗接代的事情,也让别人为他效劳了,但是你主动给父亲抹黑,让父亲蒙受了这么多年的屈辱,是该好好让你快活一番,在众人的排队长街中,享受人间至乐了。”
甩袖“废去她的修为,捏碎她的丹田,扯断她的灵根,砍下她的四足,让她无法抵抗,也只能接受,要她明白,那些年的屈辱,现在一朝返还,究竟是什么样的痛苦!”
“是!”
围观者见此一幕窃窃私语“既然那神浊坠不喜传宗接
代,这神挽弓又是如何出来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这神挽弓似乎是神浊坠收养的义子,是在这神挽弓襁褓之时,看中他的根骨奇佳而养大的。”
“这么说来,这神浊坠是戴了好多年的绿帽子啊。”
“那可不是,这绿帽子戴的都油汪汪的了。”
…………
王浩看着被拖下去的拓跋妧,心里没有丝毫同情,这神挽弓残忍早已知晓,自己如此多的亲友死在这神挽弓手上,现在又添了一个卫擎苍,这神挽弓简直是罪无可赦!
“现在,王浩,摆在你面前的,看似有两个选择,但都只有一个结果,你是想少受点痛苦而死,还是想受尽痛苦而死呢?”
王浩双拳紧握,自己焉能不知那卫擎苍为何自尽?
自己现在受制于这神挽弓,那卫擎苍是怕自己被这神挽弓要挟,因而选择了自尽,却这神挽弓居然如此逼人太甚!!
正在此时,从那天边飞来呼啦啦一群人,王浩见到那些人,视线忍不住为之一凝。
“王浩此獠,杀我琵琶青冢世子公仪衔月,又夺我琵琶青冢至宝青荧石伞,罪该万死!我琵琶青冢请求一起诛杀此獠!”
公西饮月身后呼啦啦跟着一群琵琶青冢的长老执事,狠狠怒视王浩,决不罢休。
“孽障,你杀我焰水城廓圣子迟子悉,又将事情伪造成意外,如此滔天大祸,我焰水城廓上下岂能容你?!”
师鸢行面色冰凉,看着王浩已经像是看一个死人一般。
“施主杀我惭柑雪寺无数武者,今日我灵均此来,也特意为往生者讨一个公道!”
灵均双手合十,叹了一声“阿弥陀佛”。
神挽弓笑容满面的看着孤军奋战的王浩,“现在,你还如何能逃?!”
其实王浩此前便已经做好准备,一旦救出那卫擎苍,便立即带着卫擎苍离开此地,谁知这些人居然会蛇鼠一窝,在此关键之时从聚在一起,如此大势之下,王浩怎么可能逃走?
且王浩现在不过也只是涅生境九重,要想在重重轮回境者的包裹下,也是插翅难逃。
众人看着王浩已经是如看丧家之犬、瓮中之鳖一般,忍不住摇头。
“我看这王浩这次是悬喽。”
“是啊,秋墟洞天、焰水城廓、琵琶青冢、惭柑雪寺四大圣地、世家势力联合而逼,试问普天之下,也唯有他王浩这独一份了吧,只这个纪元中,能引得如此滔天之势的,也唯有他王浩了,这下死,也会成为一个传奇了。”
“说来这王浩不过双十,便已经是涅生境九重,如此天赋,当真叫人汗颜,可惜背后无甚大的来历与背景,也没有什么实力,这便是弊端,也注定为这些大家所拿捏而不得脱身了。”
“现在被如此多轮回境的大能看守住,逃又往哪里逃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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