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既然你头这么铁就去碰碰吧,万一砸出缺口正好便宜哥们。
他对月思死心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
他还觊觎吗?
答案还是否定。
可谁也灭不了一颗真爱之心...
对徐公子来说,就一句,思莹大法好...
西门官人的出现,让他沉寂的心思又活络起来,要他硬缸章逸呈想都不用想,让他提醒许睿青躲着点也不现实,那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家伙,一如当初自己。
反正他已尽了“朋友”义务,劝过你回帝都了,自己不听怨得了谁?
徐阳虽惧怕章逸呈,但其实他自己也没搞明白,现在的章少不仅仅是打铁自身硬,人家的关系网早不是当初徐公子见到的那般。
他会从旁协助许睿青,却绝不会自己出手,炮仗一旦点燃,他就躲到一边听响,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捞点好处,总之一定不把自己摆在与章逸呈直接的对立面。
“on哥一说我还真有点心痒痒,可那个章逸呈的确不好对付!”
许睿青冷笑,“嘿嘿,你要害怕尽管缩着,关键时候给我提供情报就好,我最终目的是董瑞珍,从帝都那边找资料太折腾,动静弄大了我怕适得其反。”
徐阳“折服”道:“全凭许少吩咐!”说话时,眼底一丝无法令对方察觉的蔑视闪过。
老子就看你头有多铁,最好你俩撞个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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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麟市,整个v省gdp最不达的地市,贫困县堆了四座,人均收入持续多年全国垫底。
花重金请他们过来的,是这座贫困市的一个贫困县中的贫困乡。
乡民们集体出资,抠出了整个乡近乎一年的口粮才请动了闻名三省的杨天师。
米海县,章逸呈住在县城唯一一座三星酒店,这里距他们目的地大旗乡还有二十公里路程,酒店说是三星,实则条件连一星半都达不到,真不一定比住乡民家条件好多少。朴实的乡众为了招待杨印一行,终究咬着牙把几人安排进了酒店。
章逸呈一阵唏嘘,真是不来青麟不知青麟穷,不到米海不知米海难,破烂酒店房价每晚居然要13o元,整个酒店都是空的。
杨印开了六间房,对乡民来说负担不可谓不小。
“老杨,这里离目的地那么远,为什么不干脆住乡里,花这份儿冤枉钱?”章逸呈问道。
杨印义正言辞,“天师身份尊崇,怎么能让您去跟那些丘八挤大炕。”
“什么挤不挤的,咱出来是赚钱呢,又不是享受生活。”
杨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您要实在心疼他们,酒店钱咱自己出,您老还是留在这边养精蓄锐的好,乡村多妖,谁知道过去了会生什么!”
胖子一拍大腿,“老杨说的对,乡村多妖,橙子,咱别折腾了。”
“算了,跟你俩说不通,既然来了就先住一晚吧,明天到了乡上再看。”
杨印带着徒弟们告退,剩下章逸呈和胖子两人,空气中一阵波动,阿大、阿二(厕鬼)现出身形。
“你两个偷窥狂跑哪去了?“胖子笑问。
二鬼耸拉着脑袋不说话,章逸呈奇道:“惹事了?”
阿大有气无力说:“回上师,我俩谨遵教诲循规蹈矩,分毫不敢妄动,就是这间酒店实在太无聊,一点儿不比燕大。”
章逸呈听明白了,这俩牢骚呢,嫌酒店没有美女让他们偷窥。
上去一‘人’一脚将它俩踹翻在地,“混账玩意儿,你两个在燕大还没看够,出来开工都不忘偷窥。”
阿二一脸委屈,“上师,小的们不是偷窥,小的们是在修炼捏,只有身处茅厕俺们功力才会长进,燕大如此多娇(娘),正是咱修炼不二之选。”
胖子笑得肚子疼,章逸呈赶苍蝇一样把俩货往外轰。
“滚滚滚,罚你俩出去面壁。”
“内个,能不能在茅厕面壁...”阿大小心翼翼地问。
章逸呈气笑了,“要去去别人厕所,我不喊你俩不许现身!”
“得令!”
二鬼一溜烟走了。
胖子哈哈笑道:“二哥,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一对儿活宝。”
“别说了,闹心...”
厕鬼是跟来护驾的,章逸呈原想带烟灰出来,又怕两个逗比在燕大给自己惹事儿,只得留下烟统领镇守燕大,把它俩带上,现在后悔死了。
别墅有山鬼、火浮屠,达万有耗子和一干手下,燕大有烟灰、厕鬼;章逸呈在d市的几个据点如今都有中魂守卫,一般小问题基本不需劳动章天师出马,属下就替他打了。
晚上,接到岑光电话,两人聊了一阵,刚挂断,董校花又打进来,硬着头皮跟她煲了一多个小时电话粥,愣是把她聊睡着,才有时间做自己的事。
这节奏不对哈,必须改撒,忙得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哪儿有闲工夫聊天吹水,奈何“新婚燕尔”,真不好说什么...
岑光的电话主要是向章逸呈“通报”下交通事故的后续处理结果。
朱石犯敲诈勒索罪、未遂,判处1年零七个月。
洪湛犯包庇罪,因其认罪态度良好,且未造成严重影响,开除公职,开除d籍,免于追究刑事责任。
罗涛,轻微渎职,内部通报批评,调离原岗位。
老罗同志最冤,多说了几句话就变成现在这样,基本等于被劝退了,好在退休金保住,不幸中的大幸。
章逸呈打开工具箱检查一番,东西不多,都是些便捷易带的小玩意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