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中央大厅,两扇大门敞开,客叟立于门前迎宾,似模似样,看上去像个老管家!
笑着道:“诸位不远千里到我庄园,小老儿当以最高规格接待!”
说完脸孔一板,像是才现章逸呈,有意奚落道:“这位小哥面生的紧,周身似乎无有阴气,啊...竟是一名人类!”
客叟暗骂章逸呈鸡窝里飞进一只鸭儿,好好做你的天师不行?非要惹完一个又一个!
容犹低骂一声“无耻”,学什么不好,硬要给一只僵尸当狗奴才!
无尘更是拱手笑道:“客王,想不到这么快又碰面了,怎么着,给别人做起管家了?”
客叟嘴角一抽,白眉一簇,周身阴气爆棚,桀桀怪笑,“嘿,几位与客某有何区别?老朽至少选了一位强有力的主子,尔等却在人类身后跟进跟出!那小子赢弱不堪且并非我族类,这样算来,尔等岂不连做狗都不配!”
五魂大怒就要出手!
客叟像没事儿人一样,忽地又将散于周身的阴气收回体内,转向大厅抬手虚引,“几位请!”
同时朗声唱道,“c省容王,k省力王,e省无王,f省舜王,南方q省浅王,赴我主东方将军宴!”
故意漏了章逸呈不报,就是想当面羞辱于他,丫区区一个人类还不够格让本王唱喏!
无尘暴脾气上来了,“俺们盟主呢?北方护盟章逸呈!”
房内响起一阵阴冷声音,“六省盟主章逸呈!哈哈...客老啊,咱们的嘉宾怎能缺了章天师!”
客叟佯装惶恐:“是...是!h省章逸呈前来赴宴!”
章逸呈呵呵笑道,“客老不说,我差点都要忘了自己是h省人。”
客叟心中一凛,臭小子年纪轻轻还挺沉得住气!它怎会不知道章逸呈是谁,虽未见其人,但早已耳熟能详。它就是故意气人,想在大战前挫挫章逸呈锐气!
谁知这小子表现的如此淡然,不禁心中疑惑,你小子是胸有成竹呢,还是破罐子破摔啊?
富丽堂皇的红酒庄厅堂,大将军东方燕高坐上。
厅堂的一角,仍是那张豪华的餐桌,四女坐于其上,紧张得双手抖,望着章逸呈话都说不出来。
章逸呈只用眼角扫过,并未言语。
东方燕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对着章逸呈微笑点头,至于那些鬼王它瞅都不瞅。
“贤弟终于来了!”
章逸呈装作一脸无奈:“兄长这么惦记小弟,我想躲着也不行啊!”
东方燕哈哈大笑,“我以天下民生大计威胁于你,你都无动于衷!想不到终究脱不开一个情字,身为天师不该心硬如铁吗?贤弟如此眷恋红尘俗世,就不怕道心不稳、难成正果吗?”
章逸呈不屑笑道:“问世间情为何物,东方兄不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脱不开一个情字吗?”
东方燕眼中怒火暴涨,面上却在笑。
“说的好!如此看来你我确有不少相同之处!”
章逸呈点点头,“所以咯,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可以谈谈的,不如就让大家放下干戈求同存异,可好?”
东方燕摇头哂笑,“你我之间只能有一个留下,剩下那个,永远都不会再出现;来呀,看座!”
光秃秃的大厅只有上东方燕高坐厅上,直到他话才有小鬼搬来六张座椅奉上茗茶。
东方燕高高举起红酒杯:“不论稍后结果如何,这一杯还是要干了的。”
章逸呈以茶代酒隔空一碰,一口干掉,滚烫的茶水冲入腹中,烧得章逸呈嗓子冒烟!
“马德,这么烫!”
东方燕放下血酒杯,抹去嘴角边的酒渍,“章天师,你我虽有不共戴天之仇,然你毕竟是本座一生中为数不多的敬重之人。还是那句话,你若肯束手就擒甘心做我肉顶,我可赐你一条全尸,放你的魂魄前去轮回,还有你那些女人也一并放掉!”
章逸呈哑然失笑,“东方兄这笑话还真好笑,我若甘心赴死今儿便是独自前,何必带人?废话少说,阵仗已摆好,兄长画下道来吧!”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愚兄也无甚好说。”指着一众高魂,“然则你就想凭着这帮酒囊饭袋,便妄图与本座抗衡。”
众鬼王大怒起身,章逸呈抬手虚拦,“都坐下,道理还是要懂的,先礼后兵!”
“说的好,你我总算有些缘分,本将军便为你弹上一曲算作临别馈赠,稍后本座亲手送你归西,也算是你莫大荣光了。”
“呵,这荣光不要也罢!”
两边都在刻意压制,相互中从言语中试探,没有着急出手。
铁塔般粗壮的舜王闷哼一声,暴起身形,“废话那么多,要打就打。”
舜王一边呐喊,一边带起鬼魅般的身形向东方燕冲去,度与笨拙的躯体完全不搭。
“舜道友!”章逸呈呼喝一声,却是已经晚了。
电光火石,舜王挨近大将军身前,双拳挥出力大气沉,如两陀山月般压向东方燕。
东方燕还是没事人一般,依旧与章逸呈谈笑风生,“为章天师看茶!”
另一边手如灵蛇般伸长,一阵滑动生生卷住对方势在必得的双拳,舜王万斤气道无处泄停滞在空!
东方燕蛇形缠绕的手臂微微一抖,好似蟒蛇卷起猎物,嘎嘣一声脆响,瞬倒地不起,一双手臂被寸寸截断。
您是画的俩胳膊...这么脆?
东方燕一脚搭在舜王背脊,用力一踩,舜王半个身子沉入地下,在大脚威压下死活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