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0章 她是想守身如玉

    第190章她是想守身如玉

    点了点头,章越泽的面色也缓和了些:“好!小梨,这三年,你……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晚还出去工作,为了保护自己,甚至不惜弄伤自己?虽然大腿的血管最少,痛感最强,但也是有大血脉的,一个不甚,也会要命的!

    没想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还明显带着关切,倏地抬眸,梨诺都明显恍惚了三秒,可能动作过大,眼前一花,身体竟然猛地有些眩晕。!

    “小心——”

    本能地,章越泽伸手抱住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有残留的药性的关系,一时间,梨诺还真有些晕,不自觉地闭了闭眼睛,靠着他站了一会儿。

    等她缓和过来,一睁眼,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带着些熟悉,闪电一般呼啸而过!

    扭头,她的目光顿了一下:是她眼花吗?怎么那么像.封以漠的车?

    “怎么了,还不舒服吗?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

    蓦然回神,梨诺赶紧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摇了摇头:“没事!可能吊瓶打多了,有点犯困,休息下好了!我先进去了!”

    昨晚的一切,章越泽突变的态度,对梨诺来说,都带着一种恐慌式的冲击。其实,这些年,他都成了她心头的一根刺,不管是提起还是现在的看到,每次都仿佛是噩梦回绕,条件反射地,她对他,其实已经有了本能保护的抵触。

    看了他一眼,转而她略带一瘸一拐地跑回了家,还紧紧地锁了门。

    ***

    一路狂踩油门,没有听到两人说话、却看到两人亲密动作的封以漠整个都要气炸了:他何止是掉价,简直是犯贱!

    他不回家,她一个电话都没有,居然还跟别的男人出去、夜不归宿了?也许她不让他碰,并不是因为嫌他脏,不过是为她自己“守身如玉”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她的心里丝毫没有他!

    这是封以漠这天早唯一清晰的论断。

    他倒还不至于怀疑梨诺跟章越泽出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搭,但两人的旧情,却如鲠在喉,让封以漠心底泛起了层层不安的涟漪。

    ***

    办公室里,封以漠一张脸沉得都快阴出水了。

    莫言走入的时候,里面已经乌烟瘴气地,浓烈的香烟味:“咳咳——”

    不适地轻咳了下,他走向一边先开了窗户:“封哥,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了?”

    很少见他如此消沉颓废,这一刻,莫言真得觉得他气色不是一般的不好。

    回眸,封以漠的幽深的眸子像是变回了全黑的颜色,乌溜溜地,光彩全无,恍如一潭死水:

    “是有点棘手!”

    因为,他发现,他好像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他想她,他受不了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偏偏,这个女人,心里装着世间万物,唯独没有他,还爱钱爱地要命。

    一个心不在的女人,他要一具空壳有什么用?

    算留下了,能留多久?

    他想到了昔日的那个后母,那般nuèdài他,不也是因为心根本不在他父亲身?她看的是钱,唯有弄死弄残他,她才有机会生儿育女、有机会得到更多的钱!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懵懂地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可是,现在的兰溪,却跟她刚刚相反,她什么好像都不太在意,一颗心全在他身。

    明明后者才是他更向往的,偏偏,他的心,似乎偏向了前面一点点。

    这样的日子,简直鬼一样的暗无天日,他也受够了!

    “我能帮你点什么?”

    坐下,单手撑着下颌,封以漠幽幽地道:“下午的会儿,帮我主持了吧!”

    猛地拍了一下脑门,莫言无语凝噎:

    “我说老大,能不能别这样,我已经帮你坐了一午,坐得屁股都要开花了!那儿,会议记录——”

    他是故意整他的吗?今天居然一天的会?排得满满地!

    他的耳朵也需要休息的吧!

    “嗯,我还没见过屁股开花,正好,长长见识!”不急不缓地说着,封以漠掏出笔,在会议记录签了字:

    “你处理行!下午,我要出去下!”

    ***

    这天晚,封以漠特意约了兰溪出来,吃了一次饭。

    原本是想冲淡下早梨诺给他的冲击,却没想到,一餐饭下来,却吃的他食欲全无。兰溪柔语不断,回忆不断,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他最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两个人,除了那点过去,仿佛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了。

    走出酒店的时候,封以漠心情不止没好,还更燥郁了。

    “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经常半夜出来吃烧烤,你特别喜欢北街的一家,每次你都要烤烧饼,还非要逼我吃半个.有一个月我直接胖了六斤,你还说可以把我当‘小肥虾’给烤啦因为我最喜欢吃烤虾!”

    "嗯!"习惯性地回应了一声,封以漠真是兴趣寥寥。

    现在,他根本不吃烧烤了!

    正略感烦躁间,突然一道疾风闪过,下一秒,兰溪已经紧紧抱住了他:“小心!”

    身子一个踉跄,蓦然回神,封以漠见兰溪整个身体护在他身前,而前方不远处,一辆电动车歪倒在地,一个男人也半跪趴着,兰溪扬起的裙摆,明显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心底一阵激荡的暖流滑过,封以漠转而赶紧给她下检查了一番:“有没有伤到哪里?”

    摇了摇头,尹兰溪笑了笑:“没有!是衣服刮破了点!”

    此时男人也爬起,扶着车子还有些一瘸一拐地,退了回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得不是故意的——”

    隔着一点距离,他也没想到后座带着的杂物曾到人了。

    一见封以漠西装革履地,还带着钻表,男人额头当场都冒了汗:

    “二位,没伤到吧?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太过计较,我是一个修鞋配钥匙的,赚得都是辛苦钱,赶着回老家接孩子,没想到蹭到了两位,咱能和解不?您看我的车子也摔坏了?”

    毕竟刚刚是自己抢道,男人很怕被追究责任,抱拳,态度也是很卑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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