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追赶的人越来越远,显然追不上了之后,几个人才松了口气,只是浑身疼痛,青包烂肿的,又是血又是污的,忍不住就骂了起来。
宝儿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她只是给抓散了头发,没受到什么伤,曾国宝,刘建,赵兵三个人身上的皮肉伤很多,只有陆君宝一个人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赵兵左手里还抓了两个包子,松了口气后又讪讪问道:“还有两个包子,没吃饱,你们谁还要的?”
“你这个吃货,就知道吃!”
曾国宝一把抓过包子,按下车窗玻璃就扔了出去,一边又恨恨的道:“还包子,不是包子你能挨打么?”
堂堂的警察给一群小流氓狠揍一顿,的确没脸面,回去了都没脸说出来。
宝儿眼珠一转,哼了哼道:“曾国宝,你可别指东骂西的,要记住了,你们是我的保镖,是你们的领导派来的,是执行任务,一切都要听我的,吃包子怎么了,我还不能吃包子了?一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你欺我在国外长大听不懂你的俚语是不是?还二B型,不是你说这个能惹这出事吗?”
曾国宝一愣,这个宝儿,别看年纪小,心眼可不小,几句话就拿捏住了他们几个人的要害,是啊,他们被派来也是执行任务的,再说说到底,今天这场意外确实是他错在先,戏弄了她!
宝儿见曾国宝给她几句话把气焰打压了,很是得意,瞄了瞄毫无伤痕的陆君宝,心里又转开了,笑笑道:“其实这也是一场考试,你们做警察的,有危险应该是常事吧,你看看,一有危险,能力高下不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吗,小陆子,在同样的环境下,不就半点伤也没有吗?”
陆君宝一怔,心道宝儿好阴险,不知不觉就把战火往他身上拉。
果然,曾国宝和赵兵相互对视一眼,又瞄了瞄陆君宝,确实是,那么多人围过来,陆君宝没有伤,不管他是溜得快,还是身手强,这没有伤就表示比他们强。
刘建开着车,虽然没回头,但也不痛快,三个人都对陆君宝有了怨气。
曾国宝黑着脸,生了阵闷气,这也没有什么好争辨的了,事实胜于雄辨,气恼之下,掏了支烟出来,“啪”的一声打燃了火机点燃烟,然后又狠狠的抽了一口。
“车里不准抽烟!”
宝儿也是脸色一沉,挥手驱了驱烟气。
曾国宝给惹发了,脖子一粗,拧头道:“我祖父抽烟,我爷爷也抽烟,我爸爸也抽烟,到我这一辈,你还有权利让我断了曾家的烟火不成?”
宝儿诧然,这曾国宝怎么就跟斗鸡似的雄起来了?自己又不是他曾家的媳妇,断不断烟火**屁事,再说这抽烟的事干嘛又扯到他家的烟火上了?
曾国宝的话,却是把陆君宝和赵兵惹笑了,宝儿虽然聪明,但到底没在国内生活过,对这些调侃的话意不懂。
宝儿哼了一声,知道曾国宝的话不能听,鼻中嗅到烟雾时,一连咳嗽了好几声。
曾国宝嘀嘀咕咕的,抽了两口后还是把烟灭了,又开了一点窗,车速比较快,风一吹也就散了。
“刘建,快点,那帮狗崽子居然还在追!”赵兵看了一眼车后,远远的,仍然还有几辆摩托车在追着,赶紧又催了催刘建开快点。
因为往乡郊的这条路是一条独路,如果慢下来,迟早给他们追上,对方那么多人,又是在乡下,只怕又是一顿好打。
刘建哪还用催,加大了油门,一边开一边赞道:“好车就是不同啊,都一百五十码了还没什么杂音……”
一顿狂驰,追赶的人倒是被甩得无影无踪了,不过车子倒是忽然间熄火了。
“干嘛停了?”
赵兵和曾国宝都问着,这时候要是停了,如果那些混混又追上来,也不是好事。
刘建下车打开车盖检查着,看了一阵纳闷的道:“奇怪,看起来这车没问题啊……”
宝儿也下了车,站在车头前俏生生的样子,看了看歪着头道:“是不是没油了?”
刘建一怔,赶紧猫腰钻进驾驶座里打开电源看了看仪表,油表显示已经落到了红线下面了,不禁“啊哟”一声道:“是……是没油了!”
曾国宝和赵兵恨不得上前就踹刘建屁股几脚,“你……你怎么开车的?车没油了都不知道?”
本来应该在出门的时候就检查油表,早加油的,在这乡郊野外没油了,上不沾天下不着地的,到哪里弄油去?
刘建哭丧着脸道:“我以前又没开过这么豪华的车,没顾得上看油表了!”
这一下几个人都傻眼了,这条公路上别说行人了,就是来往过路的车辆都极少,这一阵子就没见过有一辆车过路,等了一阵,突突突的声响,倒是有一辆拉碎石的农用小四轮车经过。
曾国宝几个人也没拦,小四轮用的是柴油,他们的车是汽油,拦了也没用。
从市区开出来到这里,开了大半个小时,时速又高,至少都有五十公里远了,要走回去,还是挺难的。
关键是还担心那些混混在不在,若是沿途有眼线,走回去可不是好选择。
陆君宝最悠闲,坐在路边的草地上看着风景,由得曾国宝几个着急。
没办法了,几个人一瞪着我,我瞪着你,曾国宝瞄到陆君宝的悠闲样子,当即走过去问道:“小陆子,你说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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