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经理呆了呆,这十几万块钱,要全部炒炒饭,那他就是把店里的所有员工弄去炒,也炒不出来!
要不是看着桌子摆了这么钱,那经理就想叫保安上来拖人走了,算了,还是好好劝劝,应该是他刚才的话刺伤了客人,换了他自己,如果餐厅的人这么说,他也不能忍。
“两位老板,这……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上菜,上最好的酒,上最好的菜!”
那经理可不跟钱过不去,他的职位是跟营业额挂钩的,只要能赚钱,他做条狗又有什么所谓?
曾国宝本来还想为难一下这个狗才,但陆君宝还是伸手拦住了他,跟这么个人又有什么好值得气的?
这个经理也只不过是一个高级点的打工者,他背后的老板同样是看在钱的份上,哪一天餐厅不赚钱的时候,他的职位一样不保。
“算了,国宝,别闹了,我们来是吃饭喝酒的,可不是跟他斗气的,把他收拾一顿,对你我也没有什么好处!”
陆君宝劝了他,曾国宝也就不再折腾,但仍然瞪了一眼那经理,这才坐了下来,气呼呼的表情。
那经理更不多说,直接去安排了厨房,他亲自点了七八个店里最拿手的招牌菜,然后又吩女服务员到柜台处去拿了两瓶金王马爹利,这种酒一支要一万九千八百八十元,是法国最好的酒之一。
当然,马爹利的酒,种类繁多,很多人都搞不清楚,看起来样子差不多,但价格却大大不同,像金牌马爹利,同样的容量,但价格只有三百多块,名士稍高一点,最多人喝的就是蓝带马爹利,其价格是八百多至六千多不等,马爹利XO算是上等了,也只一千多块。
金王马爹利是这一系列酒中的极品,来餐厅真喝这种酒的人,还是不多,最多人喝的就是一千多的那几类。
但曾国宝的话说得很豪气,只管上最好的酒和最好的菜,所以那经理也不多说了,上的就是最好的酒,反正他们有钱,那就不用担心。
女服务生也不敢再多说话,只是小心的给他们倒酒,生怕再惹到这两个有钱的客人。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谁能想得到这么两个穿着皱巴衣服的人能随手掏出十几万来?
能随便拿这些钱来吃喝的人,那就不用说,其身家最少都是几百万以上,否则按常规来讲,只有几十百来万的人,绝没有那样的豪气花十几万来吃喝。
陆君宝也不管菜还没上,拿起酒杯一口就喝了一杯,酒很醇,味道很好。
曾国宝见他一口喝了,当即拿起酒瓶又给倒满,只是酒杯不大,给他倒满后,自己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这酒的味道的确不错,近两万一瓶的酒,口感自然好了,与几块十来块一瓶的酒,肯定是天差地别的区别了!
最先上来的一道菜是老鼠斑,这是外表颜色像老鼠的石斑鱼,味道极好,是最受欢迎的石斑鱼之一。
曾国宝用筷子夹了一片放到嘴里,味道果然鲜美无比,不由得赞了一声,这经理和服务员虽然势利,但这儿的菜却是真的不错。
陆君宝则是一杯接一杯的饮酒,那两支金王马爹利没多久就给喝了个尽,拿起酒瓶倒不出来了,陆君宝当即伸手招着那女服务生:“拿酒来!”
那女服务生这时候可不敢再怠慢,赶紧又到柜台登记拿了两支,不过却是很奇怪,两支酒的量已经是近三斤了,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快就喝光了?
而且看起来好像还远没有到醉的程度,当真是有点奇怪了。
酒送过来后,那女服务生赶紧又给盛上了,看了看两支空瓶子,不禁暗暗咋舌,这两支酒已经要三万九千多块钱了,她一年都挣不了这么多的钱,人家喝酒,只不过一会儿就喝尽了她们一年都挣不来的钱!
其实这两支酒,陆君宝一个人就喝了四分之三,曾国宝喝的少,以曾国宝的酒量来说,还是不错,能有一斤的量,但与陆君宝就完全没有了可比xing。
陆君宝不喜喝酒,但有了灵气在身后,身体又经过数次的激发和改善,就如被易筋换髓一般,他这个身体,就算还喝十支八支的量,也不会醉。
陆君宝还不知道,他虽然想醉,但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醉得了的。
正喝酒间,“叮叮叮”的琴音响起,这是餐厅请的钢琴手来现场表演的,还有歌手,歌手是在夜总会走穴的二三流人物,名气要大不大,要小却也不算小。
这是餐厅为了吸引高档客人而专门准备的节目,有时候,在特别的节日,或者有客人单独包厅的时候,还会请名气相当的歌手来。
当然,这些费用都加入了菜价之中,羊毛总是出在羊身上的。
一曲钢琴曲弹完,这大部份的人都没听明白是什么曲子,听钢琴嘛,只有专业的才听得出来好坏,像这些客人,腰包里有钱,但肚子里却没有多少墨水。
陆君宝也听得有些闷,当即招手把那经理叫来道:“你那乐队可以配乐吧?这钢琴曲弹得不死不活的,听了闷得很,我去唱一首!”
“好!”
曾国宝当即拍手赞好,他可从来没听过小陆子唱歌,在他身边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五音不全,没几个会唱歌的,听小陆子这么说,估计他是喝了酒,兴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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