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属于曾庆雷的天,刘中原和刘千舟只剩下失望,强颜欢笑跟曾庆雷说了一会儿话,两方面的机关人员与元江的人员,表情上就能看得出来。
曾庆雷不想在元江多待,还要回去商讨外商投资跟进的情况,陆君宝悄悄跟他说了宝儿的事,曾庆雷这才明白,这件事情的成功,竟然跟个小女孩有关,当即吩咐朱清江安排一个放得过心的人送宝儿回滨城。
陆君宝等到司机开车出来后,然后到宝儿喝冷饮的店里去接她,不过到店里后却没见到人,又在店外四下里看了一阵,仍然没有看到宝儿的踪影,心想宝儿难道逛街去了?
沉吟了一下,陆君宝又问店里的服务员:“小姐,头先有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来吃冷饮的,十六七岁的样子,能告诉我她去哪里了吗?”
那服务员“哦”了一声道:“哦,是不是穿着白色衣服,头发束起来,扎了一个绿色珍珠蝴蝶结的女孩子?”
“对对对,就是她!”陆君宝赶紧点着头回答着。
服务员当即说道:“有辆车停在外面,车上下来一个男的,说是要送她回去的,那个女孩子就上车走!”
因为宝儿惊人的漂亮,所以她和几个同事都记得很清楚,并说了来接她的男人长什么样子。
陆君宝怔了怔,心想难道是她爸爸安志强派人来接她的?不过又觉得不大像,宝儿说要等自己过去的,以她的脾气,应该不会不辞而别的!
在冷饮店门外站了片刻,陆君宝掐指推算了一下,结果看不到任何东西,因为宝儿与他有关,所以看不到她的未来是不奇怪的,只是虽然看不到什么,但隐隐还是觉得有凶险的味道。
奇怪了,宝儿能有什么凶险?
那司机也不知道陆君宝要不要走,因为他是朱县长安排的人,不敢表露出不耐烦的样子,只是上前问了一下:“陆老板,现在要不要走?”
“再等一下!”陆君宝随口说了声,正犹豫之间,街边忽然有个人急匆匆的走过来,在陆君宝身边停了下来,瞧了瞧他,然后问道:“你是不是姓陆?”
陆君宝点了点头,“是,我姓陆,你有事?”
那人三十多岁,十足一个庄稼人打扮,脚上一双解放鞋,还沾满了泥土,口音中尽是元江地方乡音,又瞧了瞧陆君宝后,当即拿了一封信交给他:“有人要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陆君宝心里一沉,那种不详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赶紧拆开了信,里面信纸上写有几行字:“要想保住安心的命就一个人到十里外的渡口等,要是报警了,或者有第二个人在,立即将小妞撕票了!”
呆了呆,陆君宝看到那个送信的已经走了十来米远了,赶紧一步就追上了那个人,急切间自然用了缩地成寸术,逮到那个人就抓着了他的手,沉声问道:“说,什么人让你送的信?”
其实陆君宝知道那个人是个真正的庄稼人,以他的相貌来推算过,一点问题都没有,但让这个庄稼人送信的元凶,却是推算不到,这让陆君宝很有些沉不住气,抓宝儿的人,肯定不是普通的歹徒,而是跟他一样,会术法的奇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
对方显然是用了术法来封住自身的气脉玄机,像陆君宝这样用灵气推算也就把握不到了。
那个庄稼人干惯了农活,有的是力气,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单薄文弱的年轻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后,就像一道铁箍箍住了他,不仅挣扎不动,甚至连身体其他部位都发麻无力,不禁吓了一跳,赶紧说道:“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就一个漂亮的女人,很漂亮很漂亮,给了我两百块钱让我把信交给你,并说了地点和你的样子,还说要问你姓不姓陆后才交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瞧着这个庄稼人面如土色的表情,陆君宝心里更急,这个人肯定没有假,自己可以推算他的以前和未来,不会有假,就是个拿了钱送信的局外人。
叹了口气,陆君宝松开了他的手,那个庄稼人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黑了一个圈,又痛又麻,见这个年轻人如此大力凶狠,也不敢作声,一溜烟就跑了。
那个司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跑过来问道:“陆先生,要不要我帮手?”
陆君宝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谢谢你,麻烦你了,现在用不到车了,你回去吧!”
“不用车了?”那司机怔了起来,然后又问道:“那你要去哪里?还是我送吧,我就是专门负责送你们的!”
陆君宝摆了摆手道:“真的不用了,我想在这儿住一晚,现在去逛逛街,你回去吧!”
那司机一听陆君宝说不走了,这才答应走了,回去向朱清江交差。
陆君宝等到司机开车离开后,又走了几百米远,直到感觉没有任何人注意他的时候,这才又用了缩地成寸术,将这门术数运到最强的境界,一连十来步,沿着公路一头跑出去。
十里外是元江渡口,渡口处的江面近千米宽,水流平缓,水深七八米,渡口处人也不算多,少少几个人等着。
原来没修元江大桥时,渡口过渡的人很多,去年桥峻工通行后,渡口的人就减少了七八成,还有过渡的人大多是游玩赏风景的,过渡五块钱一个人,几艘小渡轮都是本地人购来专门从事游客观赏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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