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叹了口气,过了半晌又说道:“宝儿,其实君宝喜欢什么人或者不喜欢什么人,我从来都不过问,也从不强迫他,感情的事情,在我们国家有一句老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
宝儿不作声,低垂着脸只是用脚尖踩踏着面前的几棵草,良久才恨恨的道:“我知道我比不过你,我这里那里都没你大……”
李真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宝儿,你过两年长大了,比我只会更漂亮,也许你说得对吧,有些男人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禽兽,但君宝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十七岁的宝儿,其实正是那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对情事朦朦胧的阶段,对初恋尤其幻想看重,陆君宝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她心里面!
呆了半天,宝儿抬头见李真也坐在那块石头上,自己不走她也不走,呆了一阵还是站起了身,咬了咬唇才说道:“算了,下山了,免得你假腥腥的在这里扮好人!”
李真笑了笑,只要宝儿承认走了就好,只是一站起身时,右脚有些疼痛感,试着走了两步,还真有些不适,心想可能是在山溪里受惊时摔了那一跤的原因吧,当时因为害羞而不知觉,这时候倒是觉得痛了,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总是不舒适。
宝儿也见到了,看着她在前面扭扭捏捏的走了几步,哼了哼,然后几个大步上前挽了她的手,扶着她往山下走。
李真微微一笑,这个丫头跟妹妹一样,不过她可比妹妹厉害些,外表刚硬,内里却还是柔和,明明喜欢的,嘴里偏要说不喜欢,做了的事,嘴里却要强不服软。
宝儿瞄了李真一眼,瞧了瞧她那微笑的面容,哼了哼道:“你不要以为我跟你一样,我才不喜欢做假腥腥的动作,我扶你也没好心,我只是不想看到陆君宝又倒回来背你抱你的,又要捏胸脯又亲嘴吞口水的,我恶都恶心死了,再看一次我可受不了!”
“……”
李真顿时又脸红过耳,宝儿毫不留情的话又提起了刚才的羞事,这个丫头当真是把她弄得狼狈不堪!
陆君宝自然不去想李真和宝儿两个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与何山兴冲冲的下了山往侯小毛家中去,虽然找不到那面具之中的秘密,但好歹这一次没有白来,就算铠甲没得到那也无所谓,来这儿,虽说是为了铠甲,但那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才行动的,毕竟知道有这么个东西而不争取,心里就是个疙瘩,来了这一趟,得不到的东西也不去强求。
再说也还没有肯定就一定得不到了,只是到了侯小毛家时,废品收购站的大门仍然是锁着的,还没回来。
何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沉吟着道:“小陆老板,我觉得……我觉得何二娃他们没安好心,还有侯小毛也是差不多的……”
陆君宝笑笑道:“我当然知道,这东西吧,能得到就得到吧,得不到也不去强求,我其实不是很所谓,何二娃他们三个是跟踪侯小毛一家的,要是能拿到那东西,他们绝对会巧取豪夺的,不过只要能拿到,花钱的事,我倒是不在乎,反正见机行事吧!”
何山点了点头,只是仍然皱着眉头不放心,又不知道陆君宝为什么想要那个东西。
“还有,你也别那么担心,我仍然是那句话,成不成,我回去都会兑现我的诺言,我这个人啊,朋友是一定要帮到底,但如果是我的仇人,我也一定会整到底!”
何山叹了一声,低沉的道:“小陆老板,我知道你这个人是真的好,我这次是心甘情愿的为你办事,我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也做过许多坏事,但我现在愿意改邪归正做个好人,想对我老娘尽孝心安度晚年,我不奢求做你的朋友,但求就给你做一个忠心跑腿的下人!”
陆君宝拍了拍何山的肩膀,沉声道:“何山,在我眼里,所有人都没有什么贵jian高低之分,也没什么主人奴才的做法,谁都有心辣手狠做坏事的时候,我觉得啊,就算做小人,那也比做伪君子的好,我当你是朋友!”
何山顿时眼圈红了,好半天才说道:“小陆老板,谢谢你,我什么都不说了,以后就跟着做事,哪怕是摆摊卖豆腐做小生意,我都愿意!”
陆君宝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笑不语,沉吟了一阵,又捏指推算了一下,又皱起眉头来,卦像很乱,朦朦胧胧似清非清的,似乎又有些凶相显露,看来这一次的事情有麻烦了!
想了想,陆君宝又抬头对何山道:“何山,走,出村去,接了李真和宝儿马上离开侯家村!”
何山一怔,诧道:“不等侯小毛回来了?”
“不等了!”陆君宝摆摆手,一边走一边说着,“侯小毛夫妻是笨蛋,肯定会被警察逮,等一会儿放回来那也是警察钓鱼,我们等在这里只会引火烧身,给自己身上找麻烦!”
何山一听也有些担心了,赶紧点头应是,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警察,要是把自己的案底一翻出来,不管陆君宝救不救得了他,都是大麻烦。
在村口的岔路口处就遇到了下山来的李真和宝儿两个,陆君宝见李真一跛一跛的,宝儿还扶着她,知道李真多半是崴了脚了,赶紧走过去扶着了李真,灵气透体而过,已经探测到她的脚的确是崴到了,气血不通,略有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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