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2章 宫廷夜宴(下)

    龙一举起杯与北堂铎碰了一下,心中却是不停地转着各种念头。北堂家族的势力为四大家族之末,平时一直保持着中立的姿态,与其它三大家族一向保持着一份距离,而北堂家族的后人与其它三大家族也没什么来往,记忆中北堂铎是个非常孤傲的人,今天怎么转性了?

    龙一按下心中的疑惑饮下这杯酒,转头微微望向不远处的那一桌,那里坐着四大家族的脑。这时,一脸络腮胡的北堂家主北堂雄表情亲热地与他的父亲西门怒说话,这种姿态以前可是从来不曾见到的。

    莫非…丧莫非北堂家族有意与西门家族联合?共同进退?龙一心下想道。他悄悄观察了一下皇帝龙战,见得他脸色阴沉,杀人的目光时不时地望向北堂雄,当下心里肯定了猜测。

    心下有了计较,龙一开始与北堂铎攀谈起来,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言语间似已是交情深厚的老友似的。

    “虚伪。”一声不屑的嘀咕传进了龙一的耳朵。

    北堂铎当下有些尴尬,他干笑两声转身狠狠瞪了坐在身边的妹妹北堂羽一眼,而北堂羽却眼睛也不眨地淡然地吃着菜,似乎刚才的那声嘀咕声不是出于她之口一般。

    龙一嘿嘿笑了笑,北堂羽说的倒是大实话,的确是虚伪透顶。

    “小妹不懂事,请西门二少勿怪。”北堂铎歉意地说道。

    “无妨,北堂小姐有性格,我喜欢。”龙一嘿嘿笑道。

    北堂羽闻龙一所言。似乎些恼火,但那情绪也只是一闪即逝,转眼又恢复了一脸漠然。倒是北堂铎目光闪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龙一心中摇了摇头。这北堂大小姐明明是个很情绪化的人,却偏偏每天摆着一张木头脸,屁大一点年纪,学人玩深沉。

    这时,东方可馨轻哼一声站了起来,推开椅子就往外面走去。南宫香芸见状也立即起身朝东方可馨追去。

    “这两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联合起来给我脸色看,也不知搞什么鬼。”龙一皱眉想道,这两人前两天还事事争得面红耳赤,现在怎么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真是搞不懂她们女孩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南宫香芸跟着东方可馨快步来到御花园之中,她并不是跟东方可馨达成了什么协议,之所以这么关心她。她也说不太清楚,只是隐隐觉得东方可馨很可怜,跟自己一样是同一类人。

    “你没事吧。”南宫香芸轻声问道。

    东方可馨深吸了两口气,摇摇头,她摸着自己地心脏。感受着那里传来的一阵阵揪紧的疼感,明明已经决定不再理表哥,让自己静下心好好理清一下自己的感情。但听到他对北堂羽说地话心里又难受的要死,这种渴望表哥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想法真的只是一种占有欲吗?那么爱又是什么呢?

    “南宫香芸,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是爱,难道爱一个人就必须容忍他与别的女人相亲相爱吗?想要独占一颗完整的心就是纯粹的占有欲吗?”东方可馨有些痛苦地问道。

    南宫香芸怔了怔,她又不是爱情专家,但做为一个女人,她也想过理想中的白马王子,高大帅气。温柔体贴,整颗心里装得全是她,一个女人这么想应该是无可厚菲的吧。南宫香芸突然觉得心里烦乱起来,孰是孰非她也分不清楚,因为她本身似乎已经纠缠在其间了。

    宫廷晚餐只是宫廷宴会的一个部分,真正重头戏却都安排在晚餐之后,焰火表演是必不可少地一个节目,长达一个小时的魔法焰火是青年男女和小孩最喜欢的一个节目了。这个时候各个年青地贵公子可以邀请相中的小姐一起到某个隐密的角落里观看,如果小姐有意的话自是会同意,接下来他们会干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因此以至于之后的歌舞杂耍表演,常常都是一些老爷夫人,公子小姐却是基本不喜这样地场合。

    当第一朵眩目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响时,龙一却已躺到了一座比较偏僻宫殿的顶上,躺在其上望着天空中灿烂地烟火,这种魔法烟花比起前世的烟花要好看得多,不但时间持继久而且无污染。他却不知现在已经有许多人都在找他,有女孩想主动邀请他的也有一些贵公子来攀关系的。

    “哇靠,太激烈了一点吧,这种姿势也可以,真是牛人。”真看着天空中的烟花呆的龙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jiao chuan"声,于是侧头望去,就见偏殿下的一颗大树下,一对狗男女正迫不及待地行那人伦之事。只见女的罗衫半解,露出一对硕大的**,她地裤子却已完全褪下,就这么背靠着大树,一条**劈成一字状搭在男人的肩上,而男人正在快地**着,功夫果真是不错啊。

    龙一正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心里直感叹,最糜烂的地方果真非皇宫莫属,想来其它一些隐秘的地方也好不到哪里去吧。由于角度的问题,龙一看不清两个人的面目,到是两人的交合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正在这时,龙一突然注意到一个问题,虽然他看清女人的相貌,但从女人身体的成熟程度来看,她绝对不是十七八岁的年青少女,应该是年纪三十左右的熟妇,难道是两夫妻寻刺激打野战?或是哪个贵夫人出来偷情?

    龙一正这么想着,突见有探寻的气机朝这边扫了过来。

    龙一心中一凌,知道有绝顶高手在旁边护卫,他下意识地敛起了身上的气息,将自己的身体藏在宫殿顶上地一凸出雕刻之后。等这对男女完事走出来,他定能看能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那男的性功能倒是挺强的,以这样地度的**了十来分钟竟能雄风不减。这时,那女人全身如筛子一般抖动起来。想来就快要达到顶峰了。

    正当龙一看得全神贯注时,一道身影竟然来到了偏殿的另一边,也就是龙一的后面,而龙一的前面正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

    “北堂羽?”龙一瞳孔一缩,不知道这女人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北堂羽抬头看了看满天的焰火,身影透着一种孤寂。她纵身而起想到宫殿顶上坐一会儿,刚刚到半空之中,就觉眼前黑影一闪,自己被搂入一个有着浓郁男人味的怀抱。北堂羽骇然之下就想尖叫,却觉喉咙一紧。竟然不出一点声音,原来男人的一只大手有如鹰爪一般扣住了她的喉咙,她毫不怀疑这大手一用力。自己地喉咙就会变得粉碎。

    制住北堂羽的自然是龙一,若是由她这么跳上来,恐怕目标就要暴露了,指不定会生什么杀人灭口的事情呢?虽然龙一不怕,但他可不想打草惊蛇。他倒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这里偷情。

    龙一抱着北堂羽无声无息地伏在了刚才躲藏地地方,他的半个身子几是压在了北堂羽的身上。一股淡淡的女儿香萦绕在龙一的鼻间。

    “我是西门宇,你不想死就乖乖别出声,不然连累了我要你好看。”龙一在北堂羽地耳边轻道,嘴唇轻轻地触上了她的耳垂。

    北堂羽娇躯一震,一听说制住自己的是淫贼西门宇,心中大惊,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地清白之躯将要不保,但闻西门宇最后一句,似乎并非如此。她也寻常女子。自幼也是跟着父亲和哥哥在军队里打滚,心志自是要坚定得多。

    北堂羽镇定下来,始觉不远处那淫糜的喘息声,她微微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立刻觉得喉咙松了一点,但西门宇的大手却并末离开她的喉咙,想来是不太放心她。

    见得龙一探出头望着下面,北堂羽也好奇地伸出脑袋望去,出现在她眼前的情形顿时让她面红耳赤,她能清楚地看到那男人粗长的凶器在女人那毛绒绒的私密之出进进出出。北堂羽全身燥热地心里斥骂这对狗男女,对西门宇也忿然,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原来是躲在这里看这对狗男女野合,她身体扭动着想要挣扎着起来。

    “别动,不想让我办了你就乖一点。”龙一轻咬住北堂羽的耳垂道,本来看一场活春宫就看得他火烧火蟟的,北堂羽这么一动,那浑圆结实地臀部在他的小兄弟上一磨擦,自是起了化学反应。

    北堂羽呼吸一滞,感觉到顶在自己臀缝中间那火热的坚硬之物,顿时娇躯一阵紧绷,吓得不敢再动了。

    这时,树下偷情的贵妇又是一阵颤抖,又达到了一次**,而那男人却依然雄风不倒。男人的凶器从贵妇体内抽出,他将贵妇转了一个身,让她弯腰趴在大树上,**翘起,那私密之处暴露无疑。男人站在贵妇的身后挺枪入洞,搂住她的腰又动作了起来。

    背后式,一般男人都非常喜欢的一个**姿势,龙一也不例外,因为这种姿势能产生一种强烈的征服感。看到那树下的活春宫,再感觉自己抵住的挺"qiao tun"部,龙一邪火刹时窜动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起来,小兄弟压进了北堂羽的臀缝中,触到了那少女最柔软之地。

    北堂羽娇躯颤抖起来,她轻声求饶道:“不,不要这样西门宇。”

    龙一欲火难忍,哪这么容易停得下来,他含住北堂羽的精致耳垂,扣住她喉咙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衣襟,朝着那丰满的玉峰攀去。

    北堂羽双臂抱胸,抗拒龙一的入侵。她也是一个正常人,看那活春宫自然也情动了,但她的理智却还在,只是相比平时要薄弱了许多。她看着树下那淫糜的场景,再感觉到私处那火辣辣的感觉,一阵阵的春潮从中涌了出来,恐怕亵裤早已湿透了。

    如潮的快感让北堂羽的防御越来越弱,她觉得胸前一紧,一只大手已钻进了内衣握住了她傲人的**揉捏起来。她的美眸里泛起了一阵阵水雾,从内心里感到了屈辱的感觉,恨西门宇也恨她自己,恨自己恬不自耻,竟然被讨厌的人非礼也会产生快感。在这样的屈辱心境下,北堂羽却觉得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的臀部竟然不由自主地迎合起龙一的**,这让她羞愧地想要一死了之。

    树下男人的**越来越快,而龙一也开始加了,这可苦了北堂羽,那汹涌而来的快感似要将她淹没,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恐惧,但身体却愉悦地迎合起来。北堂羽全身颤抖起来,她感觉到一种**的感觉在小腹中积累,越来越多,马上就要爆了。

    那偷情的贵妇在男人的猛烈**下全身瘫软下来,而男人也已到了极限,将最后一下冲击之下将贵妇压在了树上不停地喘着气。

    而这时,北堂羽也浑身猛地一震,她低头狠狠一口咬在龙一伸进她衣襟大手的手臂上,**完全爆出来,一股股液体从下身激射而出,裤子已完全湿透了,她人生的第一次**就在这种情况下生了。

    龙一撤去了手臂上的真气,任北堂羽狠狠地咬着他手臂,他紧抱着北堂羽,邪火泄过后的他已完全清醒过来,自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但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忍住的就不算是男人。

    正在这时,在树底下喘着粗气的男人放开了贵妇,那贵妇失去了支撑,如一团烂泥般滑坐在地上。男人整理好衣衫,一句话也不说地转身离去,这时一朵眩烂的烟花爆起,印照出男人的相貌。

    是他!竟然是他!龙一心里一震,那这个贵妇又是谁呢?他脸色变换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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