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计划,他们将在半月山庄逗留一个月,以探取那伙劫匪的房间号。结果,只用了一天,便完成了任务。云景道长原以为主公会改变行程,不想,主公却没有更改的意思。
对于他这等修为境界的修士来说,滞留一个月的时间算不得什么。更重要的是,现在他完全臣服于主公了。是以,知道主公的决定后,他就压根没有想过这是浪费时间。
好吧,过了两天,他再一次发现主公的决定是多么的英明――在这两天里,五名骨干陆续小突破,闭关了。
幸亏他们没有前往销脏的窝点。不然的话,在一时之间,在那边还真找不到安全的地头可以让他们全心全意的闭关。
有了上次的经验,再加上在庄子里的所见所闻,云景道长如今是真正相信,在主公这里没有“法不轻传”的规矩。当第五名骨干也闭关时,他再也忍不住,请教道:“主公早就料到了他们五个会闭关突破吗?”
果不其然,沈云很肯定的点头:“没错。他们本来已临近突破。院子里布设了聚灵阵之后,灵气迅速浓郁起来,如今已完全稳定下来。于他们来说,无疑是突破的好契机。”
云景道长恍然大悟,心里又冒出一个新问题,再次请教道:“主公是如何看出他们临近突破的?”在他看来,这五人离突破下一个小境界,还差些火候。
“看丹田啊。”沈云笑道,“我发现,不管有没有灵根,也不管生出的是哪种亲近自然之力,当丹田壁变得鼓鼓囊囊的,并且红到发黑时,就离突破只有一纸之隔了。如果运道好,碰到机缘,立马能突破。即便没有机缘,离水到渠成,自然突破也不远矣。”
云景道长没有想到答案竟是如此的简单直观,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沈云见状,问道:“先生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吗?”是的话,他很乐于就此展开讨论。一直以来,关于修行,他几乎都是自己独自一人琢磨。好不容易碰到先生这个可以交流讨论的人,他非常珍惜,舍不得放走任何讨论的机会。
“不是。”云景道长吐出一口浊气,起身又是抱拳行礼,“主公总是能从乱象之中,总结出共象,从复杂的事情里,提炼出人人都听得懂的规律来。听了主公一席话,胜过秦岳闭关数载。秦岳唯有佩服啊。”所以,他果断的再一次献上了自己的膝盖。
沈云读了祖师等数位化虚大能们留下来的修行手札,是以,知道云景道长所言不虚。没错,在修真界,关于突破,人们不是“悟”就是“修”,搞得玄之又玄。确定没有人从身体各方面的表征这方面去直接的揭示突破前的状态。
说起来,这却是他从一开始就无门无派,没有师父指导,一切只能靠自己一点一滴的琢磨、总结所致。算是阴差阳错,福祸相倚吧。
云景道长有了新感悟,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喝茶?当即起身告辞,急急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试着用更直接的方法琢磨流云袖――那天,将要离开玄字号七院时,他看到主公使出一记流云袖,轻轻松松的收走了院子里的残余气息,觉得此法甚好,很有用处。于是,回到院子里后,有心效仿。结果却应了那句“看事容易做事难”的老话,接连练了两天,始终未得其要领。
哪知,按新思路闭了个小关,又潜心练了两天,他还是做不到。
没有办法,他只好出关,硬着头皮再请主公赐教。
沈云听完,干脆利落的答道:“我使的不单单是流云袖。”具体的来说,是他将流云袖与小龙爪手合二为一,自创出来的新招。
这样的招术,他自创了不少。有些是苦心钻研出来的,有些都是事到临头,突然福自心灵,一挥而就。象云景道长打听的这一招,就是前些年,他在冰雪秘境里搏击旋风时,日积月累而练出来的一个杀招。
此招大成之后,直径数丈的大旋风都难以遁形,更何况区区残余气息。
见先生感兴趣,他很是高兴,当即起身,将前袍别在腰带上,先是放慢速度,完整的将招式演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