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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要考虑她与你的幼年童年少年都是不一样的,她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
况且,这世上就没有让弱者去承担责任的道理。保卫家园,建设家园,从来都应该是咱们这些强大的人去做的。
“可是她为什么就不能去做强大的人?她努力去做了吗?”李萱儿站起来,如此问。
陈乐天笑着摇摇头道:“她连饭都吃不饱,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你让他怎么去努力强大?咱俩生在京城,只要稍微有点想法,随便干点什么都饿不到冻不到。但这又回到了方才我说的,不能用咱们生在盛世京城的观点来看生在穷乡僻壤的他们,那样不公平。”
“萱儿,始终带着怜悯的心态去看人,是不会错的。”陈乐天微笑着看着李萱儿。
李萱儿和陈乐天对视良久,最终点点头:“乐天哥哥,谢谢你教我。”虽然她还没能完全理解,但她至少明白了陈乐天所言,盛世人不能笑乱世人,通俗点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就不能去笑腰疼的。
李萱儿还是担心一旦对那叫桂芝的女子说明白他们是想对付县尊,她肯定会反对,甚至帮县尊,那都是很正常的。
但陈乐天告诉她,自己不会对她说真实情况的。只告诉她,现在需要把她转移到别的地方,当然,依旧是以县尊夫人的名义,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起疑心。
治县尊谁的名头最有用?那定然是县尊夫人。
李萱儿问:“那要是不管你怎么劝她,她都不愿意跟你走呢?”
陈乐天想了想道:“那就只能强行带走了,打晕带走,也不难。不过尽量还是用文的,用谈的方式是最好的。我觉得问题应该不大,就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肯定能说动她,连哄带骗就行了,乡下女子,别指望她能识破我的计谋。”
李萱儿又问了几个问题,包括把那女子放在哪,陈乐天当然是想把那女子带回他们自己的宅子看管起来。但是李萱儿提议还是另外找个地方,让封山派人去看着就行,往他们的住处带不太安全,毕竟可能他们宅子的周围早就布满了县尊大人派来监视的眼线啊,一旦被县尊的眼线发现这个女子在陈乐天这,那县尊就明白陈乐天这是要从县丞那下手了。
那他们就从主动变为被动,从暗处变成明处了。
陈乐天听了李萱儿提醒,这才想到这点,道:“真是多亏了萱儿提醒,我还真就没想到这个呢,还以为带回来多么的安全。”
李萱儿笑道:“原来乐天哥哥也有了事不周的时候啊?真是难得难得啊。”
陈乐天又想起来什么,道:“还是得放在咱们这,放别的地方我看也不安
全,咱们可以把她乔装打扮一番,反正咱们这每天来来往往侍卫都有不少,乔装打扮后的她应该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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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尊大人在县衙隔壁的宅子里,在这个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见了杀手中间人林炎日。
林炎日把杀手失败的消息告诉了县尊。
县尊气的一把将桌子上的茶壶摔的粉碎:“夏境杀手就这样被杀了?但你之前告诉我那个陈乐天是春境修行者!”县尊的声音有些嘶哑,显然非常生气。
林炎日摇摇头,道:“大人,陈乐天的确是春境修行者。”
“春境修行者杀了夏境修行者?”县尊听了这话不禁气笑道:“就算我不太懂修行界的事情,我也知道这叫越境杀人,请你告诉我越境杀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林炎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万分之一恐怕都没有。”
“所以这万分之一就被我碰上了?你说我能信吗?”县尊大人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这句话。
林炎日站起来,认真的拱手行礼道:“大人,这是事实,我没必要骗你,如果我想瞒你,我就没必要还来找你,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我们的关系,我何必做这事?”
县尊大人缓缓站起身,盯着没有戴面具的林炎日看了许久。许久后才道:“那你跟我好好说说,是怎么会的。一个春境修行者怎么样把一个夏境给杀了,而且杀得悄无声息?你给我好好说说,说的清清楚楚。”
林炎日也站起来,微微低头,整理下语言,道:“按常理来说,这样的事是极难发生的。但有几种特殊的情况,也是有可能导致这种结果的。第一,陈乐天用了邪派内功,在短期内让自己的真气大增,让自己明明是春境的境界,但拥有了比夏境还要强大深厚的真气。第二,那个杀手失手,在交手的过程中被陈乐天用计谋算计了,于是就败了。”
县尊大人嘴角抽动了下,道:“在交手过程中被计谋算计于是败了?这种可能有多大?你当是攻城略地?就算是攻城略地,在绝对的强大实力面前,任何计谋也是没用的!这道理我这么个普通人都知道!”
眼见县尊有些激动,林炎日又是拱了拱手让大人息怒,然后道:“大人说的是,的确,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计谋都是没用的,尤其是在战斗中,春境打不过夏境,这是最简单的道理。但也不是说就没这个可能。也许是那个杀手当时被什么事情分神了,被陈乐天寻到了空当击杀了。大人,我知道你很生我的气,但这是我们从一开始就无法保证的,任何事都不是十成十的,更何况是买-凶-杀-人这种事。但在下愿意负全部责任,大人
要在下付出什么,尽管说便是。”
县尊抬起手,目光冷淡。林炎日站在原地,静待县尊一巴掌打过来。虽然他们是交易的关系,虽然已经交易了很多年,但走到今天这步,他这个杀手中间人绝对是有主要责任的。县尊相信自己,给他任务,给他赚钱的机会,但他在最后一连失败了两次,死了两个人。
不管是对县尊大人还是对那两个死掉的杀手,他都是心中无比愧疚的。这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他甚至能觉得心里好受些,能少受些煎熬。也许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愧疚,人生最难的事也就是心中坦荡。
如果县尊能把他打得半死,那就更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