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军空军第1轰炸机大队24架中型轰炸机以损失两架的轻微代价对日本首都东京成功实施了代号“黑夜1号”的轰炸行动。这场日本毫无防备的空袭共造成了500多名东京市民死伤、200多栋建筑倒塌或受损,日本重要军事设施、兵工厂或者日本皇宫、国民议会大楼等重要目标毫发无损,只有东京城郊的炼油厂和油库被炸并起火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总体来说,日本没有遭受到多大的打击,但是这次轰炸对东北军来说却是取的了巨大的成功,对因南朝鲜疫病肆虐而遭到极大挫折的东北军各部都是一针强心剂,极大地鼓舞了遭到日军细菌战后而在心里被笼罩起阴影的东北军民的士气和民心。这项壮举轰动了全东北和全国,全国各大媒体纷纷对此进行报道。《大公报》也于10月14日在头版刊出《东北军空军夜袭日本》的社论;中共也发来贺电,参加完东北阅兵典礼还没有回延安的周恩来、王若飞等人立刻得到毛泽东的电讯指示他们代表中共中央亲自到东北军边防部空军指挥所表示祝贺,并赠送凯旋的东北军空中英雄锦旗一面,上面写着八个大字:“民族英雄,天空卫士”。国外德国《人民观察家》报纸也对此进行了专门报道,称“这是中国东北军空军日益强大的标志”,其他世界主流媒体也认为,中国东北军空军夜袭日本本土,打破了“大日本神圣领空不可入袭”的妄言,狠狠地灭了日本帝国的嚣张。执行轰炸任务的东北军第1轰炸大队大队长刘粹刚顿时名扬世界,被称为“轰炸日本本土第一人”。而实施轰炸行动的第1大队全体参战队员荣立集体一等功,俱被授予二级银质战斧勋章;刘粹刚被授予一级金质战斧勋章;牺牲的吕基淳、阎海文等十名航空兵被追封为“中华民族烈士”荣誉称号,并各追授一级金质战斧勋章一枚。
在具体实施突袭轰炸计划之前一天的东北边防部高级将领会议上,众军官基本都对张学良“轰炸日本东京”这一大胆提议没有提出异议,毕竟日军野蛮地实施细菌战造成数以万计军民感染疫病的野兽做法让现场每一个人都深恶痛绝。但是在具体使用什么炸弹上,边防部内各将领产生了极大分歧,并引发了激烈的争吵。以何柱国、龙云峰为首的一批将领极力主张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向东京投掷细菌炸弹对日本本土实施细菌战,让日本人也尝尝细菌炸弹的滋味;而于学忠、粱忠甲等人则反对使用细菌炸弹,于学忠对这种提议驳斥道:“日寇固然类同禽兽惨无人道,而我军是中华文明之师,怎么能一样也使用禽兽手段?东京城内多半都是无辜日本平民,向平民散播细菌疾病,那我们东北军岂不是和日军一样都是残暴之师了?这也是极度地违背了人道主义精神的。”于学忠又打了一个比喻,“难道狗咬了人,作为人就要用牙齿咬回去吗?”
龙云峰对整个说法嗤之以鼻:“于副司令之想法依我看真是腐儒之见,妇人之仁!人和狗的区别就是人不会主动咬狗,而狗会主动咬人。既然我们被狗咬了,那就应该狠狠地咬回去!更何况日本平民也无辜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他们,那日本军队使用的武器弹药消耗的粮食物资是谁生产出来的?我们和一群畜生讲什么人道!”
于学忠争辩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因为道义在我们,这边我们和日军的战争中国际舆论一直是在我们这边的,世界各国也都是同情并支持我们的!如果我们也和日军一样残暴不仁,那我们在国际上就会和日本一样陷入孤立了。”
龙云峰冷冷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国际上那些美英法各国的所谓的仁义绅士、和平人士在一边高唱‘中日和平停止战争’的时候一边卖给日本的石油、钢铁、橡胶等战略物资好像一件也没有少吧?我们基本是靠自己,我军‘多助’在哪?日军‘寡助’又在哪里?”
“龙师长!你的看法太偏见了!”于学忠不悦道。
“我只是就事论事,说的全是事实!”龙云峰不甘示弱反击道。
就在两方争执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王树常提议道:“使用细菌炸弹确实过于残酷,且在国际上会大大地破坏我军和东北政府的和平文明形象。据我所知,日本人由于文化传统和习俗原因,加上日本列岛多树,所以东京内大部分房屋都是木质结构。我建议使用燃烧弹,这样杀伤效果将更加有效。”
这个提议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又不违背人道,又能放大火烧鬼子解气。顿时王以哲、李杜、苏炳文等“中间派”纷纷支持。
张学良没有表态,最后还是荣臻的话说到了他的心里:“各位考虑都欠妥当。我们这次轰炸只是为了对日本政府起到威慑作用,让他们心有顾忌从而停止对南朝鲜的细菌投掷行动。区区二十多架飞机携带威力再大的炸弹也伤不了日本帝国的一丝皮毛,我军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对日本造成多大的破坏。最严重的后果是,细菌炸弹和燃烧弹一旦造成了巨大毁坏,极有可能彻底激怒日本,假如日本集全国之力重扑而来,我军即使再次取胜恐怕也要损失惨重,目前我军还没有能力和日本全面爆发战争。退回来说,万一我们‘下手太重’从而引发了中日两国全面战争,到时候关内国统区遭到日军入侵,广大黎民百姓生灵涂炭死伤惨重,那我们就成为挑起战争的战犯了!这个责任不是我们能背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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