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李师师不解的问道。
燕青看着李师师狐疑的眼睛,不由躲了过去,岔开话题说道“我之前一直奇怪,梁山上还有那么多的文人士子,为何朝中大人们就急匆匆的要去攻打,原来一切都是为了现在坐准备呢。
请姐姐思之,那些文人士子都在梁山囚禁,如梁山战败乞降而官军不受,这些文人士子便会成为梁山的殉葬品,而这罪则都会算在呼延将军和我家小郎君头上,呼延将军乃将门之后,潘、石、曹这些将门无论如何都会护着他,而文官本来也不想惹那些将门,那么火力会集中在谁身上呢?本就被文人所不喜的小郎君必然又是一身麻烦。
但这还是好的,我更担心那些文官暗中扯大军后腿,使大军战败,到时候小郎君身具败军之责,加上文官仇视,这一辈子就再难存进了!说不好便是发配的局面。甚至那些文官还会把所有罪责怪在小郎君身上,要小郎君的身家性命....”
李师师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这恐怕不会吧...那可是上万的大军啊,他们难道不怕事泄?”
燕青哼了一声道“如果他们真的想做,哪里会留下蛛丝马迹啊,就算有,又有哪个人会去查呢?你想想看,如果真的想打赢梁山,如何会只加派两个团练使去,我也打探过了,那二人手中加在一起不过两三千人马,有何作用?”
李师师这才相信了,她扯了扯丝巾道“此事恐怕难以说服官家了,在官家心中,这可是为赦免你家大官人而想的法子,要是我等劝阻,必然给小郎君一个不仁不义的名声,而且按你的说法,这事情却是那郑居中二人作祟,想对付这二人,恐怕要太师出马才行。”
燕青哎了一声,知道此乃阳谋,只能派人快马传讯梁山。
――梁山
姜德瞪大了双眼看着手中的急信,旁边的许贯忠已经提前看过了,脸上全是苦涩,而朱武等人则是一脸的好奇,不知道是什么消息让姜德如此表情。
“这是谁出的好主意?让我来打梁山?”姜德第一个反应是朝廷中是不是有人知道自己和梁山的关系了,但又觉得不像,否则根本不应该是让自己打什么梁山,而是一只大军直接杀向内黄了。
“让寨主打梁山?”堂中所有人大眼瞪着小眼,姜德把急报递给他们传递,众人看了一遍后,许贯忠先道“主公,现在首要之事是那沙门岛,一旦官府中人发现沙门岛上没有卢大官人,那么一切都麻烦了。”
姜德眼睛一眯道“他们难道见过我师兄吗?燕青只用了两天就把消息传到了我们这里,我们的人今日出发,只要三到四日就可以到沙门岛,而朝廷的人最少要比我们慢上五日,有这几日的时间差,有孙立等人相助,派个相似我师兄的人去伪扮就好。”
“如要伪扮,那么这人必须也是身怀绝艺才行啊...”朱武眼珠转了转说道“寨主的意思是要以姜德的身份去宋军那?”
姜德嘴角一歪的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准备送我上万大军,我难道不该去吗?”
“可是主公如果以官方身份败给梁山,也是大罪啊...”许贯忠不赞同的说道“反正主公的官方身份对外是云游四海,只要不露面,官家也不会把主公如何,以学生之见,主公不如暂不露面的好。”
公孙胜等人也齐声同意,觉得这不失是一个好办法。
姜德却是不想躲,一来这明显就是有人冲着他来的,躲不是他的风格,二来他真的是眼馋呼延灼的大军,梁山兵马的增长已经快到了极限,如果没有什么大灾大难出现,很难再有一个量的增长。
姜德看着一脸担忧的众人,长吐了一口气说道“诸位都是我姜德的心腹,说实话,无论是梁山,还是我,其实这个时候最该做的都是韬光养晦....可惜,阴差阳错,却惹来了天下人的目光,但这个目光不能再有了,我们必须想办法让天下人的眼光从我们这里移开。”
说着,姜德缓步走下来说道“燕青的信中还说了一件事,太师被官家疏远了,现在太宰和少宰分别是郑居中和刘正夫,而让我打梁山就是这二人出的主意,可以说,朝堂上只要是这二人在,无论是姜子君还是姜信之都难以太平,所以,此次我是非出来不可了。”
许贯忠也明白了,这事不是说姜德不出来就完了,今日姜德躲,难道明日也躲,总得面对的,既然如此,不如破之。
许贯忠脑子一转,立刻说道“既然如此,主公就必须败而不败了。”
“说说。”姜德有些兴趣的问道。
“宋军可败,而主公不可败!”许贯忠在拜说道。
姜德拍掌道“不光要败,而且要败的干干净净!好了,先说那沙门岛的事,十日的时间,沙门岛能搞定吗?”
许贯忠点头道“有孙立等人在,当是不难。”
“武艺绝纶的替身难找,那就让我那师兄以病重为由拖上一拖吧...”姜德说道“沙门岛是天下人都知道的险恶之地,那里的人得个重病并不会惹人怀疑,朝廷的援军要多久会到?”
朱武估摸了一下说道“从德州到此地不过半月路程,算算时间,月内必到。”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梁山军和呼延灼大战一场,两边的伤兵都在修养中,就算梁山这边有酒精这样的消毒利器,也无法快速恢复战力。
“寨主,我想到一计,也许可以一试。”公孙胜突然抚须笑道。
“公孙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