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彬一听这个,知道有戏,唰的一声站个笔直,对着吴用媚笑道“原来是吴学究,我说怎么如同文曲星下凡一般,让我这陋室是光芒万丈啊,来来来,快快请坐,你这黑厮,还不去泡茶!”说着,时文彬一脚踢向宋江,宋江被踹了个踉跄,心中怒火中烧,又不得发作,吴用哼了一声说道“这位押司是我的故友。”
“啪”时文彬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说道“你看我这没眼力劲的,来来来,押司你也坐,我站着就好。”
宋江虽然心中生气,还是对时文彬毕恭毕敬的说道“还是大人坐吧,宋江区区一个小吏,哪里有坐的份啊。”
时文彬这才坐下半个屁股,对吴用问道“不知道尊寨主说的两个意思是?”
吴用说道“大人也知道,这郓城县已经被我们打破了,大人要么被我家寨主取了项上人头,要么被赵官家取了官帽,不知道你可愿意任何一种?”
时文彬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开玩笑,谁想死啊,而不当官...那比死还难受呢!
吴用笑了笑,继续说道“杀了大人,对我梁山百害而无一利,大人你看,这杀了大人,必然使我梁山被官家重视,搞不好就要有大军来剿,我等虽不怕,却也麻烦,但如果不杀大人,留下大人,大人再和我们合作,大人可能看见这未来?”
时文彬眨了眨眼,表示自己没明白。
吴用笑道“大人带着衙役,力挫梁山群贼!守住了一方水土,上级焉能不记上一功?”
时文彬一听,连忙说道“是好汉,好汉,哪里是群贼。那..日后?”
吴用继续说道“大人自管当官便是,我们梁山每月给你三倍俸钱,我们可以约法三章,除了杀人放火、偷盗劫掠,欺辱妇女之事外,我梁山无论做何事,你都不可过问。”
时文彬以为自己听错了,怯生生的问道“吴学究是不是说错了,是不是好汉做那些事...下官不得过问。其他事情都可管?”
吴用瞪了时文彬一眼,指着他说道“你这糊涂官,我梁山之上,全是侠义之士,做的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岂可做哪些肮脏事?如真的有私下做哪些事情的,你只管拿了,我帮你告知寨主,在你面前砍了那厮就是!”
时文彬连连摇手说不用,心中对梁山不禁心生好奇,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群人啊,不杀人放火的强盗...还叫强盗吗?
吴用又道“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时文彬叹道“下官哪里敢说不应啊...”
吴用点点头,挥挥手,三个黑衣汉子走到时文彬的身边,吴用说道“这三个人便是留给你当护卫用的,只要给个饭吃,让他们不饿死就是。”
时文彬连说不敢,对着三人满脸笑容的拱拱手,三人也面无表情的回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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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尊大人有令,贼人已退,勿要追击,清缴城内!贼人已退,勿要追击,清缴城内!!”几个人四处喊着,不少趁火打劫的人听到这话,跑的跑,散的散,没多久,郓城便又重新陷入了平静。
不说郓城县里的时文彬是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的,再看梁山上,雷横抱着自己的老母痛哭了一番,对姜德拜了拜,便正式入伙,姜德看他还有伤,也就让他在大寨留用。
等雷横退下,姜德对众人说道“如今寨中已无大事,诸位需勤练兵马,再待战时。”
诸人称是,又过了七八日,军训也已经开始,晁盖等人对军训感到又新奇又震惊,他们没想到本来是山贼的梁山兵马居然要求如何严苛,晁盖也理解了前几日为何能令行禁止,说攻就攻,说撤就撤,无人不遵军令。
这一日,姜德又召集众人,表示自己准备离开一段日子,众人心中都有了准备,也不吃惊,只是表示希望姜德能多带一些人手,以防不便。
姜德对众人说道“此次出山,我恐怕要数月才归,山寨大小事务,皆可问保正,保正,我不在时,内外事情就拜托于你了。”
晁盖连说保证山寨无恙,正说着,朱贵带着三人走了进来,一人身上有伤,穿着却是梁山的黑色军服,姜德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朱贵拱手说道“回寨主,此人乃三关守卫,前几日和同乡二人一同告假探亲,这日却自己带伤回来,一问才知道,是他们家的庄主抓了另外两人,还说要送官,他是拼命逃回来的。”
“好大的狗胆!我们连县城都破过了,是哪里来的土财主,居然敢惹大爷的虎须!”阮小七火爆脾气上来,跳起来就骂。
姜德也问道“到底是何人,敢犯我梁山?”
那受伤的喽啰说道“就是那寿张的于家村。”
姜德看向吴用,吴用起来说道“我梁山坐拥八百里水泊,北为郓州,南为济州,东为兖州,西为濮州,这寿张便是郓州的一小县,离我梁山最近。”
姜德又对那伤兵问道“你来告我,这于家村有多少人?抓了我们弟兄的又是何人?”
伤兵慢慢的说道“于家村有四五百户人家,村中保正叫于雷,就是他抓了我们兄弟,村中没有什么兵马,只有一些乡勇。”
姜德再问“这于雷平日里风评如何?”
伤兵愤恨的说道“我等兄弟之所以上山,便是被这于雷所害,此人欺男霸女,最是狠毒!平日里天天算计如何让他人破家,自己发财,我兄弟这次下山就是因为前几日发了赏钱,想带回家中,顺便娶他家对面的妹子,怎想到....”
姜德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