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乐哈哈的,王艾隔空吃了小美人儿一个白眼。
先让仨孩子做一些基本的训练动作,bJ家里的客厅面积有点小,于是就张罗着去了健身房,王艾很是惊喜的发现,王红妆、王兔、王北海仨孩子都有一定基础了,于是看向王胜:“你教的?”
“嗯,我和中华平时练,他们就跟着看,一来二去的看会了不少。”
王艾点点头:“好孩子,有哥哥样儿,我先教他们仨,教完了我再教你们哥俩。”
王艾的书房面积也不大,也只好拿着手机下了楼,找了支架放在院子里:“我前段时间录的足球视频红妆、王兔、北海,你们都看了吗?”
见仨孩子点头,王艾道:“那是基本的技术动作,你们现在大致上按照那个来就行。你们掌握了多少?”
仨孩子各说一套,王艾就让仨孩子按照自己掌握的进度分别演练,王艾看着,发现问题叫停,然后指出问题,自己做出正确动作让孩子看,孩子学会了再往下走。
王红妆就用了半个多小时,孩子们的兴趣随着时间拉长越来越淡了,王兔就到处乱看,小美人儿怀里的王学森早就困了,婴儿车里的王奔已经睡了一觉了。
王艾不管他们,继续认认真真的教孩子,等给王红妆捋了一遍之后就是王兔,好在这孩子认真起来了,还不错。有些错误是他们姐弟都有的,王艾不厌其烦重新讲一遍,还多讲了一点错误可能导致的后果,让听过一遍的王红妆又加深了印象。
然后是最小的王北海,这孩子六岁,刚练球,王艾不要求那么多,除了容易受伤的动作更正之外,基本上就是原则性的要求。
仨孩子教完了,王艾叫了王胜和王中华来,分别让他们演练基本动作,这一次王艾的要求就严格多了:“花哨的动作可以做,也可以练,但不要忘了动作的目的是什么,是过人,是过人过去后对球门的攻击。如果不能实现有效的持球推进,你再花哨、为此赢得的掌声再多,都是足球赛不需要的。”
王胜有点不服气:“可是你也有很多花哨的过人。”
王艾点头:“是的,但是我过去了,你敢保证你的过人都能过去吗?过去是第一位的,花哨的动作是过人技术的一种,比较好看、效果也好,但有时候会耽误时间。比如同样是过人,我一秒钟过去,你三秒钟过去,结果是什么?你的队友早就跑到位了,你才过去,而你耽误的时间可能让对手的防守也更加牢固了,所以你过人的效果降低了,明白吗?足球是集体运动,你一个点的突破,必须和其他点,就是你的队友形成联动,你这个点的突破的价值才最大。”
王胜想了一会儿点点头,王艾接着道;“有空你们看看梅西的过人,他过人很厉害的,但花哨的动作并不多,整体上朴实无华,好处就是效率高,尤其是在反击、快攻当中,如果执着于过人的漂亮,会拖累整体的推进速度,导致攻击的突然性降低。足球赛有个规则,就是比赛如果输了,所有的漂亮都会毫无价值,甚至成为嘲讽的对象。人们只会夸赞比赛的胜利者,失败者所有的美好都无人在意。所以你们踢球、你们比赛,首要的追求胜利。当然,如果你们只是拿足球当业余爱好而不是当做职业的话,那是可以的。”
做完了技术指导,才是真正的亲子时间,王艾和孩子们重新回到各自的客厅,王艾问孩子们的学业,孩子们问王艾的事业,当然,足球上的事儿依然占了不小篇幅,就这么一直持续到法国这边中午十二点半,都耽误了王艾吃午饭了。
“表现不错,明天继续!”小美人儿挂视频的时候表扬了王艾一句。
王艾美滋滋的下了楼,招呼着康丝:“北海基础不错,很听话,是个好孩子。”
康丝甜甜一笑,摸着尚未鼓起的小腹,就像个圣母。
今天下午无事,王艾便拉着保卫们打了一下午游戏,美其名曰换换脑子,夜幕降临时和黄欣联络了一下,她那边正在召开亚欧之光欧洲总部高层会议,随行的杨军悄悄告诉王艾,整顿就要开始了。
毕竟是王艾夫妻一手拉起来的企业,欧洲高管有异心也只是少数人,黄欣一到这群人就自动聚拢起来,等着黄欣发号施令。而只要摆平了这些不安分的人,企业没有内部空隙,那不论是应付二代还是外部野心家,都会更从容。
巴黎这边吃过晚饭了,黄欣回电:预计整顿时间半个月,正常情况下不需要王艾过去支援,但不排除矛盾激化要他去站台的可能。
王艾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直言咱们企业的模式业务主要依靠基层工作人员,只要基层不动,高层动多少也无所谓,大不了从国内调人,缺外国人就从图宾根调。
料理完了这件事,王艾便出去训练了,雷奥妮、康丝都要跟着,说是要亲眼看看王艾是怎么训练新技术的。
车子来到巴黎训练基地大门外,自动门识别了王艾的车子后自动打开,考虑到疫情王艾也没和工作人员打招呼,直接来到了训练场。
夜色葱茏,四野无声,也许有留宿的工作人员远远的打量,王艾却也习惯了,刚开始总有点好奇,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在乎了,训练场最不缺的就是训练的球星了。
“说是新技术、说是成套,其实并没有什么别具一格的单独技术。”
王艾练累了,来到场边和长椅上的女人闲聊:“更像是传统技术的拓展,极限拓展。”
雷奥妮缩在大衣里:“看出来了,你刚才那个‘油炸丸子’比以前更快了,可能是我距离远,几乎看不清。”
“嘿嘿。”王艾乐了声:“我的频率又高了点。”
康丝崇拜的望着王艾:“谁能想到30多岁、功成名就的你还在进步。”
王艾重新站起来:“就指着这点念想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