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方锐叹息一声,迷魂术发动。
那个名为清诗的花魁,瞬间眼神迷离,嘤咛一声,夹着腿倒在床上,发出不可言述的声音。
‘就这样吧!’
方锐却是暗叹一声,在一旁坐下,淡淡看着。
没动手,倒不是矫情之类。
而是:他本能地排斥留下过多痕迹——哪怕以‘千变万化’神通,变成了甄光正的样子,亦是如此。
谨慎是成功者的功勋牌,大意是失败者的墓志铭!
“嗯……哼……啊……哦……”
床榻上,莺歌言语,春色无边。
‘还有人偷听?!’
方锐眼睛一眯,想了一下,拂袖一挥,以法术配乐,发出阵阵靡靡之音。
素材么?
前世那么多本子,剧情丰富,思路开阔,自然怎么刺激,怎么来。
若是一二年前,他还不大可能做出这种事,可如今返老还童,心态年轻,也不由生出了些恶趣味。
门外。
那个狗腿小厮趴在门上,听得面红耳赤,眼珠通红,几欲冒火,双手不自觉下移……
……
大半个时辰后。
方锐半敞着怀,边整理衣服,边提了提裤子出来。
“少爷,可还尽兴?”
“还行。”
方锐学着甄光正语气:“带我各处溜达一圈,消消食,然后去找二十四弟!”
他搜魂甄光正知道一条消息,自家便宜二十四弟甄光风手上,便存着一枚令牌,可以进入甄家藏经阁,选取功法。
“哎,十八爷,小的给您带路!”
……
“二十四弟,你那枚进入藏经阁的令牌我要了,开个价吧!”
方锐一副狗大户的模样。
嗯,不是自己的东西,卖起来不心疼。
“哦?十八兄你要选取功法修炼?咱们府上谁不知道你……哈哈,我没别的意思。”
“再者,你不是修习的《三阳真法》么?到了境界,自可求得核心传承《乾阳真经》,还要选取其它功法做什么?”
甄光风好奇问道。
他是小妾所生,不入嫡传,才不可修习《三阳真法》,只能从藏经阁中另择它法,手上才会存着令牌。
“十八兄我就是想练功了,要选一门武道功法同修,提升一下……就问你,换不换吧?”
“武道功法?懂了,嘿嘿嘿!”
甄光风意味深长地看了方锐一眼,试探道:“那要看十八兄能开出什么价了。”
“十八兄,你那个珍藏的‘黑金紫玉瓶’……”
“送你了!”方锐大手一挥。
“东门的那处铺子?”
“给你了!”
“嫂子?”
“让你……嗯?!”
方锐眼睛一眯。
好家伙,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想绿我?
不对,是绿甄光正,可那也过分了啊!
你不知道这是你嫂子吗?得……咳咳,加钱也不行。
“兄长,不是小弟不仗义,实在是嫂嫂太……咕咚!”
甄光风吞咽了口口水:“再说,弟媳不是也让你……”
方锐:……
不愧是大家族,玩得就是开。
见方锐沉默,甄光风以为条件不够,再次补充道:“兄长,我可以叫上弟媳,咱们一起……”
方锐不想说话了。
这甄家兄弟,一个名为‘光正’,取义:光伟正大;一个名为‘光风’,取义:光风霁月。
可这都是些什么货色?
我方某人,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和你们格格不入啊!
……
方锐最终还是得到了令牌,至于什么本子剧情,与甄光风虚与委蛇,说是考虑一下,暂时应付过去了。
……
甄家,藏经阁。
方锐在两个看守的阁老面前出示了令牌,进入其中。
在穿过正门口的光幕时,体内血气,微微翻涌了下,若非他是超品存在,都几乎感知不到。
‘针对血脉验证的阵法么?有趣!神通‘千变万化’建功了啊!’
方锐暗忖着,一步跨入其中。
藏经阁中,空荡荡一片,再无值守,毕竟,选取功法是一件颇为私密的事情。
至于安全问题?
这是甄家腹地,有着半仙老祖坐镇,有着镇族大阵,有着各般底牌,历史上还从未发生过强窃功法之事。
‘此处,果真如甄光正的记忆中那般,空荡荡一片,无人,也无什么书架、书册、玉符。’
‘而各般功法的所在……’
方锐心中一动,抬头望去。
所见,并非是屋顶,而是……
阵法能量旋转,形成一片漆黑色的星云状天幕,其中,有着无数如星辰般的光球,浮沉不定,熠熠闪光!
“这如夜空银河的每一颗星辰,都代表着一门功法、武技、秘法……”
“真是令人震撼,真想……全部搬走啊!”
方锐心中感叹着,感觉自己成了土包子,又如进了米仓的老鼠。
‘也对,大虞存在多久,如甄家这般与国同休的半仙世家,就存在了多久,在如此漫长的时间中,自然积累多多。’
‘狗大户!’
他暗骂了一声,拿出令牌,接引下一道光幕,研究一番,开始翻阅。
这一看,就看入了迷。
虽然所有功法秘籍,只有简介、开篇部分内容,但也让方锐看得如痴如醉,感觉大开眼界。
‘朝廷灵师、上古灵师、武道……真是全面,应有尽有!’
方锐暗叹着,抽离注意力,专注此行的正事。
“按照甄光正的记忆,藏经阁之中,除了镇族功法《乾阳真经》没有,其它甄家珍藏尽数在此,可以兑换。”
“现在首要问题,就是搞清楚,有没有《元始经》!”
若无《元始经》卷五、卷六,这里再多功法,也对方锐价值有限,不值得冒如此大险,他立刻掉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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