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米乐的采访,后续也开始播放了之后,很多人从新闻上看到宋青瓷及时派人,转移了落霞村的村民,都是对其大加赞赏。
“这个宋里长很有责任心啊。”
“听说落霞村一个村子,可是有将近一千人。”
“你们看照片,落霞村已经完全没有了,但是这次的灾情,居然一个人伤亡都没有,简直就是奇迹啊!”
“以前我还觉得那些人在位子上,什么事情都不干,整天闲着,可是现在看起来我错了,他们还是很有责任心的。”
“你们看这位宋里长,才二十五岁,真的是年轻有为!”
一时间,宋青瓷的名气可以说家喻户晓。
省,省城。
一处古朴的小院当中。
一个老者穿着一身黑色的练功服,正在院子里面打拳。老者看上去大概有七八十岁的年纪,白发苍苍,老态龙钟,很显然已经步入了暮年当中,但是让人惊诧的是,他的动作迅猛之极,一拳打出,往往能够带着一股尖锐的啸
声,足可见速度之快,恐怕就算是青壮年都没有企及。
而且动作行云流水,一套动作下来没有丝毫的滞涩感,给人一种非常圆满的感觉。
没有错,就是圆满的感觉,就好像是他多慢一个拍子,多快一个拍子,拳头打出去偏移一公分,似乎都会打破这种圆满感。
到了最后一收拳,老者手掌横推而立,口中居然吐出一口绵长的白气,一直持续了半分多钟才结束。
这个时候,老者才收拳而立,然后眼神一动,转头看向旁边,笑着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马怀从旁边快步走了过来,抱拳恭敬道:“师父!弟子刚回来不久,这次是回来复命的。”
他就是跟叶秋他们分别之后,马上回到省城准备复命的马怀。
而这个老者,就是马怀的师父,唐永元。
唐永元听到马怀的话,突然眉头一皱,脸色有些凝重:“那件事情有结果了?”
马怀点头,说道:“师父,弟子已经调查出一些眉目了,但是事情有变,现在雷洪天已经死了,不得不回来复命了。”
唐永元脸色一变:“你说什么,雷洪天已经死了,那么白宝山呢?你有没有调查到他是跟谁联系的?”马怀苦笑着说道:“那个人很狡猾,白宝山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只知道对方叫成老板,有任何事情他们都是电话联络的,而根据那个电话调查到的信息,号主叫做
袁成文,是省城一家体育用品店的老板,现年三十八岁,是个普通人。”
唐永元脸色有些阴沉,想了想说道:“你马上去调查那个袁成文的信息,但是不要惊动他。”
马怀顿了顿,点头:“明白。”
唐永元见到马怀脸色有些犹豫,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马怀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师父,我们麻烦大了,我虽然没有调查出来,白宝山在我们洪门内部的靠山是谁,但是我在白宝山身边见到了风护法还有火护法。”
唐永元瞳孔猛地一缩:“你没有看错?”
“弟子绝没有看错,而且风护法和火护法也当场承认了”
唐永元的眼皮快速跳动起来,怪不得自己这个爱徒回到分舵之后,第一时间不是去田舵主那边复命,而是跑到了自己这边来先说明一下情况。
要知道能够指挥得动分舵四大护法的人,在分舵可不多,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四大护法都是田舵主的人。
现在离风和烈火居然出现在了白宝山身边,那么就有可能是田舵主自己出了问题。
要是马怀去田舵主那边复命,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唐永元脸色非常凝重,在院子里面背负着手,来回踱步,然后停了下来问道:“这件事情,田舵主还不知道吧?”
马怀低声说道:“我不清楚,其实我被风护法还有火护法认了出来。”
下面的话他不用说,唐永元也明白。
如果风护法和火护法是田华天派出去的,那么恐怕现在早就已经知道了。
“不过”
唐永元想了想,还是说道:“田舵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的为人我很了解,我们是从战火年代走来的战友,他的品行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马怀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一个小辈而已,在背后议论长辈就是大忌。
唐永元又想到了什么,突然皱眉问道:“等等,你说自己被他们认了出来,他们没有对你出手?”
马怀摇头:“怎么可能,我当时已经自报家门,是洪门的后辈,但是两位护法还是选择对我出手了。”
唐永元看了看马怀的气息,顿时了然,别看马怀表面上没什么事情,可是内家气息却相当絮乱。
唐永元没有先问其他的,而是关心道:“伤势怎么样?”
“没有大碍。”
“那就好。”
唐永元松了口气,这可是他唯一的徒弟,然后才问道:“那你是怎么从两大护法手中逃脱的?”
马怀挠了挠头:“这个,不是我逃脱,应该说是风护法和火护法逃了。”
“嗯”
唐永元一点头,然后脸皮一抽:“你说什么,是风、火护法逃了?”
马怀点头:“没错。”
然后他就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唐永元听完之后轻吸口气:“你说他们是官方的人?”
马怀点头:“没错,他们是跟警方一起行动的。”
唐永元脸色变得凝重起来:“麻烦大了,本来这件事情我们分舵是准备自己处理的,可是现在扯到了官方的人,恐怕会让有些人对我们洪门的态度改变。”
马怀踌躇了一下:“还有”
唐永元一怔:“还有什么?”马怀想了想,咬牙说道:“那个带头的青年,说过如果我们洪门不能够自己调查清楚,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而是随便推出一个替死鬼,那么洪门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
“狂妄!”唐永元听完冷哼了一声,脸上冷笑连连:“他以为自己是谁,这种话就算是武夷山的山主,形意门的门主,药王谷的谷主都不敢说出来,他一个黄毛小儿,真是口出狂言,可笑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