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翡翠公盘

  伍樊再次一脸黑线,女人看见美丽绝伦的翡翠玉石,早已将男人抛在九霄云外,嘴里刚刚说的“爱你到地老天荒”,那是不可信的。

  夜间炼化了几十斤高品质的翡翠原石,伍樊继续修习其他道法,一直到天亮。

  吃过早餐,八点半的时候,伍樊和丧彪,蝎子,程秋芸,玛素一起,到了上官俊才所住的酒店大堂,等他和茅师傅下来,一起参加翡翠公盘。

  茅师傅,洪老板,周老板都跟随在上官俊才身后,从电梯出来,出现在酒店大堂,伍樊迎上前去,打了招呼。

  洪老板和周老板在缅甸见到伍樊,都热情地要与伍樊握手,上次签订了合作的框架协议后,一直就没有再次聚首。

  “走,我们光州的翡翠玉商,这次要拿下标王,不能老输给四汇的老板。”洪老板是光州的珠宝协会会长,还是要面子的,他豪气地一挥手道。

  众人跟随他走路前去,公盘举办的地点,距离酒店不到十分钟路程。

  走上了通往公盘地点的宽阔大道,两边绿树成荫,整洁干净,远处的建筑,在绿树掩映下,美丽得有如花园,像一个高档的度假村。

  三五成群的人们,都朝一个方向走去,从穿着看,几乎都是从华夏国来的商人。

  程秋芸对周边的美景赞叹不绝,心里道,昨夜好在没有出来,这种环境,只有在白日的蓝天白云下,才显得美丽。

  路上有中英文的指示牌和标语,可见公盘对待华夏国的客商,是当上帝一般。

  进入园区,两边整齐的红瓦白墙,绿草如茵,热带树木,令人赏心悦目。各处锥形的红色屋顶,是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公盘的位置,拐过一个弯就到了,持枪的军人,在固定位置警戒,增添了一分肃穆。

  通过一道跨度很大,形似彩虹的圆拱形大门,前方是一个巨大的飞碟形建筑,公盘就在那里举行。这里平时是风景优美的度假村,此时作为投标的场所,所有竞标的石料,应该都集中在里面。

  各处通道口外树立有出入标识牌子,军人荷枪实弹,在大门处站岗。伍樊等人出示证件,都进入了偌大的场所,过道上摆放了一块块巨石,写了标号和重量,价格。

  价格都是以欧元标识,交易后,可以按汇率以米金付款,这是近几年公盘的规矩。

  整座建筑,分成九个展览区,大的矿场占一个区,有些小的矿场,几个合伙占一个区。这里的交易,缅甸政府当然要抽去一大笔税。5万欧元的保证金,是一道门槛,将没有诚心交易的客商,拒之门外,也防止一些客商投标了却不要货。交易完成后,保证金会退回来。

  伍樊一行人本着打酱油的精神,以有福珠宝的名义进去,只是当开开眼界,到各个展区观摩。

  多数几十公斤甚至数百公斤的巨大翡翠石料,都被一刀切为两半,不管是明标还是暗标,赌性都不大,经验丰富的玉商,需要仔细计算,开多少价格,才是划算。一些开了小窗的大块原石,赌性大一点,但相对少。M.ßĨQÚbu.net

  伍樊望见了一个略肥胖的身影,正是钱书月原先的上司张总,他手拿一把纸扇,和马总吴总谈笑风生,郭师傅也在。在光州小型古董拍卖会上,伍樊认识的李老板和蔡师傅也现身了,但他没有过去招呼。

  这一次公盘,比以往的规模都大,因为一年多没有举办,急于销售出手的货自然多,估算下来,至少有上万件。

  九大展厅逛下来,让人产生审美疲劳,湖绿死绿,红黄蓝紫,豆青糯种,真正的顶级翡翠,少之又少。

  伍樊手拉着程秋芸,好似一对神仙眷侣,靓丽璧人,吸引了许多眼球,他们二人徜徉其间,也不过是走马观花。

  有时,伍樊也注意到有道人的身影出现,他们可能看中了一些货,就找有资格竞标的玉商,代他们标下来。修道之人,用翡翠玉石修炼,确实快速得多。

  有的男子从伍樊二人身边过去,特意打量一下伍樊,觉得程秋芸这样的美女,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目光中流露出鄙夷。

  “伍老板,才哥要你过去,上次和你发生冲突的张总,要和他赌石呢。”茅师傅快步过来,找到伍樊,急忙拉住他道。

  上官俊才见识过伍樊的鉴定能力,和人对赌,就想到要伍樊协助。

  “秋芸,我们去看热闹也好。”伍樊说罢,又向不远处的丧彪蝎子和玛素三人招手,要他们一同跟随茅师傅去第三号展区。

  上官俊才看见伍樊到来,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伍樊会意,走到了他身边,发现周围一圈人,基本都是光州来的老板,气氛有一点严肃。

  “伍先生,上次说请你饮茶,向你表示抱歉,你看,你也不肯赏脸。”张总一见伍樊,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伍樊很能打,他已经领教了,今日见到一位绝色美女陪在伍樊身边,心中泛起酸水,这小子艳福不浅,上次说钱书月是他的爱人,强行带了走,现在又有一个,张总心里是恨得牙痒痒,但面上并不表露出来。

  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最是可怕!

  “张总是吧?我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不会随便和不三不四的人饮茶,不好意思。”伍樊那日在川菜酒楼,见到这个张总下流无耻的一面,到现在也觉得恶心。

  “嘿嘿,伍先生是年轻人,喜欢说笑。”张总被折了脸面,但他毫不在意。

  “张波,别扯没用的,这里洪会长也在,你可是说话算数?”上官俊才道。他刚才被张总挤兑,说他们名仕珠宝公司的年销售额早已甩开了有福珠宝,排进全国前三,这也没有什么,话不投机之下,张总就要跟上官俊才赌一块开了小窗的大块原石。

  上官俊才一向不感冒这个张波,因为他的名仕珠宝公司经常在杂志,网络上发软文,自称名仕珠宝公司是国际顶尖翡翠玉商,有意地踩有福珠宝。

  洪会长对各家公司的翡翠珠宝销售情况自然有大致判断,刚刚仗义执言了两句,张总是恼羞成怒。

  在商言商,但做生意不择手段,当然要被人鄙视。

  “我还是那句话,刚才大家都认可,这一块紫罗兰冰种料,将会成为今年公盘的标王,你有福珠宝如果有实力,就跟我们名仕珠宝斗一斗,看看谁能拿下标王。”张总满面红光,颇为自信道。

  伍樊立即上前,看了看这一块原石的标签,上面写着标号为3988,产地为木那场,重量为两百三十公斤,价格280万欧元。

  这个价格是底价,查看目录,3988号原石是暗标,但如果最高出价都低于280万欧元,或无人投标,就要流标。所有编号的原石,分三日投标,这一件刚好是今日开标。

  这一块翡翠原石,即使没有开窗,从外表的蟒皮上看,也透出明艳的紫色,种水老,如果没有意外,应是冰种紫罗兰。

  不断有参观者聚拢过来,因为很多人都看了一遍展览出来的所有翡翠原石,认定这一块将成为标王。

  280万欧元,相当于华夏币两三千万,但因为是投标,价格必然会去到一两亿,甚至四五亿。

  伍樊认为不值,不愿意在这里买,就是公盘上的价格太高。

  上午投标,下午开标,一连三日都是如此。

  伍樊已经对这块紫罗兰心知肚明,判断能起出的玉料,最多四五斤,因为许多地方多裂,无法制作出翡翠首饰。

  四五斤冰种紫罗兰,值得两三千万,但要说值几个亿,那是亏大发了。

  “你名仕珠宝既然有实力,决心标下来,那也只好恭喜张总,还有不少好料,才哥还有大把选择。”洪会长不愿意事情搞得太僵,打圆场道。

  “如果才哥真的不敢争,那就自认有福珠宝不如我们名仕珠宝,洪会长应该和全国协会会长说一下,发布排名时,将我们名仕珠宝排第三,有福珠宝只能排到第六。”张总冷冷一笑,一双小眼睛轻蔑地望了一眼上官俊才。

  张总的算盘打得山响,这一届翡翠公盘的标王,他们名仕珠宝志在必得,一来在行业内必将名声大噪,二来不另外花钱,就将排名提上去,有助于销量继续猛涨。

  “哼,有什么不敢争,我告诉你张波,标王我们有福珠宝拿定了!”上官俊才一贯心高气傲,哪里会将张波和他的名仕珠宝放在眼里。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不过我们应该加点彩头,否则不够刺激。不管谁夺得标王,交易完成后,立即开石,就赌取出的料,能不能达到五十公斤以上,我赌可以达到,一亿,我投一亿,上官大少,跟不跟?”张总是越发咄咄逼人,豪情万丈。

  上官俊才一听,脸现犹疑之色,因为张波赌五十公斤以上,必然他要跟五十公斤以下,这是一道槛。二百三十公斤的紫罗兰大石,看起来要取出五十公斤,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

  伍樊捅了一下上官俊才,高声道:“才哥,你不会不敢跟吧,一个亿而已,还说是大老板。”

  伍樊表现出来的神色,似乎在揶揄上官俊才,倒不像是在帮他,但上官俊才是何等聪明之人,立即明白了伍樊的心思。

  “我跟,赌五十公斤以下。”上官俊才一副桀骜不驯的神情道。

  “马总,吴总,洪会长,周老板,你们就不投吗?两人对赌,多无聊啊。”张总此时露出得意的笑容,扫视各人道。

  郭师傅欲言又止,他想阻止张总玩那么大,但又怕阻碍张总发财,自己落得做衰人,于是闭上了嘴。

  这几位大老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里会愿意被人看轻,都说要跟投。马总吴总都往上投,洪会长周老板都跟随上官俊才往下投。

  “伍先生,哦对了,还有杨老板,你们也投,热闹一下。”张总心下想要算计伍樊,见到一旁还有一位熟识的捷阳杨老板,便拉拢进赌局。

  杨老板爽快答应,跟投张总,伍樊说自己没有那么多钱,不想投。

  “伍先生,你小打小闹玩鼻烟壶,可能确实没有资金,可惜少了一个,凑够八人对赌才好玩。”张总有意地贬低了一下伍樊,抬头望向大厅,装作在寻找熟人。

  “伍兄弟,你也参与进来吧,本钱我借给你。”上官俊才道。他知晓伍樊是有本钱的,但银行账户有限额,因为不是银行的VIP客户。

  “才哥,那也行,只是就怕输了,一个亿啊,我就算给你打一辈子工,还不一定还得清。”伍樊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犹豫不决道。

  “伍兄弟,你这么有本事的人,还怕赚不到一个亿?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在一边听见,都会觉得没有面子,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张总亲热地拍了拍伍樊的肩膀,改口叫伍樊兄弟,爽朗大笑,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有意无意地瞄了瞄程秋芸的胸脯。让伍樊堕入他设计的彀中,是他最大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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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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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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