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能提供的都是高端翡翠?”
茅师傅认为伍樊是在胡吹大气,但看他自信的模样,又不像说谎,不由问起来。
“那是,如果茅师傅不信,可以马上找一个开石的场所,我车里还有一些没有开的原石,一试就知道我说的话绝对是真的,比珍珠都要真。”
伍樊做过记号的那十来块原石,他已经查证过各项指标,无不显示,都可以开涨,绝对不会开垮,他有这样的信心。
“好,我跟你去看看你的原石。”
茅师傅要伍樊带路,四人来到了国际珠宝城的地下停车场。果然,伍樊打开大奔的后备箱后,茅师傅看见十来块大小不一的翡翠原石,大的有一百多斤,小的一斤都不到。凭茅师傅的经验判断,有的出自木那,有的出自会卡,还有的出自莫西沙,都是有名的场口。
伍樊说他有高端翡翠的渠道,车上这些原石如果都能开出好料,才可以证明他所说的话不假。
但他有胆气说他这些都是好料,茅师傅不能说信了八九成,五六成还是有的,有福珠宝公司在距离这里几分钟车程外,就有一间玉石加工厂。
“你想开石,又想找人合伙,我可以叫我老板来看看。”茅师傅打了一个电话,和对方说了几句,可能对方不太愿意,又劝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向伍樊等人点了点头。
“水根你开车,茅师傅带路,我们去开石。”
伍樊打开车门,让茅师傅上了车,自己坐在一边,钟凯上了副驾驶位置,黄水根导航到茅师傅指示的地点。
有福珠宝在附近的玉石加工厂占地不小,有一千多个平方,各种设备都有,许多雕刻师傅正在台灯下聚精会神地工作,另外一些人则在切割机上打磨切石,发出刺耳的切割声。
茅师傅找来两个年轻人,将伍樊大奔上的原石,都搬到一台中型切割机旁边,边上还有专门的打磨机,带有自动冲洗功能,看起来很先进。
还没有搬完,一名三十来岁的青年,一头短发,身穿休闲服,气定神闲地从大门进来,走到茅师傅身边。他的身后,还跟随两人,一个是有点肥胖的中年人,另一个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才哥,这位是我电话里说的那位客人伍先生,这些都是他的原石。伍先生,这位就是我们有福珠宝的老板,你可以叫他才哥。”
茅师傅称呼三十来岁的青年为才哥,将伍樊介绍了给他。才哥伸出手,和伍樊握了一下,伍樊口中说着才哥好,礼貌地与他握手。
接着,才哥介绍了苗师傅和秦良。同来的肥胖中年人是苗师傅,身穿白色衬衣和肥大的西裤,是翡翠玉石界的老行尊;年轻人小秦,是才哥的助手。
“这位伍老板曾经是我们有福珠宝的顾客,他说他有高端翡翠的渠道,想要找人合伙开一家珠宝公司,这些原石都是他带来的,说可以验证他的货源是真是假。”
茅师傅向才哥介绍之后,才哥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蹲下来翻看伍樊带来的原石。毣趣阅
“伍先生,我仔细看了你这些原石,应该都没有开过,如果有,那就是你们的作假技术相当高明,骗过了我的眼睛,如果没有,你又凭什么断定,你的原石开出来一定是好料?”
才哥从相貌上看,算得上阳光帅气,性情豪爽,但问话一出,就显示出他心思细密的一面。他并没有因为伍樊的穿着打扮,而有半分轻视之心,只是明显可疑的地方,他还是要问的。
“才哥,我也是从别人那里拿的货,别人有没有开过之后做假,我真的无法保证,我能保证的是,这些原石,开出来不低于糯种,而且颜色也过得去,可以做成上等的珠宝首饰。”
伍樊初涉翡翠珠宝行业,在风月宝鉴的培训下,知晓这行业的水ll很深,不敢说大话,但对自己筛选的这一批原石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其实,在风月宝鉴的透视下,虽然只有一级透视功能,只能透视一厘米,但如果原石曾经做假,伍樊是能判断出来的,此时不保证有无做假,是因为伍樊也不想将话说得太满。
“什么原石这么厉害,开出来不低于糯种?”
门口走进来两个中年人,一个肥头大耳,面色红润,一个高高瘦瘦,头发半白,都衣着光鲜,全身名牌,其中走在前头,肥头大耳的那一个嗓门洪亮地问起来。
“洪老板,周老板,一会都不愿意等吗?你们就跟过来了。”才哥起身一笑道。
“哈哈,没有了你,饮茶也没有意思,不如到你厂里看看,有没有让人惊鸿一瞥的顶级货。”那高瘦的是周老板,打着哈哈道。
“伍老板,这位洪老板是光州珠宝协会会长,创办的珠宝公司实力强大,这位周老板更牛,祖传的珠宝公司开遍全亚洲。”才哥介绍道。
“幸会幸会,鄙人姓伍,有心在珠宝行业挣碗饭吃,请两位前辈以后多多指教。”
听说洪老板和周老板都是珠宝界的大人物,伍樊赶紧谦恭地微微鞠躬。洪老板周老板见伍樊是才哥的客人,热情地和伍樊握手。
听才哥说,伍樊因为有高端翡翠的渠道,拉了一批货来验证,想要找人合伙开珠宝公司后,洪老板周老板望向伍樊的眼神,立即起了变化。
“你姓伍,叫什么名字?”洪老板问道。
“我叫伍樊,前辈肯定没有听过,因为我是第一次涉足翡翠珠宝行业。”伍樊微笑道。
洪老板和周老板互相望了一眼,用目光交流了一下意见,然后都望向茅师傅,希望听到他的解释。因为茅师傅打电话给才哥时,他们也在旁边。
“这位伍樊伍老板曾经是我们有福珠宝的顾客,他说他有高端翡翠的渠道,想要找人合伙开一家珠宝公司,这些原石都是他带来的,说可以验证他的货源是真是假。”
茅师傅不得不重新解释了一遍,在洪老板周老板的目光下,他明显变得底气不足,心下后悔,自己过于草率地相信伍樊这一个小后生。
“才哥,我和缅甸那边的公盘话事人都是推杯换盏的老友,好兄弟,你都没有入股我公司,却相信一个赌了几块原石的人,这不是闹笑话嘛!”
周老板呵呵一笑,语气虽然不严肃,但其中蕴含的意味却是颇浓。
“确实是,周老板洪老板,还有才哥,我看这些原石,没有做过手脚,这倒是可以肯定,但能开出什么料子,或根本就开不出,是个没有谱的事,和那些小打小闹,想要一夜暴富的赌石之徒,买几块原石就以为开涨几百倍,有什么区别。”
先前跟随才哥进来的苗师傅,蹲在地上,打了玉石专用手电筒逐个仔细照过,此时站起来道。
“苗师傅,你赌石都赌了几十年了,眼力比我们可是高了几个量级,你都不看好这些原石,还费事帮他开石,是不是没事做太得闲?!”
洪老板说话时,轻蔑地瞟了伍樊一眼,见他穿着廉价衣物,分明就是那些苦逼的大学毕业生,因为打工辛苦,发财无望,整日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
“小伙子热心于翡翠赌石,我呢本着不要打击年轻人的热情,给他一个机会,就带他来工厂开石,其实也是出于好心。”
茅师傅的老脸有一点发烧,既是想给伍樊一个台阶下,又为自己辩解一番,他望了才哥一眼,又道,“上次他买到一件帝王绿翡翠石眼,倒是有一定眼力。”
“哦,那就是说倒是挖到了第一桶金?!不过,我可要提醒这位后生仔,有几百万拿去买房娶老婆,或者在新兴行业创业,都是好的,拿来赌石,一刀穷一刀富,一两个来回就要输得内裤都没有了。”
周老板深深地望了伍樊一眼,觉得这个时代的年轻人沉不住气,不肯脚踏实地,将来的成就必定相当有限,甚至前途渺茫。
“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就算全部原石开涨,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才哥从伍樊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舍我其谁的自信,颇有他当年的影子,并没有因为伍樊冒失地拉来一堆原石,想要证明给人看,以寻找合伙人一事,而生出轻视之心。
“后生仔,你还是拉回去吧,这些原石,从外表看都是场口货,也没有做假,但很明显,都不可能开出什么好料,不要浪费时间了。”
苗师傅以前在西南边陲小城端丽以赌石起家,攒下了几千万身家,后来觉得还是风险大,投到了有福珠宝公司旗下,负责翡翠原石进货和组织生产加工。此时,他拍了拍手,向伍樊提议道。
“伍樊,他们的意见都不看好,你,我看你还得拉回去。”茅师傅一脸歉意,轻轻地拍了拍伍樊的手臂道。
“才哥,我主要还是看你的意见,如果我说这一批原石开出来,至少都是糯种以上,这个保证,没有人能够做到吧。就说这一件,应该达到了满绿冰种,我就敢赌,绝对走不了。”
伍樊眼见这位有福珠宝的老板才哥,他还算是比较好说话的,于是干脆抱了最后的希望道。
“哼,满绿冰种,你是不是想发财想疯了?我公司一年的进货,你知道量有多大,也未必开得出一件满绿冰种。”周老板已经有一点不耐烦,立即讥嘲道。
“是这样,后生仔,你哪里来的自信?如果这一件真的开得出满绿冰种翡翠,我就按它的市场价格,输给你这份钱,如何?要是你输了,这些原石你也没必要带走,乖乖滚蛋,好不好?”
洪老板的性格更加急躁,见伍樊还不识趣离开,只有跟他对赌一铺,然后该干嘛干嘛,自己还要和才哥一些商量大事呢,不能耽搁。
“阿樊,不要和人赌。”钟凯在伍樊身后赶紧拉了他一把,劝阻道。因为伍樊如果输了,这十来块原石,可是花了十几万买来,一下就全打水漂了。
钟凯知道伍樊发了大财,但十几万可不是一笔小数,在白河买得到一套房子。
“是呀,他们不肯开就不开,我们走。”黄水根也很紧张,担心伍樊做傻事,跟着伍樊混,亏本的话也关系到自己的前途。
不过伍樊听见洪老板的提议,却是眼中一亮,他朝黄水根和钟凯摆了摆手,朗声道:“洪老板豪气,我接受你的对赌协议,不过还是要白纸黑字写清楚,我怕到时口说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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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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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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