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玄无极上前,王昊神色里带着几分怜悯与淡然。
若是他还在巅峰时期,或许王昊还会多看一眼,但是现在嘛……我杀之,如捏死蝼蚁!轰隆!王昊手掌伸出,对着玄无极的方向,一把抓去。
手掌伸出的那一瞬间,虚空中浮现出一道璀璨无比的虚影,撕破苍穹,宛如神灵一击,带着万丈光芒,将玄无极的身影直接包裹在内。
没有法相真身,没有动用仙宝,就是简单的一抓而已,却带着无与伦比,强大的极点的气力!“不!救我!救我!”
还不等其余的那几尊仙皇反应过来,玄无极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压在手掌下方,在生死关头,玄无极不顾一切的催动力量,幻化出一尊法相真身,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可是在王昊巨大的手掌之下,却好似一条小蛇般无力!攥紧,一握,呯!一声闷响,玄无极新得到的身体还没有彻底与神魂融合,就已经在这股力量之下,被尽数捏爆。
法相真身溃散,血肉挥洒,等到掌印消失的时候,原地只剩下一团淡淡的血雾。
一尊巨头,撼山宗宗主,就这么在王昊的手掌之下,灰飞烟灭。
不能再等了。
凌碎天浑身颤抖,却不得不咬牙急速杀来。
一尊巨大的法相真身,擎举着一柄长达几十丈的血色巨斧,对着王昊当头斩来,在凌碎天的全力攻击下,这一击,当真有几分斩破诸天,焚毁万物的既视感。
其余四尊仙皇,在这样的危机之下,也达到了出奇的一致,几人围成一圈,将力量爆发到最大,攻击彼此连接,化为一道巨大无比的璀璨光圈,将王昊包裹在其中。
轰!五尊仙皇的攻击在此时一起落下。
一道七彩的光环,化为海浪,在虚空中顿时形成,那庞大的气流贯穿天地,苍穹被震出一个巨大的黑洞,下方武神殿的护宗法阵都被打的千疮百孔,无数城内的建筑轰然倒塌,就连武神殿主殿,也在攻击中,摇摇欲坠!无数人一起仰头看天,那璀璨流转的气流,将目光所及的天空都渲染的好似秘境般,看的人心神颤抖。
这才是,仙皇强者啊!凌碎天操控着自己的法相真身,悬浮于虚空之上,看着那依旧在不断炸裂的光环,脸上愈发的凝重。
若是在别的时候,低阶仙皇修士在这样的状态下早就灰飞烟灭,毕竟足足五尊仙皇同时出手,威力何等巨大,可是,这次却不一样,因为,他们面对的是,王昊!那个妖孽到极点的,王昊!凌碎天根本不敢想击杀的可能,只希望能伤到他一二。
可是,几息之后,他仅有的那丝幻想,也尽数破灭!在这片光芒中,王昊慢慢走出,在他的身上,没有一点战斗的痕迹,就这么看着远处的里凌碎天:“太弱!”
远处的萧承恩满脸苦涩。
至于跟在他身后的甘兴、素真真等四位宗主,更是状若木鸡!你有没有搞错?
这已经是武神殿最强力量的集合,居然还说弱?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为什么萧承恩会以平等的姿态面对王昊,宁愿放弃撼山宗和武神殿都不想与王昊开战,原来,对方真的有傲视一切的底气啊!“现在,该我了!”
王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然后就听到一声龙吟之声,从他的身体中响起,他的手臂在此时突然间浮现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大片的鳞甲浮现出来,在虚空中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到极点的味道。
他脚步向前,一步踏出!在下一息,已经来到了凌碎天的头顶。
没有底气的人,才会先找软柿子捏,那些真正有实力的,都抱着擒贼先擒王的态度出手,打几个小弟怎么能展现出来自己的强大?
看到王昊来到自己的头顶,凌碎天瞬间被恐惧所支配,大吼一声,所有的力量化为最凌厉的一击,身后那巨大的法相真身挥舞着血色巨斧,再次朝着王昊砍来!血光四溅!划破诸天!王昊此时的身影,还不及血斧斧面十分之一大,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只蚊蝇面对苍蝇拍般的感觉。
轰隆!王昊的拳头,迎着血符砸去。
那巨大无比,本来该碾碎一切的斧头,却在这微小的拳头下,直接碎开,不仅是这样,王昊的身体继续向上,一拳击中了凌碎天法相真身的头颅,就看到一道道裂痕从法相真身额头处弥漫出来,然后好似一张巨大的蛛网,向着全身遍布而去,最终,节节炸开,化为一片碎屑!赤手碎真身!这也太恐怖了吧?
要知道法相真身和仙宝武器,是仙皇修士最强大的依仗,但是眼前的王昊,仅仅凭借着自己的拳头,就直接砸碎了一尊仙皇五重天大能的法相真身,这力量,该是多么的强大?
在击碎法相真身之后,王昊凌空之下,带着无边的压力,对着凌碎天一拳砸来!力若万山压顶,凌碎天浑身颤抖,急忙祭出一件散发着古朴气息的青铜盾牌,这盾牌上有无数符文游走,当神力注入其中的时候,顷刻间在前方化为九道青铜大门,每个大门上都雕刻着一头狰狞的妖兽,龇牙咧嘴,欲要吞人!王昊身形不停,一路冲下!呯!呯!呯!……那九道看似坚固无比的大门,在王昊的力量之下,摧枯拉朽,全部被震碎,然后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出现在凌碎天的面前。
拳头,迎面砸下!没有任何技巧,就是单纯的,力量!轰隆!一道光圈在王昊与凌碎天的中间出现,然后化为一朵巨大的蘑菇云,直冲云霄,震荡千里!凌碎天的身体在这道拳影之下,从高空急速落下,将武神殿内的护宗法阵都尽数震破,连续砸到几十栋建筑,在青石地面上拉出一道几千米的深沟,然后化为一个巨大的坑洞!众人看去,坑洞内的凌碎天衣衫破碎,骨头尽断,满是是血,连重新站立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奄奄一息的躺着,宛如病猫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