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耀宗捂着脸,不敢看龙飞。
他干咳了两声,冲着龙飞深吸了口气道,“龙大哥,你千万别多想。这几个东瀛人跟我不熟,我只是给他们介绍下你,他们就非得进来挑战你。你要打要杀,千万别把小弟带上啊!”
他在龙飞面前,恭敬的很,心里却等着看热闹,暗暗希望贺茂正雄把龙飞打趴下了。
谭六爷是谭耀宗的叔父,龙飞跟这个老家伙有点交情,不想把事情做的太难看。
他冲着贺茂正雄淡淡道,“你想怎么切磋?”
贺茂正雄仍旧是他们家祖传的那招风刀术,长刀一抽,嘤的一响,从桌上的茅台酒瓶上而过。
他的手下骄傲的上前,抓住酒瓶的上面拎起。
茅台酒瓶分成两半,切口齐平,宛如激光切割过的一般。
拔刀,出刀,收刀。
一气呵成,不到三秒。
谭耀宗抹了把脸,心道这丫是不是就会这一招?
有胆你往敌人身上招呼,劈酒瓶子算什么本事?
贺茂正雄抱着胳膊,一脸骄傲的盯着龙飞道,“瞧见没,这就叫刀法。今天你只要做到这一点,我就甘拜下风。你要是做不到,那就请从他的裤裆里钻过去!”
他说着分开了双腿,与三个师弟得意大笑。
龙飞淡笑,心道小鬼子就是小鬼子。
蜗居岛上,犹如青蛙坐井,哪里知道天下之大。
他冲着贺茂正雄道,“再叫一条,我要是赢了,你们从我的裤裆里钻过去!”
“八嘎!”
一行四个东瀛人,全都瞪着龙飞大喝。
贺茂正雄冷冷道,“华夏人,你未免太嚣张了吧?”
他本以为靠着这一招风刀术,完全能把龙飞给镇住。
这一招刀法奥义,他可是在二十岁的时候才刚刚领悟,自以为同龄人之中天下无二。
龙飞这样说话,完全是在侮辱他。
他们叫的厉害,龙飞确依旧平静的问道,“怎么,你们不敢赌?”
贺茂正雄忍了口气道,“行,照你们华夏的话来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希望你信守自己的承诺!”
他伸手做出请势,让后面的师弟给龙飞递上一把长刀。
龙飞没接,只是轻声一笑,“杀人何须用刀!”
他拿过自己的酒杯,给里面添上茶水。
手握剑指,往杯口上一划。
精气化剑,锋利无二,好似刀劈豆腐,轻松从瓷杯上过去。
贺茂正雄和其他人纷纷瞪大眼睛。
谭耀宗也一脸好奇,见杯子纹丝未动,里面的茶水没有溢出半点,不知道龙飞在比划什么。
“这就好了?”
贺茂正雄轻蔑一问,“这就是你的剑术?”
“正是!”
龙飞淡笑,伸手捏住了半边杯子,往上一提,与另外半边忽的分开。
好像是便魔术一样,里面的茶水竟然不洒分毫,与杯子的切面一样平整。
在精气过去的一刹那,将里面的茶水一侧凝固。
其实是个很简单的法子,但是看起来却无比的震撼,让屋子里的众人全都惊住了。
即便是林盈盈,此刻也心里打鼓,暗道龙飞现在的修为,未免也太过变态了些。
谭耀宗牙齿打颤,亲自上前,端起半边杯子检查了下,把这东西给了贺茂正雄。
龙飞端起半边茶水一喝,冲着贺茂正雄示意道,“那半盏茶,请你。喝完,就请兑现你的承诺吧!”
他从桌前走出,平静的分开了双腿。
贺茂正雄双眼血红,手里用尽,啪的将半盏杯子捏了个粉碎。
谭耀宗暗自高兴,心道这哥们估计是要拼了。
谁知道,贺茂正雄竟然噗通跪在了地上,冲着身后的师弟还大喝了句,“钻!”
三个师弟郁闷的跟着一起跪下,与他一起从龙飞的裤裆下面钻了过去。
谭耀宗有些吐血,心道你们这他么的都是什么性格?
刚才还牛逼哄哄的,现在倒是跟孙子似得。
林盈盈被他们逗得直乐,心道这些东瀛人别的不好,为人倒是挺信守承诺。
现代社会,最讲究契约精神,这一点发达社会确实做得不错。
贺茂正雄屈辱的爬起,打赌归打赌,但是他心里却还不服龙飞。
他跟龙飞挑战道,“这一场算我输了,你敢不敢跟我到外面找个地方再比一场?”
谭耀宗高兴道,“对对,这里地方太窄,施展不开,我给大家找个好地方吧?”
这是他家的酒楼,他在这里,到时候打碎了瓶瓶罐罐,还得他来负责。
龙飞一副随便的态度,吃了这么多东西,正好活动一下。
在谭耀宗的招呼下,一行人下了酒楼,去了后面的一座小广场上。
这里本是附近居民活动的共用场所,后来让谭家直接圈了起来,成了他们酒楼举办婚庆典礼的地方。
贺茂正雄与三个师弟站在一边,龙飞和林盈盈站了一边。
谭耀宗站在中间看热闹,眼睛盯着林盈盈上下打量,暗道龙飞也太幸福了些,找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
他谭少爷现在,净是搞些胭脂俗粉,连林盈盈一半的气质都没有。
龙飞让林盈盈坐在后面的木椅上休息,伸手冲着贺茂正雄做了个请势道,“开始吧!”
贺茂正雄歪了歪脑袋,先自我吹嘘了一顿,“华夏人,我贺茂家族的刀术天下无二。刚才只是被你用小术打败,你别以为就能打败我。咱们提前说好,要是把你打成重伤,你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