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门口,龙飞抽了口烟,进去后坐在了耿小军的身边,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其他人都有些懵逼,不知道龙飞是什么来路,怎么这么嚣张?
耿小军直接软了,眼睛盯着龙飞满脸不可思议,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超人都没有这么速度啊!
张宾在一旁吓得面色惨白,本来对龙飞就心存畏惧,调整了好半天都组织不了一句话。
其他人倒是无知者无畏。
一少年拎着酒瓶站起,指着龙飞叫骂道,“孙子,你混哪的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他在县里也是能叫的上号的人,父母都是吃财政饭的,在社会上混的很嚣张。
龙飞看都没有看他,只是一把随手一甩。
啪的一下,酒瓶子爆裂。
那年轻人也被一股巨力抽中了面门,顿时往后滚在了地上,鼻血都喷溅了出来。
女人们嘶声尖叫,几个年轻男人也站起来纷纷往后退了两步。
龙飞打开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冲着他们摆摆手道,“这里没你们的事,出去吧!”
他们瞧了眼张斌和耿小军,在这里,他们的势力最大。
俩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大家一下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惹不起。
他们马上滚开,出门后还自觉的把门关上。
有人问了句,“要不要报警啊?”
一人大骂,“报你个头,警察来了,咱们还不全完了?”
他们在里面吸毒,可不想让警察知道。
一人道,“耿小军是市长家的公子,那人应该不敢对他做什么吧?”
刚说完,只听砰的一响。
耿小军在里面重重撞在了门上,把门上的玻璃都震了个粉碎。
外面的人吓得惊呼一声,二话不说,极不义气的拔腿就跑。
张宾压根都没有想过反抗,直接给龙飞跪了下来,慌乱大叫,“哥,我们错了,你就饶了我们吧!事情跟我们没关系,全都是唐凤年那个老家伙做的啊?”
龙飞甩了甩手,盯着耿小军道,“是这样的吗?”
他到了耿小军住的酒店,花了一百块就打听到这个地方。
刚才在外面,他其实已经听到了耿小军和张宾的对话。
他这么一问,就是想看看耿小军知不知进退。
要是他还敢有一丝的不敬之心,龙飞今天有一百种法子杀他,而且自己还不沾鲜血。
耿小军口吐鲜血,在人前显贵,但是在龙飞面前却跟个蚂蚁似得。
他哆嗦着,求饶道,“是真的,我们就提供了一点消息,其他的什么都没做啊!”
“那你不冤!”
龙飞把烟头捻灭,冲着他道,“我跟唐凤年的事情,你要是不想死的话,最好有多远滚多远。这次看在你爹的面上,我放你一次。你们跟唐凤年打个招呼,就说我龙飞回来了。他们想杀我,还是想怎样,尽管动手就行了。我给他们一天时间准备,过了明天。他们不动手,我会亲自过去给他们送行。”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带着慑人的杀气。
耿小军和张宾脑袋冒汗,舌头结巴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一杯酒喝完,龙飞淡淡离去。
两人顿时长松了口气,跟到鬼门关转了一圈似得。
张宾马上过去把耿小军扶起,一脸慌乱的问道,“要不要报警啊?”
耿小军摇头,身上的肋骨断了三根,疼的都说不出话来。
他让张宾先打电话把医生叫过来,然后让他马上去给唐凤年送话。
他惹不过龙飞,总有人替他报仇。
他对唐凤年的师傅有信心,毕竟是江南第一风水大师,成名二三十年。
他还就不信,龙飞能斗得过人家。
郊县三仙山下的一处私家别墅里,唐凤年和师傅余沧海便住在此处。
这房子是耿小军名下的,平时没事的时候,都会带着狐朋狗友在这里聚会。
三仙山所在的山脉,退耕还林之后,里面的野物不少。
一群公子哥没事就带着狗,拿着猎枪上山打猎。
法律禁止了一部分人,但是却没有管住他们。
一个个都是市领导的儿子,县林业局和警察哪里敢管。
消息传到这里后,唐凤年吃了一惊,连忙跟师傅禀告了下。
他师傅刚参观完七星观,正在房间打坐休息。
听他一说,眉头微皱了下。
他的八卦玲珑阵,阵旗全是由他亲自炼化,上面的精神力困住上千个人都没有问题。
没想到,龙飞竟然轻易的破掉,而且还下来把市长公子给打了。
他突然意识到,这次遇到了一个棘手的敌人。
唐凤年小心问道,“师傅,现在该怎么办?”
余沧海平静道,“还能怎么办,对手都下了战书,我们要是不接,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唐凤年道,“师傅可是有对付他的法子了?”
余沧海道,“那小子自恃武力,充其量只是个武夫而已。我故意让你在他家设下阵法,就是为了激怒他,没想到他果真上钩。他既然自寻死路,那咱们就安心在这里排兵布阵,请他入瓮。人力再强,也敌不过天地自然之力。”
“师傅高明!”
唐凤年称赞一声,心道姜还是老的辣啊!
昨晚,他去布阵的时候,还有点纳闷师傅想做什么。
现在终于恍然,他们这一门,最擅长的就是看风水,还有排兵布阵。
敌人不进攻,你总不能用阵法去杀人家。
只有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