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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别松手,扛住铁闸,我就要跳下来了。复制网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随着郑天瑜的嘶声叫嚷,回应着他的,是华峰那股得意洋洋的声响。
华峰的声音来自桥梁一侧,他会飞天吗为什么桥梁断掉了,他的声音还停留在桥外的虚空处郑天瑜因为要扛着铁闸,无法凑头出去张望,所以无法知道答案。
但是,华峰的声音,确实使得郑天瑜喜极而泣,她马上鼓足力气,顾不得双脚膝盖及肩膀的血肉模糊,尽力站起来,将铁闸扛起。
砸碎桥梁的钟摆,再一次从另一侧摆过去,正当钟摆掠过出口的时候,一条人影“嗖”的一声跳出入来,随手接过铁闸,扛在身上。
郑天瑜感到身上一松,铁闸的所有重量,全部被那条人影扛住了。
那人影不是别个,正是华峰。
原来华峰已经计算出自己的速度无法比钟摆快,所以他马上作出决定,通过三级潜能突破后强化的神经,模拟出钟摆砸下的时间与位置,然后猛地跳出,在钟摆砸中桥梁的一瞬间稍停止住摆动的速度,跳到了钟摆上,然后随着钟摆甩到了桥梁的另一侧。当钟摆重新甩下的时候,他再从钟摆跳到出口处,从而逃过了一劫。
华峰的机智源于他的冷静,如果换作别人,看到钟摆撞断了桥梁,恐怕早已经手急无措了。
看着郑天瑜有如“肌肉男”一样站立着,华峰略皱眉头,打趣说道:“你现在这个身体,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哦。”
郑天瑜被华峰一说,才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浑身的力量呼之欲出,似乎举手投足间,就可以捏碎岩石,踩碎大地。特别是她的双臂,也许因为她本身使用弓箭的关系,足足比原来的纤手粗了4倍多,咋一看,简直就是一头猩猩,手臂比大腿还要粗。
莫说华峰,就连郑天瑜,也讨厌自己的身体。
“哼,要你管”郑天瑜吁了一口气,平伏着激动的心情,身体肌肉也随之松驰,回复原本的少女躯体。她喘着大气,狠不得马上坐下好好休息,不过她相当掘强,掏出止血喷雾剂喷在自己的肩膀及膝盖上,然后转身就走,不再理会华峰。
华峰笑了笑,满腹无奈。他也不是婆妈之人,既然郑天瑜不理他,他也干脆不再出声打趣,拖着疲累的身体跟着郑天瑜向前走。
桥梁陷井,使得华峰与郑不顾元气大伤,华峰就不必说了,早已经连“兽血沸膳腾”也无法使用,体力几乎耗尽,而郑天瑜初次突破二级大脑潜能,激增的身体肌肉使得身体无法承受,如今她满身肌肉就像随时都要撕裂一样,每迈一步,都像遭受凌迟酷刑一般。
二人默不吭声,也不提议休息,就那样沿着走廊走去。
穿过桥梁,接下来的走廊相对狭窄,就如一般酒店的走廊一样,只有2米多高,边墙上偶尔还挂着壁画或者挂像,别致非常。
突然,一阵阵美妙悦耳的音乐声从走廊深处传出,与地底墓穴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二人情不自禁停住了脚步,往走廊深处张望着。
“音乐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谁在播放音乐”华峰喃喃说道。
“有人在播放音乐别说笑了,我们现在在墓穴,难道音乐是播放给死人听的吗你。”说到这里,郑天瑜突然想到了原剧情,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原剧情,当地狱男爵渡过了桥梁之后,就来到一个充满机关的大厅,在里面与克洛尼大战,最终杀掉克洛尼。现在地狱男爵虽然不在身边,不过那个音乐声,确实与原电影剧情的音乐如出一撤。
克洛尼拥有强大的实力,如果在平时,华峰与郑天瑜当然不会怕他,不过现在他们二人身体受伤、体力耗尽,还能与克洛尼战斗吗虽然不情愿,但摆在他们面前的难题,是他们已经没有退路,更不可能原地休息。3小时到达祭坛的分段任务,他们在之前的路途及经历的凶险,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
唯有继续前进,才有活路。
“看来也该与克洛尼算算旧帐了。”华峰冷笑道,郑天瑜虽然走在前面,但一听到他的话,心里头马上感动起来。
华峰与克洛尼哪有旧帐反而是她,曾经被克洛尼控制,差点杀掉地狱男爵。显然地,华峰所指的旧帐,正是指这件事。
郑天瑜一阵的激动,但又设法抑制,只不过她在前面,华峰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窘态。
二人穿过走廊,进入一个大厅。这个大厅,比原电影的大厅足足大了好几倍,周围摆放着类似古董般的家具、饰物以及一座戴着面具的穿戴盔甲的武士。至于音乐,则源自一台20世纪初期的播音机。
进入大厅,二人马上竖起耳朵,瞪大双眼,警戒之余,寻找着克洛尼的踪迹。
只不过大厅里面并不存在克洛尼的身影,反倒是那个盔甲武士,手执一柄成年人般高的大剑,威风凛凛地站在墙边,散发着一种慑人的气势,使人情不自禁了将注意力集中在它的身上。
“克洛尼呢难道不在这里”郑天瑜自言自语地说,望着那个盔甲武士片刻,然后将目光转到其它地方,寻找着克洛尼的踪迹。
“不在这里更好,免得要费力。小心”华峰突然喝道,郑天瑜还未反应过来,侧边的盔甲武士,手上的大剑突然斩下,直剁郑天瑜的脑袋。
毫无先兆的攻击,即使潜能突破的华峰与郑天瑜,都察觉不到盔甲武士攻击先兆。
一般地,潜能突破的轮回者,都拥有感知危险的本能,通过周围异常的气氛以及攻击人身上散发的杀气,感知危险的存在。但是,直到大剑挥动之前,他们二人都没有觉察到盔甲武士突然向他们攻击。
华峰之所以发现盔甲武士的攻击,全因他刚好站在郑天瑜旁边,眼角余光,瞥到了盔甲武干的动静。
“唰”的一声,肌肉与骨胳被割断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的刺耳,一条血柱喷出,在大厅的洁净地面,涂上了一层粘粘的鲜红血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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