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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日伪军将主要有生力量,都集中到了壶北西部地带,对壶北与长治之间地域展开拉网式的扫荡。(**高速全文字首发,**)并将相当一部分的兵力,都用来封锁壶北与潞东、壶北与长治,以及壶北西部平原地带进山通道。
日伪军调集重兵清剿壶北西部平原地带,使得他面前的这条公路上,显得异常的平静和冷清。整整待机已经两天,除了同样寥寥无几的行人,却是连日伪军一个影子都没有看到。虽说这里的地形很有利,可长时间的等待多少让干部和战士有些焦躁不安。
但李子元却并未就此放弃,而是很有耐心的在这里等待着。直到待机的第三天,机会终于来了。第三天的上午,一批从壶关出经壶北向长治方向进的日伪军,落入了李子元的望远镜内。对于这队日伪军,李子元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下定决心打。
这队日伪军让李子元下定决心打的原因很简单,这队日伪军虽说兵力不多,也没有押运任何的物资。但是在他们的刺刀之下,却是五百多日伪军此次扫荡之中,被俘的友军人员、八路军战士,以及一批应该是重做劳工的青壮年。
这些被俘人员被用绳子捆着串在一起,在日伪军的刺刀和枪托之下艰难的行走着。很多人的脚上,连一双鞋子都没有。而且这些被俘人员,在日军虐待俘虏的习惯之下,一个个面黄肌瘦、嘴唇干裂。
从东渡黄河与日军真正交手开始,李子元就很清楚日军对待俘虏的政策。最早日军基本上是不留俘虏的,被俘的中人基本上是充当苦力之后杀掉。这一两年形势到有些改变,除了伤员基本上全部都杀掉之外。大部分的俘虏,一般都集中起来送到矿山充当苦力。
很多时候,也被日军用作训练新兵勇气和血性,说白了就是将新兵从人培养成魔鬼,用作刺杀训练的对象。这些被俘人员现在虽说还留着一条命。但是落入日军手中,如果见死不救的话。就算不被日军当做靶子刺杀掉,也早晚会活活被折磨死。
所以这一战李子元不能不打,尤其还是在眼下周边敌情很薄弱的情况之下。这一仗如果不打,不将这些被俘人员解救出来,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看着这些被俘人员,之前史今遇害的那一幕,就好像电影一样出现在李子元眼前。
这几天的休整下来,李子元对周边的地形早就心中有数了。在看到日伪军押送人员数量之后,这一仗该怎么打他的心中马上就有了计较。在下定决心之后,他带着部队快的隐蔽到山脚下,距离公路不足一百米处,此时已经开始黄的灌木丛之中隐蔽。
在考虑这里一响枪,自己的休整地点将会暴露。周边的日伪军,将会在第一时间向自己合围过来,如果战斗拖延下去会对自己相当的不利,唯一的解决方式就是战决。所以李子元还是决定采取近战,集中优势的火力先打后边坐在马车上的那二十多个日军。
日军是这股押运兵力的骨干和主力,至于那些穿着警备队服装的伪壶北县警备队,也就是那一回事。所以李子元绝对集中自己可以集中的火力,先在第一时间打掉日军,剩下的伪以近战解决。
李子元这么做,是从那些被俘人员角度考虑的。如果枪战拖延的时间太长,不仅会影响到自己后续行动。而且双方对射的火力,也会给被俘人员带来很大的伤害。子弹不长眼睛,分不清那些是中国人,那些是中国人中的败类。
要是这些被俘人员解救出来的时候,损失过多那么这场战斗也就失去了意义。既要尽可能的以最短的时间解决战斗,又要尽可能的保证夹在中间的被俘人员,不能在两军交战时候损失过大。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枪响的第一时间,就冲上去与日伪军搅和在一起。
山西的伪军战斗力有限,如果进行防御还有一定的能力。像是这种野外的伏击战,其战斗决心和战斗意志,包括真正的战斗力都很差。只要部队能在第一时间贴上去,应该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解决问题,避免流弹误伤太多的被俘人员。
李子元将现有的兵力分成两个部分,自己带着四挺机枪和贺会章的掷弹筒,以及两个班的战士,打坐在后面马车上的日军。李子元的战术意图很明确,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集中火力先解决掉后面的日军。
而曾生则负责指挥其他的兵力,在枪响的第一时间就上刺刀冲锋与伪军搅到一起,力争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打垮伪军,或是将伪军缴械。为了尽快的结束战斗,李子元将手中的晋造冲锋枪,除了自己留下两支之外都调给了曾生。
同时,让郭老三父女两个人瞄准那个带队的日军军曹,以及伪军的一个军官。在亲自为郭老三指出目标之后,李子元告诉郭老三一定要做到第一枪就致命。这次全军以他的枪声为号,他这边枪声一响就是战斗打响的信号。
而他自己则端着一支捷克式轻机枪,与身边的操纵三挺歪把子的战士组成交叉火力,将枪口小心翼翼对准了后边坐在三辆马车上,那二十几个日军身上。贺会章也按照他的命令,将掷弹筒对准了最后一辆马车。
在押运的日伪军进入伏击圈之前,李子元再三交待曾生,他们那边不要使用手榴弹。尽可能的瞄准伪军的押送人员。同时除了机枪手之外,所有的人都上好刺刀,只要枪一响立即就冲出去。
也许是在这条公路上,从来没有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