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允儿也会到场的缘故,所以李正尧那边考虑过后,最终把聚会场所定在了一个大家事先都没想到的地方。
“你宣布婚讯为什么要借用我家的房子?”
“别那么小气嘛。大不了以后等你和允儿结婚,我的房子也借给你用。”
“你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而且我重点是这个吗?你好歹打个电话问我一下吧。”
“我这边问了啊。大姐亲自联系的。”
“你们和谁联系的?”
“允儿啊。我听大姐说允儿在电话里很爽快就答应下来了。”
林深时突然没话好讲了。
他回头望向庭院另一边草地上正和梁恩彩几人聊得很开怀的那道身影。
阳光底下,她脸上的笑容似乎也显得闪闪发亮,偶然发觉他的注视,便悄悄转过头来冲他眨巴眨巴眼睛,像在无声地表达着疑问。
见到这样的一幕,林深时心底仅有的那丝无奈情绪也被抹去。
但他仍然瞪了一下面前笑得很是讨打的李正尧,同时示意两人边上,递出了个带有威胁意味的眼神。
手里拿着杯水的李正尧表情却夷然不惧。
林深时在三成洞的这处住所是带有一片小庭院的,虽然很难安排所有人,但敞开客厅的地推门后,连通内外,场地也就不再受到限制。
眼下在庭院里的人其实并不多,有那么两个人却始终站在林深时和李正尧的旁边,还在严肃地讨论工作方面的话题。
“韩正午部长。”由于交情不错,林深时也难得地主动开起玩笑说,“我知道你自己很有事业心,但斯嘉丽平时在社交网络部就很忙碌,今天好歹让人家休息一下吧?”
正在讲话当中的两位女士立刻停下声音,齐刷刷地转头向他看来。M.ßĨQÚbu.net
面对这种场面,待在林深时身边的李正尧还颇有心理压力,结果林深时却面不改色。
很快,在场的曺胜男就开口打起圆场:“是我拉住韩部长,一下子讲得太入神了。现在想想确实不太合适。今天的场合不适合谈工作。”
“那欧巴、韩部长,我就先进去找奉小姐他们了。”她很得体地露出微笑,又向着李正尧低了低头聊表问候便转身回了屋内。
从始至终,曺胜男的表现都没有显出丝毫异样,也没有多看李正尧哪怕一眼,举止寻常。
喝完那杯水的李正尧看上去沉思了一会儿,也对韩正午颔首,没作声地走向梁恩彩等人。
二人离开的方向正好相反,只有留在中间这个位置的林深时和韩正午开始面面相觑。
“看来你和李组长的关系真的很要好。”
“什么意思?”
“你还给我装傻?”
韩正午偏头鄙夷地瞧了瞧林深时平静的面庞。
“如果不是怕你自己的朋友尴尬,你刚才还会多这句嘴?怎么,我和斯嘉丽在边上说正事刺激到你们两个闲聊的家伙了?”
“你说话就不能口下留情一点吗?”林深时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行!”韩正午没好气地抱起手说,“我就是看不惯可怜的人受欺负。说到底今天这个邀请,李组长那边是不是也有点过分了?”
林深时反问她:“你为什么会觉得胜男可怜?她之前或许的确对老李有过好感,现在没能成为情侣要说遗憾可能也确实有一点,但这样就变得可怜了吗?”
韩正午不由得蹙眉。
“还有,参加婚礼本身也是胜男自己的意愿,有些事好好面对总比刻意回避要好。我刚刚的行为是有点对不起她,但你故意把她拉来站到我们俩边上,你就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正义吗?”
听到林深时的话后,韩正午就装起了傻,一脸困惑地问他:“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林深时也没再多说其他,只是低声地继续讲:“别总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做判断,说不定真正让他们之间变得奇怪的人就是我们。”
韩正午睨着他,“你是想说自己刚才的做法说不定是解救了李组长和斯嘉丽两个人?”
“至少比你傻乎乎地拉着人过来,又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好。”林深时终于也不客气地教训了她一句。
韩正午想了想,居然认同地点点头:“这次你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回头我得向斯嘉丽私下道个歉。”
尽管林允儿对韩正午的感观很复杂,俩人既像朋友又不像朋友,但有一点林允儿也不得不承认,那就是韩正午身上具备的直率个性很有吸引人的魅力。关于这点,林深时也表示认可。
“对了。有件事我其实一直很不满来着。”
“什么?”
“‘韩部长’‘韩正午部长’,要不然就是‘韩本部长’。”韩正午屈指数着,很不理解地看着林深时,“你那么客气干嘛?要么叫‘正午’要么就叫‘艾琳’。搞得我们之间很没有同事爱一样。”
“你忘了吗?允儿不喜欢我这么称呼你。”
“允儿?”
韩正午先是疑惑了一阵,而后恍然记起。说实话,这段时间她都快忘记有关这个名字和林深时俩人的事情了。
“她也太小心眼了吧?”她直言不讳地讲。
“那倒也不是。”林深时的回答同样坦率,“如果是别人还好,偏偏又是你,所以她不喜欢。”
他这话听着有点莫名其妙,韩正午竟然也一下子就理解了。
她摇摇头,看向屋子里面,嘴中呢喃:“反正我是觉得你们这群谈恋爱的家伙想法太奇怪了。”
她的视线在沙发上面的曺胜男与奉伽绮,还有讷讷地躲在一旁的表俊秀与宋光日中间反复看了看,继而又轻轻啧了声。
“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大概就明白了。”
“喜欢的人?”
韩正午的语气里出现了点不明显的嗤之以鼻的感觉。
她无聊地四处扫视,目光突然有所停顿,像是发现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用肩膀碰碰林深时问:“那是谁?”
“你说谁?”
“那个。刚才那个和你家小秘书说话、高高瘦瘦的。”
林深时顺着她指示看了眼,才说:“哦,那是尚秀。”
“尚秀?”
“嗯,奉尚秀。伽绮的亲弟弟。今年刚从东国大毕业。”
林深时想了下,忽地又补充说:“听说本来读的是警察行政学,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转去新闻传媒了。”
韩正午转头看了他一眼,“是吗?”
她又回过头去,若有所思地多看了两眼屋子里面正和奉伽绮笑着说话的那名年轻男孩,嘴里自语:“这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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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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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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