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看你和那女孩……两个人是讲明白了?”
“嗯。”
“虽然没听到过程,但看那气氛可不一般。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吧?容易伤人心。”
“她不缺我这一个朋友,我也没有理由非要和人家做朋友。站在理性的角度考虑,我和她继续来往下去,对我们造成的负面影响或许会远远大于这份友谊的价值。”
“人家想跟你谈感情,你跟她讲理智?”
林深时这下倒是有点没心没肺地笑了。
他摇摇头说:“我就是觉得之前理性过头了,一切都井井有条,好像都在按照自己的预想发展,结果到头来还是出了问题。”
撑着伞走在旁边的徐白东稍稍正色,侧身看了他一眼问:“你和允儿,有事情?”这话是在询问,语气却很肯定。
否则的话,林深时今晚也不至于反常地打电话叫他一起喝酒。
林深时也转头和他对视了一下,没有作答,只是说:“所以,我现在想试试看,丢开理性做一做事情。”
“约人出来喝闷酒就是你所谓的丢开理性?”
“你还好意思说?我几十分钟之前就到了,你倒好,等我把酒喝完了才来。”
“临时加班我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因私废公。我看你现在是真像李正尧说的一样,脱离我们这些劳动大众太久了。”
双方互相调侃了几句,林深时就笑笑,转开话题说:“老李这趟回国的时机倒是不巧。不然叫上他和大姐,场面好歹也热闹一点。”
听到他这话,徐白东的脸庞也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咱们总不能耽误人家两口子回去领证。”
没错,李正尧和梁恩彩要结婚了。
消息很突然,婚礼的举办日期和地点暂时都没定,但等俩人从国内飞回首尔之后,手上大概都会多出一本法定的证件了。
“前两天接到电话的时候,我还在想他们俩是不是联合起来想要捉弄人呢。”
“仔细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
“也是。老李还能等几年,大姐却不好再等了。”
徐白东想了想,突然又侧头看向林深时。
“怎么了?”男人问。
“你和允儿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哪怕明知小俩口目前估计正在闹别扭,徐白东倒也不讳言。又或者该说,他很了解林深时,相信他能把问题顺利解决。
林深时果然也不避讳这件事,失笑地回答:“还早着呢。”
“你们俩也恋爱半年了吧?”
“只是恋爱半年还不早吗?”
徐白东笑着说:“那也不早了。如果总想着再确认一下,反而容易耽误时候。这个结婚的时机有的时候比告白还重要,错过可能就不再有了。”
“听你这话,总觉得你好像是我们当中最早结婚的那个人一样。”
“你别学着李正尧那家伙的样子。他那人,能力和品行是不错,可惜就是嘴巴太油了。”
“这算是上司评语吗?”
徐白东懒得再说,抬手看看表就问:“然后呢?咱们俩再找个清净一点的地方续上第二摊?”他兴许是有心安慰林深时,又补充了一句:“今天虽然是你做东,但接下来的账单我来付。”
“算了。”林深时一只手插进外衣的兜里,表示多谢他的好意,“今天晚上我想喝酒可不是单纯因为酒瘾,既然现在看样子已经没办法达成目的了,早点回家休息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啊,这样还能算是叫作丢开理性?”
没想到徐白东还记着先前的话。
林深时微微一笑,刚要再说,恰好兜内响了一声,他抬手示意,把手机拿出来瞧了瞧。
过了几秒,徐白东看看他的脸色就问:“怎么了?”
“哦,没什么……”林深时回过神来似的收起手机说,“允儿的事情。巴黎的职员给我发消息说,允儿之前去看医生了。”
徐白东立刻多了几分关切:“人没事吧?”
“没事。好像是吃坏东西了?有点食物中毒的症状。现在已经打完点滴,从医院回到酒店休息了。”
徐白东这才点点头,又建议说:“现在打通电话过去问问?”
林深时思索着说:“还是等明天吧。她私下叮嘱过那边的人,让他们都不要告诉我这件事,我总不能转头就把人家卖了。而且她现在正在休息,还是等之后吧。”
徐白东又点了下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本身这事说大也不大,不巧的是林深时和林允儿两个人眼下正好分处世界两地,林深时总不能为此就坐飞机赶去巴黎,未免小题大做了一点,说不定明天一早林允儿的病就好了呢?隔着电话关怀一番就已经是极限了。
“那接下来……”
林深时又准备开口,话到嘴边却莫名停下。
徐白东奇怪地看着他,问:“接下来,怎么了?”
男人像是沉思地皱起眉头,他忽然语气匆匆地向好友道歉:“抱歉,老徐,我有事先走了……看来我还是要去一趟。”
徐白东一时愣住地瞧着他,“去哪里?”
“巴黎!”
“什么?你要……什么时候?”
那道转过身去很快跑远的身影头也不回地高声说:
“现在!”
……
实话讲,林允儿现在的心情多少有些窘迫。
她倒是还不清楚身边的那些工作人员在满口答应她要保密之后扭头就把她因为食物中毒去了医院的事汇报给了林深时。
让她此刻感到窘迫乃至是羞赧的真正原因是,其实这次的事,严格来说都是她“自找”的。毣趣阅
“鞑靼牛肉”,正式名称是“Steaktartare”,也叫“牛肉塔塔”或者“塔塔尔牛肉”等。这是一道很经典、也很有法国特色的法式料理,由新鲜的生牛肉和马肉为主材料,辅以各种调味品和葱碎、蒜仁等搅拌堆成肉饼形状,再在高叠的圆形肉饼中央打上一颗鲜生蛋黄,这道名声在外的法菜就算是完成了。
鞑靼牛肉还有个别称叫“野人牛肉”,如果是稍微有所了解的人恐怕很容易就能理解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由于整道菜完全没经过熟加工,不可避免地就会经常产生寄生虫或细菌污染等问题。
林允儿昨天在品尝那道菜以前不是没认真听取过别人的意见,但碍于吃货的好奇心和那股希望化忧郁为食欲的想法,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当了团队之中的那名勇士。
本来基于韩国人对于牛肉的自恃以及传统的法国菜中也有不少像生牛肉和多种动物内脏之类的生食,林允儿在吃之前还抱着一种侥幸心理。
可惜结果差强人意。
不知道究竟是她那副外国人的肠胃水土不服,又或者真是她倒霉地碰上了当天对食材处理不够细致的餐馆——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她因为贪嘴吃坏肚子,犯了肠胃炎,还差点在医院过夜。
这件事导致了林允儿事后坐在酒店里的床上,忍不住都把脸埋进被子里面,发出“呜呜”的类似于小动物的叫声。
她既对受到自己牵连,不得不为此暂停工作为此忙前忙后的其他人生出歉意,一面又不禁自怨自艾地想着,她都躲到巴黎来了,依然是给那人惹了点小麻烦,这世上还有比她更笨拙的女朋友吗?
没有了,多半是没有了。
同在巴黎的《机智的职场生活》节目组与Unicon广告部这次派来的职员们兴许也是看出了她状态的低落,第二天一早,见她起床后气色恢复得还不错,便有人侧面地提议说不如今天就让允儿自己一个人出去逛逛街怎么样。
提出这事的人是林允珍。
由她牵头,再加上节目组的摄制工作和广告的拍摄这几天也大体完成了,所有人就都没出声反对。
林允儿原本是不想出门的,林允珍实在看不惯妹妹那一副抱着腿待在酒店床上的丧气样子,硬是把人给拽了起来。
于是,连那名通常会跟随在身边的随行VJ都没带,林允儿在来到巴黎的第七天里,首次独自一人离开了所住的酒店。
到了巴黎仅仅居住一周时间,林允儿就感受到了巴黎这座城市和别处许多不同的地方。
比方说,在巴黎,每周三的正午你都听到一次防空警报被拉响,据说这是为了测试警报装置是否正常运行。昨天11号刚好就是星期三,但在林允儿看来,昨天的那通警报好像更像是在预示着她的霉运即将到来;
再比方说,等你真正到了巴黎,你才会发现这座全世界有名的浪漫之都似乎也并不像人们想象当中那么富有“浪漫色彩”。
法国人通常偏爱的时尚是修身款和灰色、褐色等各式各样能令人情绪抑郁的冷色调,关于这一点,曾经来过几次巴黎的林允儿倒也有点领会。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这里的人很“抑郁”,连天气都很“抑郁”。
在巴黎,阳光实际上是个稀罕物。
林允儿前几天专门听人介绍后才知道,巴黎每年大约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能看到太阳。
而让她不知觉得幸运还是不幸的是,上一次她来巴黎,也就是参加九月底的那场时装秀的时候,她和林先生正好遇到了一次少见的晴天。
阴沉沉的仿佛加上陈旧滤镜的天空加上满大街行色匆匆又穿着肃穆的路人,这样的巴黎实在让人难以和曾经美好的幻想对上号。
住在巴黎这一周,唯一让林允儿感受到了“浪漫色彩”的事情就是:在法国人的认知当中,玫瑰花竟然不是红色的,而是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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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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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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