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絮一:
“La、La……”
“哎,LaRouge!法语里‘红色’的意思!”
申娜放下饮料,一伸手从林饮溪那里拿回了自己的手机。
“喂,我找你出来是想要再合计一下我哥的心上人到底是谁。”林饮溪也没好气地叼住吸管,白了她一眼,“你没事给我看这些东西干嘛?我对恋爱不感兴趣!”
“为什么不感兴趣?”申娜诧异地看她。
“你看,像我们允儿这么优秀的人,也会遇到感情上的问题,公布一年多就分手了,虽然是可喜可贺,但也由此可见这谈恋爱完全是项技术活。”林饮溪很有自知之明地摆摆小手说,“像我这样的人,我还是抱着零食和电脑活吧。”
“像你这样怎么啦?”
“嗯……相貌平平,又没谈过恋爱?我实话跟你说,我还有点脸盲。谁跟我谈恋爱谁倒霉了。”
坐在林饮溪对面的申娜喝着饮料,目光瞧了瞧林饮溪那张在感慨摇头时仍然不失甜美的小脸,又偏头去看她们俩座位附近那些不时偷瞄过来的年轻男生,嘴里就轻轻啧了一声。
她不予置评地说:“你对恋爱不感兴趣,倒是对深时葛格的恋爱很有兴趣?”
“那当然,我哥的八卦,我八卦一下不是很正常吗?”林饮溪正色说。
“是吗?可是我怎么感觉水水你关心的人其实不是深时葛格?”
“什么?我哥谈恋爱,我不关心他还能关心谁?”
林饮溪面不改色地糊弄了句,然后就迅速转移话题:“你刚才说的那个,La、LaRouge?那个又怎么了?”
“你不是想问之前那对情侣的后续吗?”
“对啊,这个法语单词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准确地说,这不是法语里的单词,这是我自己造的词。不过这个词我认为能够很好地诠释那两个人现在的情况。”
林饮溪不明所以地问:“什么意思?”
“红色,多浪漫热烈的颜色啊。”申娜兴致勃勃地说,“不过我更喜欢它的另一种解释。”
“另一种解释?”
“嗯,‘Rouge’在英语里不也有‘胭脂’的意思吗?我以前经常听人说粉色代表了爱情,但我总感觉,粉色其实是爱情之前的一种颜色,代表了悸动和情窦初开。那对情侣,我认为他们现在已经摆脱了粉色的状态,进入了真正的爱情。我喜欢用‘胭脂’来形容这种爱情。”
申娜一拍手,脸上笑意盎然。
“胭脂不光是代表了女孩子的那种胭脂,把它放到两个人中间,它就分别代表了两个人,一个是涂上胭脂的女孩,另一个是帮她涂上胭脂的人。怎么样?我这种解释是不是很有中国的诗意?”
林饮溪面对闺蜜的得意,愣了好一会儿才笑出声来。
她摇摇头,却有点兴趣阑珊。
申娜好像是看出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伸过去握住她的手,对她笑着说:“别挂心了,没准啊……你很快就能见到你的那位神秘嫂子呢?”
花絮二:
精度准确的机械钟在不停转动,偌大的办公室里静悄悄一片。
被金东美迎进来之后,曺胜男就规规矩矩地坐在座谈区的沙发上,既没表现出紧张不安的样子,也没时不时偷偷去看正戴着一副眼镜伏案工作的曺静淑。
“你阿爸知道你来我这里吗?”
一句平静的话语突然传入耳中,曺胜男不自觉坐直了身体。
终于来了。她心想。
“现在可能还不知道,但今天之后应该就会知道了。”她没选择用太花俏的说法方式来博得关注,只是实事求是地进行了回答。
同时,她也端正地侧过身来,正式看向了办公桌那边也正抬头向自己看过来的曺静淑。
冷清的气质配上知性的风格,在首尔上流圈子里,曺静淑其实也是位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只是比起她的相貌,这位中年女性历往所展现出来的手腕和魄力更加令人心惊,以至于熟知她的人和她见面后往往都会不自觉忽略掉她的形象、忘记掉她的性别。
曺胜男从小到大有个秘密,她最崇拜的人一直不是在家族内部如天般崇高威严的爷爷,也不是那位从小到大几乎没给过她真正关爱的父亲,而是眼前这位她小时候就开始听闻她事迹的姑姑。
女孩子也有选择人生的权利,女孩子也能有大的格局。
这些心声,曺胜男从未对旁人吐露过,哪怕眼下面对曺静淑本人,她也不打算说。
因此在曺静淑问到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她很镇定地回答说:“这是我到三十岁之前,最好的一次机会了。”
“难道三十岁之后,你就没有机会了吗?”当着女性长辈的面谈论年纪显然是个危险的举动,曺静淑的反应倒是依然平平淡淡。
“不是,但三十岁之后,像我这样在家族里没什么地位的人,恐怕就不再有自己决定的权利,连婚姻都要交给别人来选择了。”
曺静淑眯了眯眼睛,说:“你这是在帮诗京说话,还是在故意讽刺我?”
“都不是。”曺胜男摇摇头,“我只是在向您阐述自己必须搏这一次的理由而已。”
坐在办公椅上的曺静淑思索地看看她,然后就说:“你应该知道,要是我不接受你,一旦被你父亲知道你来找我的事,即便他不会立刻发难,以后也有你苦头吃。”
“这点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不,你没做好。你只是自以为做好了准备。因为你甚至都没准备好能够让我给予你基本信任的东西。你这孩子终归是被家族保护得太好,光靠言语想来说服别人,之前我倒是见到一个,但他能做到,你做不到。”ßĨQÚbu.net
伴随曺静淑的话音落下,曺胜男的脸色就微微变了变。
不过没等她说话,曺静淑低下头又说出口的一番话就让她整个人愣住了。
“去找那个叫深时的孩子吧。如果你能说服他,我就接受你。”
花絮三:
“欧巴。”
“嗯?”
“你说……那个‘红鹿小姐’,她究竟是谁?”
“人家是‘马鹿小姐’,不是‘红鹿小姐’。”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唉,算了!”
同公司的人一起目送林深时离开后,好不容易扶着梁恩彩走出烤肉店,李正尧听见旁边奉伽绮不死心似的咕哝,转过来和扶住她的宋光日对视一眼,然后就看着她莞尔地笑笑说:“你呀,别老关心深时的事。算一算伽绮你年纪也不小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谈恋爱?”
说话间,他还若有若无瞥了瞥宋光日。
感受到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后,正浑身僵硬地搀扶着奉伽绮的宋光日莫名就心虚地撇过脸去,赧得慌。
“唔?我谈恋爱?我和谁啊?我又没有男朋友……”
李正尧见况又是一笑,没再去搭理醉得晕晕乎乎的奉伽绮,向其他的人点头示意后就小心翼翼地带着歪头倒在他肩上睡觉的梁恩彩坐进出租车里。
谈了恋爱之后,李正尧和梁恩彩还是默契地分开住,虽然梁恩彩租住的这处小寓所他已经来过很多次,卫生间里梁恩彩还为他准备了男士的洗漱用品,但每次走进这里,李正尧都没有表现出主人的姿态。
脱下的鞋会归正放好,挪用了什么东西都会好好归回原位,吃了冰箱里的东西还会用便签专门告知一下。
这是礼貌,却不是情侣之间的相处状态。
不过今天李正尧却没再这么做。
他费力地解开电子门锁后就随意地换上家里的拖鞋,送梁恩彩回了卧室,先把人好好送上床,他再去打水。
“不要,我想睡……”
“先起来,咱们洗个脸再睡好吧?你妆都没卸呢。”
被李正尧这么一说,本来耍赖裹紧被子的梁恩彩就一昂头发披散的脑袋,像是有了些清醒。
旋即她就腾地在床上坐起身来,却是左右胡乱地找起什么。
李正尧看得纳闷,问她:“怎么了?”
“我要补妆!”
“什么?”
“我要补妆!你不知道吗?我不涂口红,整个人就不漂亮了!”
蹲在床边的李正尧一下子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他低下头哑然失笑,见梁恩彩闹腾来闹腾去,索性就拉住她说:“好好好……我们涂口红。不过不能你自己来,现在你这样子,天知道你会把自己的脸涂成什么样。”
隔着凌乱的发丝,梁恩彩醉眼朦胧地看着他,迷糊地问:“那谁来帮我涂?”
“我来吧。”
“你?”
“当然了,你忘了你以前上学的时候想勾搭别的男生,还是我帮你化的妆呢。”
李正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沾了沾口红尖上鲜艳的红色,低下头来细心地帮眼前人涂抹双唇。
床上的女人老老实实地盘腿坐着,眼神却直勾勾地盯住正一脸专注的男人。
忽然,李正尧开口说:“以后咱们结婚,请老林和他女朋友来给咱们当伴郎和伴娘怎么样?”
“深时他现在有女朋友吗?”
“我说是等他有了以后。等他像我们这样的时候。”
“等他和他女朋友像我们一样的时候?”
“嗯。”
“可以啊!那我们之后也要给他当伴郎和伴娘,这样才够意思。”
“当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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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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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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