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真快啊!”穿着一身夏装的雷鸣走在了大街上。
“是快,哎,我说小六子你看啥呢?”和雷鸣并肩走在一起的周让先是答应然后就转移了话题。
“你说我看啥呢?”雷鸣白了周让一眼。
今天,雷鸣终于出院了,两个人这是往他们国际旅的野营走。
已经在医院里被关了好几个月的雷鸣终于有了自由身那自然是要看看大街上的。
俄式的建筑,明媚的阳光,蓝天绿树,身材高大的俄罗斯人,当然也包括穿着布拉叽(裙子)的俄罗斯女子
“别说你光看布拉叽。”周让便笑。
“那想你让我看啥?”雷鸣当然明白周让的的小久久便笑道。
“你是想看布拉叽后面的大长腿。”周让酸酸的说。
“有腿毛。”雷鸣一本正经的说道。
“哈哈。”雷鸣成功的把周让逗乐了,可刚笑了两声她就觉得不对了,一瞪眼睛就问雷鸣,“你咋知道?”
“白种人都有,我在报纸上看到的。”雷鸣又笑。
周让哼了一声,她还特意的往迎面走来的一个俄罗斯大妈的露出的脚踝处看去。
只是她这一看,人家那位腰跟汽油桶粗似的大妈却是慈祥的冲她笑了笑,弄得周让反而不好意思看了。
两个人接着往前走。
“小六子你拉着我的手走呗。”周让瞥了一眼周围低声道。
“违反纪律。”雷鸣不干。
“违反屁纪律,你没看人家苏联同志男女同志就有手拉手走的?”周让不以为然。
“你跟老毛子比得了啊,人家还有在大街上亲嘴的呢。”雷鸣压低了声音说。
“大街上亲嘴我不敢,背人儿的时候行,但拉手你可说了不算,哼!”周让说道。
然后她真的就去抓雷鸣的手了。
雷鸣拿周让没招,也只能拉着周让的手走。
周让这才满意了起来,随后干脆把雷鸣的胳膊都挽了起来。
可他们两个也只是才挽了一儿,后面便有车笛喇叭声响起,两个人再回头时就见一队卡车从街角处开了过来。
那卡车开的并不快,雷鸣和周让已经看到那车厢里装的却都是抗联国际旅的官兵。
这种情况雷鸣是知道的,那是抗联国际旅的人又出去受训了。
而这时第一辆卡车的驾驶室车窗里就有人把脑袋和胳膊探了出来。
那人正冲他们两个高兴采烈的比划着,那是勾小欠。
“讨厌,我还寻思和你走回去呢。”周让嘀咕道。
雷鸣诧异的看了一眼周让,这哈巴罗夫斯克离他们抗联国际旅的野营那得有好几十里地呢。
“我想洗个澡。”周让也拿眼睛瞪着勾小欠,可嘴里却轻声说道。
雷鸣恍然,心道,不只是洗个澡那么简单吧。
雷鸣这回回国那是去年秋天的事,回来的时候就负伤了那时已是大雪漫天。
然后他就一直在住院疗伤,周让想和他在一起那是完全说的通的。
“洗什么澡,回营地我去要一个单独的房间。”雷鸣说道。
“真的?”周让喜道。
“豁出我这张二皮脸呗,我把勾小欠两口子撵出去。”雷鸣低声说道。
“好!”周让高兴了。
周让一高兴那就是不一样,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那卡车就已经停在他们身边了
“小欠儿,你今天真漂亮!”周让喜笑颜开的夸勾小欠道。
于是,她这一夸来便把勾小欠弄了个一头雾水。
一个小时后,雷鸣和自己原小队的一些人已是坐在了军营里了。
雷鸣住院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基本都来看过他,自然没有了那种乍见雷鸣的兴奋劲了。
“要我说,就带把雨伞上飞机!”勾小欠突发奇想的说道。
“带雨伞干嘛?”大壮好奇的问。
“从飞机上跳下来的时候,要是伞包打不开就先把雨伞打撑一下。”勾小欠说。
“扯犊子!”勾小欠的话却是遭到了其他人的一致评价。
“就算你五十斤从好几百米高的地方跳下来,风一吹那伞就被吹过去了,屁用没有!
那要是雨伞好使,谁还用降落伞?”小不点说道。
“要是那样婶儿的话,我看不如带个铁钩子,要是伞打不开就把铁钩子甩出去挂在树上,兴许摔不死!”王大力也突发奇想了。
“你要是扔铁钩子能扔多远?那样就得带把弩,把钩子跟射箭似的射出去!”小北风也参与了进来。
“快拉倒吧,带铁钩子和弩会增加负重的,象你们说的那么简单?”猴子把这个建议也给否了。
可是随即他却又想出了自己的一招:“要我说,不如每个人脚丫子底下都安个弹簧。
这样一落地的话,弹簧一弹就会把咱们弹起来!”
“对,我看行,到时候往起一弹你直接就上树了正好当猴子。”二蛮子便笑。
别人正笑呢,雷鸣却说道:“你敢保证你双脚先着地,那要是屁股先着呢,你屁股上也安个弹簧?”
“哄”的一声,所有人便都笑了起来。
今天雷鸣出院碰到抗联国际旅的车队,那是国际旅的战士去练习空降,也就是跳伞了。
现在抗联国际旅的战士们根据目前的大战形势也认为苏联出兵中国东北那是早晚的事了。
而他们这些东北抗联的人那肯定就是要去给苏联红军搞侦察的。
到时飞机拉着他们到达日军防线的上空把他们空投下去,然后他们就要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