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什么宝贝玩应,还特么摸不得碰不得咋的?!”那谢老钻儿一听二老牛口气很气冲他也来火了。
“跟谁嘴巴啷鸡儿的呢?你动动它试试?!”二老牛眼睛一斜就问道,自己的手却是开始去摸腰间的盒子炮了。
“我艹,老子就动了你能咋滴?!”谢老钻儿梗着脖子斜着眼对二老牛说道。
谢老钻儿不用充好汉,他们这伙人四十来个人却是都在身边呢。
要说山林队这些人论打仗比不上正规军,但若说打架那却是一个比一个油,什么时候该动手什么欺软什么时候怕硬那火候掌握得是炉火纯清。
谢老钻儿冷眼瞥见二老牛后面才跟着过来十来个人,他才不怕呢!
可是他那个士兵却是又伸手偷偷拽他了,
他的同伴自然知道己方四十来人对方只有十来人,可是他却看到人家这伙人手中拿的可都是日本兵的三八大盖,腰间那盒子炮竟然都是双枪!
人少能说明问题,可是人家装备如此精良那也能说明问题啊!就那武器配置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但那谢老钻偏偏没注意到二老兵他们这些人的武器,他也是打架的油子,他一见二老牛已是动手摸盒子炮了他自然是要先下手为强的。
所以他手一甩却是先把自己的盒子炮抽了出来。
可是,他抽枪快,这时却有人比他动作还快呢!
二老牛身后已是有人往上猛的一蹿,手中盒子炮便直接砸了下来了!
那人下手也很有分寸,也只是用盒子炮的枪管往下砸的,可是这一下子却是就砸在了谢老钻的鼻子上。
枪管再轻盒子炮再后沉可那枪管也是钢铁的,只这一下子就把谢老钻的鼻子打蹿血了!
此时双方一看哇靠,动手了,见血了!“哗啦”一下子都举枪了。
而这功夫就有人说话了:“都特么嘎哈呢?就是打架你们还敢动枪啊?是不是作死?!”
说话却是一个正走过来的抗日救国军的军官,旁边跟着的是魏树增。,这个军官正是火烧松荫沟的抗日救国军的那个营长叫李来顺。
周让瞥了一眼这个明显是个军官的李来顺却是看到魏树增正冲自己使眼色呢,于是周让却是很潇洒的将自己盒子炮的枪管在裤子上蹭了蹭口中说道:“都收枪了!”
周让这一说收枪雷鸣小队的人自然也收枪,而这时候那伙抗日救国军的人因为周让收枪才注意到看起来长得眉清目秀一副乖乖女样子的周让的裤子上的血迹可不是一块两块,这个已是能足够引起他们这些人的联想了。
这个小女子身上哪来这么多血?她不会和小鬼子拼刺刀了吧,这个――可能吗?
其实周让身上的血渍还真的就是这些天作战沾上的。
雷鸣小队可是一直没有休整,所以那身衣服真的是有血迹,并且有的棉袄上的棉絮都被刮出来了。
“谢老钻儿你要反天哪?!”李来顺张嘴就训了此时鼻孔仍在往外流血淌了一衣襟的谢老钻道。
“营长!”谢老钻儿自然是认识自己的营长的嘴中叫道。
到底是山林队出身,他伸手抹了一下鼻子这下就弄了他一手一脸血,可是他心里有数了,就是出血了,鼻梁骨倒是没事。
“那头刚把日本鬼子围起来你们这头却自己打起来了!因为啥打架?”李来顺阴沉着脸问道。
“他们要动我的枪还说我枪打得不咋滴,然后先举枪了!”雷鸣却是先说话了。
雷鸣一见周让动手先打的人,他是一个一惯冷静的人,他才不会动手呢,这补充团和救国军打架有啥意思?
可是他一看李来顺的那身军官衣服就知道来管事的了,所以他却是先把对方的不是讲了出来。
其实打架这种东西有时很难说清谁有理谁没理,但是用东北话讲那就是先把理叨住的人那就占上风。
“我们就是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枪想看看他们就骂人了!”那谢老钻却没有想到迄今为止也只是和他们说了第一句话的雷鸣却是“恶人先告状”了,他忙解释道。
李来顺不吭声,看了看刚才那一抹把脸抹得花啦胡哨的谢老钻儿,又看了看一副根本就没把眼前事当作事儿的雷鸣,他却是想到了什么。
“你们说他枪打得不咋滴?”李来顺看向了谢老钻儿。
谢老钻儿有点蒙,自己只是说漏嘴了一句话却没有想到让眼前这个看上去蔫了巴唧的小子给叨住了就给说出来了,而营长李来顺偏偏就听明白了,这句话却是重点啊!
其实雷鸣哪知道他们这伙人在旁边坐山观虎斗呢,他也只是先给周让找个先打人的借口而随口说出来的罢了。
李来顺那是营长,他不傻,他当然知道谢老钻儿这伙人是先乘着马车出来追日军的,再说他自己手下的人什么样他心里能没数吗?他看了看谢老钻那闪烁的神情感觉自己好象明白了什么。
但是他并没有接着问下去,毕竟谢老钻儿那是自己的手下,这事不能问,回家自然会搞清楚的。
“你特么的眼睛瞎啊!还敢说这位兄弟枪打得不咋样!”李来顺对谢老钻骂道。
然后他伸手一指那些还在打扫战场的救国军的士兵道:“那好几十个鬼子,这位兄弟至少打死了十个!”
啊?谢老钻这伙人傻眼了。
他们在山那头时确实是没有看到雷鸣开枪打倒日军啊,真的是一个日军都没有打倒,他们离得远哪知道雷鸣其实是在打山梁上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