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小队再次进入到了行军状态。
“小北风你怎么还不到前面当尖兵去?”周让问小北风。
“我让二蛮子去了,我有帐还没有算完呢!”小北风回答。
“小刀,救命,他又要打我!”勾小欠哭丧着脸说。
“你自求多福吧!玉英姐,咱们往前走。”周让扫了勾小欠一眼,却是这样回答了他。
“可我是有功的啊!”勾小欠接着辩解。
“功是功,过是过!小北风我不管你怎么处理但不许弄出动静来!不许耽误行军速度!”周让说了这句话后就去拉何玉英的手。
何玉英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阴沉着脸的小北风和显得是那么可怜兮兮的自己的男人。
可是她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反而是被周让牵着手往前走了。
“姐!”勾小欠一看何玉英竟也不管他了,那脸立刻开始抽抽。
“没事,他收拾完你我给你上草药。”何玉英很无奈的说了一句,然后转回头跟周让往前走了。
其他人也在行军,但没有人管小北风与勾小欠的事,却是都边行军边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情况。
现在事实已经证明昨夜确实有敌人想渗透进他们的宿营地,所以他们现在必须马上转移。
雷鸣已经去殿后了,而雷鸣临走之前对小北风和勾小欠说你们之间的恩怨自己解决,但不能暴露目标不能影响行军速度。
小北风靠到勾小欠的身边来了,他一伸手就拉着勾小欠的胳膊往前走。
于是,勾小欠便有了一种腿肚子即将筛糠的感觉。
“说实话,你昨晚上那哨放的不错!成功的阻止了敌人偷袭咱们。”小北风表扬勾小欠道。
勾小欠一听小北风这么说心里不由得冒出了一丝自己或许可以逃脱厄运的希冀。
“还、还行。”勾小欠说。
“还行?还行你特么的就往我脑袋上砸石头!”小北风低声骂道。
这也就是情况紧急,这是他们雷鸣小队在急行军,否则小北风就得大喊出来。
“我――我――”勾小欠结巴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原来,小北风头上的包竟然是勾小欠布射的机关给射出来的!
昨天夜里,勾小欠又对她玉英姐起了“坏心眼”,可是他也知道这做哨兵不警戒却忙活“坏事”那怎么行呢?
所以他便在那片荆条丛中给布上机关了。
他确实是把那韧性十足的荆条给扳弯了,荆条的那头就被他别在乱糟糟的荆条丛根部。
可是,他弄完了却是还有点不放心,那万一要是半夜有鬼子二鬼子趟到那荆条上荆条抽的不狠自己再听不到动静怎么行。
而这时他就注意到自己脚下硌脚,原来这里却是有碎石。
很聪明的他便在那系荆条头上用细绳绑好挂上了的碎石。
一共他也就往往不同的荆条上挂了十来块小石头。
石头有大有小,大的不过一个拳头,小的也就是如同一个核桃。
勾小欠是把荆条向着雷鸣小队宿营地的反方向扳弯的,如此一来,那有人真趟动了机关,那小石头可不就射进了那片树林了吗?
勾小欠的本意也只是想起到提醒大家的作用,可是这其中也不乏有恶作剧的成份。
在他想来那松树林那么密,石头砸到树上碰到人也不会有大事。
可是,谁曾想,半夜真的就有人摸进了那片荆条。
黑夜之中,那别说是人了那就是山里的狼也不可能看出来脚下有机关。
所以定是那人先绊在了那已经被勾小欠扳倒别好的荆条上,然后,那荆条弹起自然就“呜”的一声。
荆条一弹自然就把松垮垮也只是挂在荆条头上的石头给弹射了出去,那第二声“呜”便是石头破空的声音。
也不知道砸到小北风脑袋上的碎石到底是多大的,反正现在小北风的头上已是长了一只“角”了!
当天亮后,勾小欠一看小北风那脑袋上的包,又听说是小北风第一个示的警,他又怎么可能想不到是怎么一回事儿?
于是,他就装糊涂一句话也不肯说。
他就以为这事能瞒过去呢。
可是谁曾想,虽然暗夜被袭,雷鸣却并没有方寸大乱。
在雷鸣想来,周围不可能有大股的日伪军,如果有的话人家那还不直接就发起进攻了,又怎么可能偷偷摸摸的。
于是,雷鸣却是带了几个人在原地一直等到了天亮。
结果天亮后,雷鸣带人一查看那荆条丛便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小北风用荆条布设的机关没有被触动的可是还有好几个呢,那谁也不瞎,自然也就看到了那上面用细绳挂的碎石。
等到雷鸣他们几个返回看到小北风头上那被砸出来包的时候,雷鸣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那为啥哨兵没有发现敌人的动静而宿营地里面的人却是先惊觉了。
可没等雷鸣想好怎么处理呢,小不点儿嘴快就把这件事给揭了出来!
那你说小北风这下挨砸挨是冤还是不冤?
这你勾小欠当哨兵发现了有敌人要偷袭那固然有功,可是你凭什么用砸别人脑袋的办法来示警啊?!
“说吧,你说我咋收拾你?”小北风拖着勾小欠就往前疾走。
那必须是往前疾走的,大家都在急行军呢嘛。
可是,有仇必须当时报,怎可搁置待明朝?小北风现在要是不收拾勾小欠他之心绪又怎能平?
“我、我、――那个,打人是不对的!”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