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麻烦事真来了,早知道在那个窑子铺吃饱喝足就跑好了。
周让真的后悔了。
日军把一个窑子铺给围了,里面的男人都被打死了,反而女人被圈在了一起围着,那日军要做什么还用问吗?
周让都做出鱼死网破的打算了。
她想乘日军不备最好是抢日军一颗手雷,然后,就“轰”的一声与周围的日军同归于尽!
至于说她和日军单打独斗打比肉搏她是想都没想的。
那周围全都是日军,她一个女兵再能打又能如何。
如果那样的话,只怕自己到时想死都死不成!
只是,事态的发展却是再次出乎了周让的预料。
日军把她们抓住后并没有立即祸害凌侮她们这些女人,反而是将他们集中关在了那个大屋子里。
外面那个最早被周让点着了房子还在燃烧着。
由于那个房子与这个房子是一排的,那火光从窗户纸外虽然也能透过来,但屋子也只是大致能看到一个人的轮廓。
当女人就是麻烦,尽管自家雷鸣那大手跟自己不老实的时候也挺舒服的。
唉,或许也只是养在圈子里猪早挨一刀或者晚挨一刀的事情吧,周让蹲在那大子的一外角落里想。
这些女人中当有然有注意到周让这个陌生的脸上有血的女人也被一同关了进来。
可是当时在火光下,那些人便注意到了周让打了窑铺伙计裆下“一拳”,然后那个伙计就人事不知了。
再加上又是周让喊了一声“杀人”了,鼓动她们逃跑的。
所以,那些女人便对周让有了某种恐惧,却也没有人敢往她身边凑合。
听着外面的动静,黑黢黢的屋子里终于有女人忍不住说话了。
“也不知道日本人会把咱们咋样?”那女人低声问。
“那还能咋样?咱们是做啥的,不都是那点破事!”有另外的女人回答。
日军抓到女人能干啥,这个还用问吗?
日军暴行烧杀虏掠中最招人恨的一项那就是qiáng_jiān妇女。
这些窑姐自愿也好不自愿也罢那也都是“卖肉”的,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那点事和那点事也不一样呢。”头一个女人反驳道。
“你这话说得真招笑,不是都是那点事?
日本人那小个子那也是男人,难道他们那玩应长得就象骡子?那日本种又是咋出来的?”第二个女人冷笑道。
骡子那是马和驴生交配生出来的,但母骡子本身却没有下崽的本事。
这个女人用骡子比日本人,那也是暗讽了日本人一把。
“姐,你说的不对。”头一个女人再次说道,“我听说日本人军队里也有窑子铺,那日本兵都在外面排队等着去干那事!
就那事一天有个几十成百的大头兵找一个人,想想都害怕!”
这个女人这么一说,却是让屋子里的女人们齐齐的打了个寒颤。
他们自然能明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们可就彻底完了,那该死的日本人可是排着队的啊!
而这时蹲在墙角的周让心中一动,她自然能听明白那个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也听说过,日本军队内部也有窑子铺。
当然了,日军自己不叫窑子铺,而是叫慰安所。
说白了,那里就是日军高层为了稳定士气让士兵在那里发泄兽性的地方。
不行啊,得想法逃出去啊!周让再次想道,自己也是女人啊!
可是,刚才她一打眼就发现这回冲进窑子铺的日军就有几十名了,而院外还有日军的人喊马嘶之声,显见日军不少。
没有枪,想冲出去太难了,也只能先忍着见机行事了。
周让正想着呢,“咣当”一声那屋子门一下子就被拽开了,有火光从门便照进了屋里。
在那些女子的尖叫声中两名日军就进了屋子,其中一名日军士兵手里却还拿着一根火把。
窑铺里的女人们都被吓得堆到了墙角,惊恐的看着这三个虽然个子很矬其貌不扬但持枪荷弹如凶神恶煞般的日本人。
“皇军,我是良民啊!”这时一个女人突然从女人堆里跳了出来。
周让也只是那拿眼睛一扫便看一这个女人正是先前被自己打昏的那个。
现在想来,这个人应当是那个被自己杀死的窑铺大当家的女人。
那女人只顾往前扑,却没注意到蹲在她脚下的的周让便被绊了一下差点跌倒。
她无意间一回头却是在火把的光亮下看到了周让那张的脸!
那女人看到周让先是一惊又是一愣随即便大怒着就向周让抓来!
一惊,那是因为周让脸上有血。
一愣,那是因为她认出来了周让正是进自己屋子抢自己钱的那个人。
一怒,那自然是有仇不报非女人了。
周让又怎么可能在日军的注视下和这个女人纠缠在一起?
那女人一扑她站起来就是躲。
那女人扑过了可周让的手却是已经抓在了那个女人的脖领子上。
周让现在都吃饱了在女人里那也是有力气的,而那女人显然也是个泼妇扑得就很猛。
于是,就听“嗤啦”一声,那女人身上衣服的扣子就被拽飞了。
火光之下那女人不该露出来的部分可就露出来了,颤抖着在那火光之下显得甚是咋眼!
那女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她也不顾羞耻转身又扑周让。
可是这时进了屋子的日军的眼睛却亮了,就听那名日军军官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