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机枪呢?”躲在马后面的史振武喊道。
刚刚他瞟了一眼左面那杨树后面,大许子却还没有架完重机枪呢。
此时那两辆日军装甲车已经驶近了,也把他们这架马车放倒了却也开始转向了,那意思无疑是奔着其他人去了。
可是,这怎么可以?这日军的装甲车如果不被干掉那终究会是大祸害的!
“那儿呢!”何玉英指着一个车辕下面说道。
史振武用力抽出那挺歪把子机枪来,随即就把机枪架在了一匹死马上冲着一辆日军装甲车就瞄上准了。
“哒哒达”机枪声便响了起来。
史振武可是老机枪手了,他最早在第一军的那支雷鸣小队的时候就是机枪手,那枪打的准着呢。
此时日军的两辆装甲车距离他们这里也就两百多米,所以史振武一个长点射过去便打在了日军装甲车的观察口上。
装甲车上的日军也是大意了。
在他们看来用装甲车打步兵那真的就如同虎撵群羊一般,所以那观察窗上的遮板就没有放下来。
结果史振武射出的子弹固然有打在了观察窗旁边的铁板上的却也有射进那个小窗的。
于是,那名正在指挥射击的日军直接就被打得堆索在了那装甲车的小室之内。
史振武虽然看不清那名日军已经被自己打死了,但是,他凭感觉自己的可是射中了。
于是他调转枪口就奔第二辆日军的装甲车又射击了起来。
第二辆日军装甲车已经偏转了车头,所以史振武射出去的子弹便打在了装甲车的侧前位上。
装甲车里的日军又不是傻子,那子弹打得观察窗旁的铁板是锵锵作响,那里面正往外观察着日军都看到子弹溅出来的火花了!
“当”的一声,那名日军终是放下了观察窗的遮板,这回却是要通过那也就只有一公分宽的观察缝向外看了。
而有了他的提醒,那辆装甲车随即就调过了头来。
可是史振武却是依旧在不管不顾的向着这辆装甲车射击着。
在合适的距离内,重机枪无疑是可以击穿日军装甲车那薄薄的铁板的。
但是,轻机枪却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就是这样,中队在抗战之中却依然会用轻武器向日军的装甲车射击。
这种射击并不是指望着子弹恰巧就能从那条也就一公分宽的观察缝中飞进去。
而是这种射击能对装甲车内的日军造成干扰让他们无法有效观察外面的情况,从而为抱着集束手榴弹准备炸装甲车的同伴创造条件!
别说现在的东北抗联了,就是以后的抗日战争中,中队从来都是属于这种弱者的地位。
倒是在后来的淞沪会战中,中队有那么几辆坦克车,不过可惜并没有发挥出什么重要的作用就被日军给炸了!
此时史振武的这种打法当然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就是最笨的,但是,这种办法毫无疑问也是最吸引日军仇恨的。
其实,史振武用的是歪把子又能如何,于日军来讲,这歪把子与手枪并无区别。
这就象后世所排的电影当中,一名已有死志的士兵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冲着冲过来的装甲车,“梆”就是一枪,然后,“梆”就又是一枪!
手枪子弹当然是可以打进人体的,但于那有着装甲的装甲车来讲,这无疑于一个小孩子在给成年人弹脑瓜崩儿!
日军的重机枪冲着史振武瞄准了,然后,“洞洞洞!”,那重机枪子弹就飞射了过来。
而同时,不光史振武,就是被史振武用来架枪的那匹马瞬间都不见了,只因为在这一刻那里却是爆起了一片血雾!
雷鸣小队,终究是又牺牲了一名队员!
“史振武!”何玉英大叫了一声,她把自己的盒子炮也探出了藏身的马后她也想开枪。
可是,随即她却被勾小欠一拽就把她又拉回到了马后。
“小欠,这时候不能熊!”何玉英不干了。
何玉英可以忍受勾小欠别的毛病,但在战斗中熊了成孬种了那却是坚决不行的!
史振武已经牺牲了,可是她何玉英又差啥?战士就是战士,战士是不分男女的!
“不是,你等那玩应转头的咱们再开枪!”勾小欠忙解释道,然后又转头瞥了一眼左侧六七十米开外正在架重机枪的大许子。
何玉英顺着勾小欠的目光看去,见大许子已是在握那重机枪的握把了,她这才体会出勾小欠的心思来。
原来,勾小欠眼见大许子那头的重机枪马上就能开火了,却是和日军打了个时间差。
那等日军的装甲车转向了他再开枪把它吸引过来也来得及,这样他和何玉英却可以少挨几枪了!
当然了,勾小欠肯定是怕死的,但在雷鸣小队里这么久了,勾小欠却也明白该自己死的时候那自己就必须去死!
而那辆装甲车里的日军眼见他们已经把史振武这个火力点打掉了,就已经又在调转车头了。
他们没有并没有注意到那排杨树后架好了的已是准备射击的重机枪,却是看到了另外一架马车。
原来,为了不让日军发现那挺重机枪,雷三儿两口子却是把那架马车打着斜就赶了出去。
日军装甲车上的机枪已是开始向那架马车转动枪口了。
日军的机枪手有把握一个长点射就把那架马车打趴下,只因为那马车是打斜跑的,那弹着面自然就会大!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大许子操纵着的那挺重机枪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