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鳄佬混迹江湖几十年,身手或许还是一样渣,但是江湖经验异常丰富,看到李富贵的眼神,警惕地退后一步大声地叫道。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
“boss,钱如果我拿不到,可以转交我家人吗?”李富贵没有回答鳄佬,只对着移动电话问了一句。
“西南省广府黄埔村李大妈。”凌祖儿迅速报上一组地名。
李富贵眼睛闪了一下,boss果然神通广大,这么轻易就查到了自己的底细,如同凌祖儿了解李富贵,李富贵也懂一点凌祖儿这种人,一百万对她来说不过是毛毛细雨,不足以让她失信于人,当然,为了一百万,李富贵觉得这个险值得冒。
“谢谢!拜托了!”李富贵说完,眼睛凶光一现,平和的脸孔突然狰狞了起来。
“唔唔唔……”
鳄佬一听到李富贵的话语就知道要糟糕,赶紧往墙角躲去,可是,哪里还来得及,别说他高估了自己的身手,也低估了李富贵的身手,真正的功夫是杀人技,李富贵跟他说过自己在金三角当兵的过完,并不是作假的。
虽然现代的和平社会不再需要他们这种人,但是他们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作战技能,李富贵一手抓出,已经卡住了鳄佬的脖子,一百多斤的身体被李富贵凌空单手抬起,一双小短腿离开地面乱蹬,短短两秒钟,脸色已经由红便紫。
“啊——!”岳琪琪尖叫了一声,也不管自己的手够不够得着李富贵,便把一只手拼命地伸进铁门里面,挥爪狂抓李富贵。
“救命呀!要死人了,阿sir!快救命呀!”那个跟着岳琪琪一起来的追求者律师吓得脸色苍白,连滚带爬地跑出拘留室走道,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吼叫着,含着金钥匙的家伙哪里见过真正的杀人,真正的一言不合就取人性命。
凌祖儿听到李富贵电话那头的动静,冷冷一笑了,哼!敢骗你姑奶奶,简直自寻死路。
“艹,快叫李sir,是大案子!”这时候哪里还需要小白脸律师干嚎,今晚是李魁值班,这个家伙为了多立功劳,一跟李文斌的助手交班之后,便一直盯着鳄佬和李富贵拘留室单间监控视频,此刻见到李富贵突然暴起杀人,和鳄佬互相残杀,这家伙是既惊又喜,惊的是李富贵竟敢在拘留室里面杀人,喜的是这个案子绝对不简单,李魁的直觉告诉自己,李富贵手上的手机是关键,立刻拔枪往拘留室冲去。
“小….小富,不要当…我女儿面杀…我!求..”鳄佬的眼皮很快便翻白,看着自己女儿一脸惶恐的表情很是悲凉,艰难地期盼哀求着。
李富贵转头看向已经泪涕满面、胡乱抓着空气几近疯狂的岳琪琪,“救命呀!不要杀我爸爸!”岳琪琪满眼血丝,声音嘶哑。
李富贵的手劲莫名地松了一下,让鳄佬有机会喘了一口气。
“是boss解释,这是一个误会!”鳄佬喘了一口气后,聚起全身的气力拼命地吼叫道:“boss,这是误会,我不是炽天使,我知道你一定查到了我就是炽天使,但是我真的不是炽天使,梁伯想杀塚本雄为他妻儿老小报仇,我接了活,然后塚本雄被杀了,但是塚本雄却不是我杀的,虽然我最后也收到了梁伯的钱。”
鳄佬说得又快又急,而且毫无头绪,像绕口令一般,别说电话那头的凌祖儿,就是他面前的李富贵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李富贵总算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鳄佬可能是被冤枉的。
李富贵最终还是松手了,他本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如果不是为了讨生活,他原本是可以很本分的低层工人。
鳄佬岳鲁瘫坐在地板上,岳琪琪也是又哭又笑地瘫软下来,毫无形象地坐在拘留室外面的地板上。
“电话,快给我!”鳄佬急忙接过李富贵手里的手机。
“别动!”李魁一阵急奔,快速地从监控室赶到拘留室,一个紧急刹步,差点没狠狠撞上墙壁:“全部别动,把移动电话放下。”
鳄佬根本就不管李魁的叫声,赶紧接过李富贵手里的电话对上自己的耳朵。
“boss,事情是这样的,你能查到我是炽天使,肯定已经查到了梁伯的资料,没错,侵华战争时、塚本雄杀了梁伯全家、梁伯以为当年的战争犯全部得到了审判,可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梁伯看到了报纸上的塚本雄、原来塚本雄非但没有被审判、反而作为日本的大英雄被日本政府大力扶持、已经建立起了自己的商业帝国、这时候谁还理他一个没钱没势快入土的老家伙、于是他便每天都把自己的事在老人院附近跟人家说、要找枪手报仇、我那段时间手头紧、听到这件事便想、反正他都几十岁的人了、没几年活头了、接下这单活让他有个盼头、哪天死了说不定也能瞑目、但是他要把全部的家产全部给我做报酬、我看他一个孤寡老人、无儿无女、出事都没人帮得到、突然发神经、只收了他五千港币、并留下自己的银行账户、开玩笑说等哪天收到塚本雄被杀的消息、再把剩下的报酬转账到我的账户。”
鳄佬这次说得虽然也是又快又急,但是却吐字清晰,条理分明,大家都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把手机拿过来!”李魁拍打着拘留室的铁栏门大叫道,李文斌的重案组不比李鹰的反黑组,只关心湾仔辖区的案件,一般的重大案件在各区都是有关联的,所以李文斌要求自己的下属必须关心整个港岛的一些犯罪情报,最近最轰动的消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