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最强大佬
只要能够做到这一点,大明将重新掌控江南之地,依靠江南之物华天宝,行加收商税、矿税,开海之策,再为大明续命一二百年绝非难事。
宁王高举清君侧之大旗,突然之间诱杀了江西一地诸多文武方面的官员,一部分官员直接被宁王杀害,但是大部分却是选择了投靠宁王。
江西一地不敢说是宁王的地盘,至少宁王以南昌为中心向着四周辐射,拉拢了不知多少底层官员。
再加上地方上有豪绅、权贵的支持,几乎是在宁王高举清君侧大旗的第三天,宁王叛军便席卷了南昌周遭几府之地。
如九江府、鹰潭、抚州等地几乎是在宁王大军兵临城下的同时便开城投向,几乎是看不到有官员抵抗。
短短三日之间,偌大的江西一地,竟然只有零星的县城选择了抵抗,而大多数的府县则是选择了归附。
与此同时,原本只有四万叛军的宁王大军却是如同滚雪球一般,等到大军一部抵达吉安县的时候,整个宁王叛军已经翻了一杯之多,足足达到了七八万之众。
当然,宁王大军膨胀的如此之快,其中大多数都不过是刚刚放下了手中锄头的普通壮丁罢了。
因为宁王许诺了高额的军饷,所以一时之间聚集了大量的青壮加入大军当中,当然这其中也有宁王叛军逼迫的缘故。
靠着种种手段,不过数天时间,宁王叛军就形成的浩大的声势。
吉安县城。
做为江西按察使,王守仁以及江西巡抚陈泰可以说是整个江西官场之上,没有落入宁王之手的少数高官之一。
两人察觉到宁王的谋逆之举,衡量了一番双方的力量对比,果断的选择一方面派人八百里加急上京禀明宁王叛乱的消息,另外一方面则是率领麾下可用之人退到了吉安县。
吉安县城不大,但是也有数里方圆,在宁王叛军四处出击占据各处县城的同时,身为江西巡抚的陈泰与王守仁二人商议,果断的召集四周可用之兵云集于吉安县。
只可惜这一遭却不像历史上那样,宁王叛军不得人心,王守仁登高一呼便获得了大量的支持,云集了大批人马。
所以说三天时间内,哪怕是以王守仁的能力,也不过是聚集了不过三千兵马罢了。
当然三千兵马是裁汰了老弱病残的精壮之士,否则的话,将那些老弱病残也给算上的话,吉安县城多多少少也有五六千兵马。
县衙之中,巡抚陈泰乃是一地地道道的文官,这会儿脸上满是愁容看向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一般的王守仁。
除了王守仁还有陈泰之外,尚且还有吉安县知县毛元以及县中县尉。
陈泰轻咳一声,看着王守仁道:“王大人,以吉安县区区一座小城,如何能够抵挡宁王汹汹而来的上万叛军,依老夫之见,我等不若退守……”
王守仁抬头看了陈泰一眼道:“陈大人,我等身为朝廷官员,自有守土安民之责任,叛军虽然势大,可是如果我等离去的话,岂不是要将吉安县拱手让于叛军,他日陈大人又如何向天子交代?”
陈泰道:“可是我等只有数千可战之兵,又怎么是那来势汹汹的叛军的对手啊!”
无论是王守仁还是陈泰,这两位论及官位那都要搞出知县毛元等县中官员几个级别,所以现在看到陈泰与王守仁争论,几位官员却是插不上话,只能等两人分出一个结果来。
王守仁目光扫过一众官员,脸上洋溢着自信之色道:“诸位,宁王谋逆,实为大逆不道之举,其兴也勃,其亡也忽,只要我等坚守,等待朝廷调派四方大军前来,定然可以轻易覆灭宁王叛军。”
毛元看了看王守仁,张了张嘴,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王守仁见状开口道:“毛大人,若是有什么要说的不妨直言便是!”
毛元深吸一口气道:“王大人,根据我们的人打探来的消息,宁王已经率领大军攻破了九江府,如今怕是已经乘坐大船,率军沿江而下,直奔南京城而去,若然南京城被攻破……”
王守仁不禁眼睛一眯,但凡是大明官员,谁不知道南京城乃是大明南方之核心,与北京城并称南北二都,如果说南京城被宁王拿下的话,到时候局势就会对宁王极为有利,甚至搞不好大半个江南就可能会落入宁王手中。
王守仁精通兵法,如何不知道南京对于朝廷,对于江南的重要性,所以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让宁王拿下南京城。
宁王叛乱不可怕,可怕的是其拿下了南京城的话,那么必然会形成浩大的声势,到时候宁王以太祖后裔,皇室藩王的身份,足可以在南京重立朝廷,与大明朝廷南北并立。
“我等绝对不能够坐视宁王攻破南京城,否则的话,即便是将来朝廷大军南下,想要平定叛乱的代价也会大上许多。”
县中主簿闻言不禁轻声嘀咕道:“就我们眼下这点兵马,莫说是宁王大军了,只怕就连眼前的叛军一部人马都未必能够挡得住,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先想着怎么在叛军攻破县城之时,保住性命再说吧。”
这主簿的话虽然说不好听,却也是大实话。
宁王叛军席卷江西一地,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反抗,然而巡抚陈泰、按察使王守仁二人却是在吉安县打出了旗号,登高一呼,召集四方大明将士,于吉安县抵挡宁王叛军。
甚至一小支试图轻松接受吉安县的宁王叛军都被王阳明等人率领朝廷兵马轻松镇压了下去。
不过也因为如此,王守仁、陈泰等人在吉安县的举动也是引来了宁王的关注。
对于王守仁的大明,宁王自然是有所耳闻,甚至在王守仁被调来江西任按察使的时候,宁王还派人试图拉拢王守仁。
只可惜王守仁这人根本就是滴水不进,他派人送去的金银、美女统统被王守仁给拒绝,并且果断的同宁王划清界限,甚至宁王的举动惹得王守仁的怀疑,暗中派人调查宁王的举动。
宁王之所以这么快起兵,一方面是大致做好了各方面的准备,一方面是江南诸多权贵、豪绅,譬如谢家、莫家的迫于朝廷的压力的需要,再加上王守仁调查宁王府的举动被宁王所察觉。
几方面的原因之下,宁王果断的选择了起兵。
虽然说宁王起兵席卷江西一地非常之顺利,那是建立在江西官场的文武官员要么被其所杀,要么投向的缘故,再加上地方上又有豪绅、权贵的暗中支持,所以才会那么的顺利。
无论是巡抚陈泰还是按察使王守仁,在江西一地那就是朝廷的一面旗帜,只要王守仁、陈泰他们在,那么江西一地便不可能彻底为宁王所占据。
就譬如吉安县一地,在王守仁、陈泰的坐镇下,愣是挡住了宁王大军扩张的道路。
为此宁王亲自下令,调派了一部人马,由其亲自任命的昭武将军周伯龄率领上万叛军直奔吉安县而来。
周伯龄乃是宁王麾下诸多将领当中深得宁王信重的一员将领,在宁王起兵之前便在暗中为宁王训练兵马,倒也有几分韬略与沙场勇武。
上万大军一路而来,烟尘滚滚,不过是一日之间便进入吉安县境内。
吉安县府衙之中,一名探马一身的风尘冲进府衙之中,跪倒于地高声道:“报,叛军以周伯龄为首,上万大军已入吉安县,据县城只有二十里之遥!”
“什么!”
正坐在那里的巡抚陈泰豁然而惊,陡然起身惊呼一声看着那探马道:“叛军距离县城还有多远?”
探马道:“回大人,只有二十里!”
陈泰噗通一声坐在座位之上,脸上满是懊恼之中,带着几分气恼看向王守仁道:“王阳明,都怪你,要是早听本巡抚的,咱们又何至于此!”
王阳明不禁笑了起来,缓缓起身,冲着陈泰一礼道:“巡抚大人却是太过高看了那些叛军了吧,区区万余叛军而已,何至于令大人如此惶恐。”
瞪了王守仁一眼,陈泰气呼呼的甩了甩衣袖道:“既然王大人认为叛军好对付,那么这些叛军便交给王大人来对付了!”
陈泰不过是说的气话而已,吉安县满打满算也不过是只有三千可战之兵罢了,如何是叛军上万大军的对手。
然而王守仁却是眼中闪过一道精芒道:“如此王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巡抚大人率领一部人马坐镇吉安县城,王某亲率王师前去迎战叛军!”
陈泰同王阳明之父王华乃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勉强也算得上是王阳明的长辈,这会儿听了王守仁的话不禁脸色一变道:“阳明贤侄,此乃军机大事,不是诗词文章,你可莫要逞强,到时候送了性命的话,老夫如何向你父交代!”
王守仁眉头一皱道:“陈大人若是不信的话,王某愿立军令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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