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经理,正好我也想知道昨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把你那个漂亮的助理也喊上吧,大家坐下来把话说个清楚。要说不清楚,这事不算完。”
撂下这么一句,邵茉抬脚就走。
马学彬没想到邵茉看着温温柔柔的,骨子里却这么刚性,当即求助的望向凌川。
“凌先生,我……”
凌川忙着追自家媳妇,哪有空理他。
马学彬没办法,只好去打电话叫琳达·万过来一趟。
这头,邵茉和凌川早饭都快吃完了,马学彬才带着琳达·万匆匆赶到。
当然,主要都是邵茉在吃,凌川哪有心情和胃口吃东西。
琳达·万一到,立刻就朝邵茉鞠躬道歉,然后把整件事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昨晚是培训的最后一天,马经理为表地主之谊,把这次参加培训的几个经销商都叫上一块去饭店吃饭……”
“其他经商销也去了,那他们也跟我家凌川一样,醉得不省人事,被像琳达·万这样漂亮的女助理送回去酒店吗?”
琳达·万显然没料到邵茉会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一时间回答不上来,只得求助般的看向马学彬。
马学彬硬着头皮赔着笑脸解释,“他们酒量要好一些,醉得没凌先生厉害……”
邵茉猛的一桌拍桌子,把马学彬和琳达·万两人吓了一大跳。
“听见了吗?那么多人一块吃饭,别人都没醉,就你一个人醉了,你自己什么酒量心里没数吗?人家给你倒你就喝,要是喂你毒药你是不是也要吃进肚子里去!?你没脑子吗?”
邵茉表面是在骂凌川,但指桑骂槐的用意不要太明显,马学彬和琳达·万两人大气都不敢出。
一个大男人,大庭广众的被自家媳妇训成一条狗,马学彬心以为凌川肯定会争辩几句,他都做好了劝解的准备,趁机卖凌川一个好,结果凌川白长了一米九的大高个,低着头就跟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
“媳妇,我错了,你骂得对,以后谁叫我去喝酒我都不去了,我发誓,否则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马学彬:“……”
兄弟,喝个酒而已,要不要这么狠?
邵茉冷哼一声,斜眼睨着马学彬和琳达·万两人。
“我老公酒量不好,让马经理费心了。”
“不不不,是我不好,是我们招待不周,凌太太请放心,我保证没有下次,以后再跟凌先生吃饭,我绝对不会劝凌先生的酒。”
邵茉似笑非笑的,“以后的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事情我已经了解清楚了,就不留两位了。”
邵茉下了逐客令,马学彬也不敢多呆,又赔了几句不是后才带着琳达·万匆匆离开。
早饭也吃了,脾气也发了,邵茉拿上包包准备回酒店休息,昨晚半夜才睡,这会吃饱了难免有些犯困。
“你跟着我干什么?”
从电梯里出来后,邵茉没忍住的朝身后的男人发火。
凌川却张臂将她一把抱住,“媳妇,对不起。”
邵茉没有挣扎,一边呼吸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一边又用平静而残忍的语气说道:“凌川,你该庆幸我昨晚来得及时,否则,我们现在就是不是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说话,而是在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对不起,媳妇,对不起……”
颈窝处有些湿热,是男人的眼泪,可邵茉却一点都不心软。
做错事的人,哭也是活该。
“川子,你媳妇她消气了吧?要不然,我打电话帮你解释解释?唉,这事也怪我,老马事先跟我说要设个局给你好好接风洗尘,我也没多想,还让他务必好好招待好你,没想到他想岔了,搞出了这么一出事……”
两人回酒店不久,万元白就打了电话过来。
“不用了,万哥,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的,劳你挂心了。”
听出凌川的语气不太对,万元白心里有些没底,“川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这事的确是学彬干得不地道,要不然,你看你有什么要求不妨讲出来,大家可以商量嘛。”
凌川内心对万元白帮忙引荐一事一事心存感激,加上自家大哥还要在江市生活,他也不想跟万元白闹僵了,便直言不讳道:“万哥,我酒量虽然不好,但是也没到喝上几杯就醉得不省人事的地步。昨晚我去了医院做了药检,下午应该结果就会出来了。”
“川子,你的意思是,酒有问题?”
“但愿只是我想多了,如果是我自己喝醉误事,我认倒霉,可要是别人纯心想害我,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和凌川打完电话,万元白立刻给马学彬打过去,质问他是不是给凌川下药。
马学彬断然否认,“老万,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凌川再有来头也不过是个吃软饭的,我还不至于为了巴结他如此不择手段。”
听到马学彬言语上对凌川多有贬损,万元白心里顿时有些不愉。
他打心里把凌川当成朋友看待,马学彬同样也是他的多年老友,他不愿两人因为这事而闹龃龉。
“学彬,以后这种话别再说了,邵茉是正儿八经嫁到凌家的,凌川也不是邵家的上门女婿,你说这话等于是把邵凌两家都得罪了,知道不?”
马学彬自知失言,受教般的应是,“老万,你提醒得对,我被这事闹得一晚上没睡,这会火气比较旺,结果你还怀疑我给凌川下药,我至于嘛我。”
“没有最好,我也是给你提个醒,凌川已经去医院做药检了。”
马学彬虽然自认没有做亏心事,可听到凌川去医院做了药检,他还是有些不踏实,便把琳达·万叫了来,询问她有没有动什么手脚。
马学彬找琳达·万问话,纯属是心里没底,想求个心安,结果他的话刚问出口,琳达·万的脸色就变了。
马学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得狠不得将琳达·万给撕了。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你脑子有病是不是?你给他用了什么东西?”
琳达·万委屈道:“不是你让我好好陪他的嘛,我明里暗里的给他各种示好,他都不搭理我,连我敬的酒也不肯喝,我怕完不成任务,就,就趁他没注意的时候,给他酒杯里放了一颗三唑仑。”
“三唑仑?什么玩意?”
“治失眠的。”
“你!”
听到琳达·万给凌川用的是助眠药,而不是违禁品,马学彬既无语又松了口气。
毕竟安眠药和违禁品的性质大不相同,前者是民事,后者是刑事。
在马学彬得知琳达·万往凌川酒杯里下了安眠药的同时,凌川也拿到了医院的检测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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