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对这两种感觉都不陌生,只不过以往基本是用手,现在却是全身都接触了到了。
那种感觉……一言难尽。
不过,他依然留有余力,观察着昆丁的反应。
现实里,昆丁早就该被这翔一般的液体给呛醒,现在他却依然保持昏迷。
难道,由于昆丁的昏迷,对噩梦中的刺激接收不到,或者接收不良,导致弗莱迪弄出来的这翔一般的攻击失效了?
路克心中念头飞快转动,污血泥潭却似永不见底,两人的身体在不停地向下沉没。
另一边,南希沉入了污血泥潭后,立刻感到窒息感。
那滑腻腻的污血从她口鼻中疯狂灌入,浓烈的恶臭和血腥味,让她如坠地狱。
那种感觉,就和普通人掉进粪坑中的感觉差不多。
似乎很漫长,又似乎是短短的瞬间,她在污血泥潭中下坠的身体猛地一空,眼前也从一片黑暗变得略微明亮起来。
她瞪大双眼,感觉自己落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头顶目光所及之处,一团黑红色的血污正在飞快缩回,转瞬间就变回了灰白色的天花板。
这里是……自己的卧室?
南希满脸茫然,但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t恤和牛仔裤变成了一套白色的儿童连衣裙。
她面色大变。
这裙子的样式和颜色她很眼熟。
那是她梦里见过的那个小女孩穿的裙子,而那个小女孩应该就是小时候,在巴德姆幼儿园的自己。
“三!二!一!”伴随着低沉的话语声,房间的门打开了。
弗莱迪的身影斜倚在门口,手中的爪子在门上敲击着,发出笃笃笃的敲门声:“我要进来了哦,小南希。”
“不,不要过来。”南希恐惧地喃喃着。
弗莱迪却嘿嘿嘿地逼近:“你的眼神说着不!不!我的嘴却答到好!好!”
说话间,他伸出爪子对着床这边弹动了一下,南希挣扎的四肢立刻被无形的绳索束缚,大张着固定在了床上。
“求,求你,不要!”南希彻底沦陷入了绝望中。
弗莱迪用优雅的姿态,跳上了床,侧卧在了她的旁边,左手撑着脑袋,右手的钢爪下探,尖锐而冰冷的爪尖压迫在了她光溜溜的小腿上,慢慢向上滑动。
爪尖在皮肤上摩擦出轻微的滋滋声,南希感到无比恐惧,似乎小腿在流血。
事实上,她的小腿只是出现了几道细微的白色刮痕。
弗莱迪的爪子继续向上,撩起了白色连衣裙的裙角:“记得嘛,这是我最喜欢你穿的那条裙子。”
南希艰难地摇头:“不,我不知道。”
弗莱迪嘎嘎地笑了声:“你已经记起来了。我知道,我留下的礼物你已经看过了,你的心中现在充满了痛苦与恐惧,它们在呼唤着我。”
随着他口中的话语,爪尖也在渐渐地上移,带着连衣裙的一角缓缓上升,越过了膝盖,越过了大腿。
南希痛苦地闭上双眼:“谁,谁来救救我!”
弗莱迪怪笑着:“这里没有其他人,包括你的小男朋友。”
伴随着他的话语,裙子发出嗤啦的一声响,下摆被爪子割裂了开来。
“睁开眼,看着我!”弗莱迪突然喊道。
南希明明无比抗拒,却下意识地睁开了双眼,随即猛地瞪大:“o!”(喔!我的上帝)
弗莱迪却哈了一声:“不,这里只有我!而我,只会让你下地狱。”
可南希却恍如未觉地喃喃:“昆丁?呃……路克?”
弗莱迪愣了愣,猛地转头。
此刻房间角落的天花板上,一团绽开的黑红液体“吐出”了两个人,正在飞快缩回。
其中一个人脑袋和四肢都耷拉着,明显处于昏迷中。
另一个人却在半空中扭动了下身体,姿态从平躺变成了直立,轻巧无比地落在了地面上。
看着床上两人投来的视线,这站着的人以手扶额:“弗莱迪!弗莱迪!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老想着对漂亮的女孩纸做这么龌龊的事!你个死太监!”
弗莱迪的惊讶一闪即逝,缓缓起身:“又是你?”
路克:“对啊,我就是惩奸除恶,正义化身的天行者!”
弗莱迪愕然,旋即大笑,笑得都弯下了腰:“哈哈,哈哈,天行者?哈哈,我好害怕!咦,你的光剑呢?你的披风呢?更重要的是,你的原力呢?”
说着,他居然又转身上了床,趴在了南希身边,爪子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一点点掠过:“我喜欢爪子划破她们皮肤的声音,更喜欢她们的尖叫和哀嚎……”
“qín_shòu!放开那个女孩!”路克大喝一声:“让我来~”
弗莱迪:“哈?!”
南希:“?!”
路克尴尬地笑了:“哈哈,那什么……串词了!应该是不准碰她!”
弗莱迪听见了这熟悉的台词,觉得节奏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中。
他的爪尖继续向上,嗤啦嗤啦地割破白色连衣裙,把它变成了开襟衫一样的东西:“这么美妙的东西,我怎么能放弃呢。”
一边说着,他的爪尖就在南希的胸口处停下,微微用力下,那里也开始凹陷,尖锐的爪尖似乎会在下一刻就插进去。
路克看着这情形,突然开口说了句:“咦,这么大的女孩子,怎么没穿贴身护胸?”
弗莱迪:“哈?”
南希:“?”
路克在问出这个问题时,抡起手中的昆丁就砸了过去。
弗莱迪看着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