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凡不得不极力克制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因为手掌太过颤抖，把这颗珍贵的玉瓶掉到地上摔成碎片，摔碎一个玉瓶沈逸凡并不心疼，他心疼的是玉瓶里面不知道装了几颗的丹药，万一只有一颗，掉在地上损失了丹药的药力，甚至直接把丹药摔成两半。

要知道沈逸凡跟老树精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他可不相信在当今社会这种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的明文规定之下，居然还有妖怪冒着被枪毙的危险修炼，就连许多神仙的庙宇，神位都在破除封建迷信的时候，被打砸了许多，导致许多传承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古寺庙就这样消失在历史的洪流当中，更不用提什么修仙求道，长生不死的秘术了。

能够得到这样的一个玉瓶，沈逸凡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不过老树精应该不会把太贵重的丹药送给自己研究，但即使这玉瓶里面装的是最低级的丹药，也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沈逸凡甚至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去研究怎么炼制这颗丹药，而是想要带着玉瓶去找大小姐，求她发动自己的影响力找寻全国最顶尖的科学家来一起研究这瓶丹药的成分。

但是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沈逸凡压了下去。

他看的出来，如果真的把这种丹药的炼制方法研究出来，虽然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可以让人们不在担心很多无法治愈的疾病，但是这样做的话，就同样冒着让研究丹药的人陷入危险的风险。

而且大小姐的影响力，还不至于让整个金家都来研究一颗来历不明的丹药，贸然交给大小姐的话，反而可能让她陷入危险之中，一旦丹药的消息泄露到人类社会，必然会引起一阵风暴，至于风暴过后是残垣断壁，还是一片欣欣向荣已经不重要，沈逸凡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场风暴。

最稳妥的方法，还是让小白帮自己一起研究这玉瓶里面的丹药。

不过仔细现在沈逸凡也不知道小白在哪里，所以只好收起自己技痒难耐的心情，小心翼翼的打开玉瓶，一股淡淡的清香顿时飘出瓶口，不同于沈逸凡闻过的任何一种香味儿，闻到的一瞬间沈逸凡就直接确定这是丹香。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丹药，但却对自己的感觉十分肯定，就好像一切都已经存在于自己的脑海之中，只不过自己一直都没有想起来而已。

“这是……”沈逸凡努力在脑海中回忆，居然真的找到了这个丹药的名字。

“聚气散？”

老树精眨眨眼，努力想要做出吃惊的样子，不过它的脸本身就刻在这根柱子上，出了眨眼和张嘴之外，实在无法做出更多的表情了。

“小友说的所差不多，不过当初哪位鬼修交给我的时候，说这丹药的名字叫做聚气丹，与小友说的聚气散已经十分接近了。”

沈逸凡心中比老树精还要震撼，他自小就是在人类社会长大，根本不可能接触过炼丹的知识，但自己的的确确说出了聚气散这个名字，那么他的“记忆”并没有错，最多只能算是有些偏差。沈逸凡很确定这些并非自己的记忆，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触过丹药，那么这些记忆的来源除了体内的无名功法，就只剩下自己在地狱的遭遇了。

难道，自己在地狱坠落黄泉之前，还遇到了某个鬼修不成？

沈逸凡摇摇头，这种事情不是他自己能够想明白的，小白常年被镇压在黄泉之下，也应该不清楚，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先前老朽还担心小友并不清楚这颗丹药的作用，现在听到小友对着丹药居然也了解一些，想来是不需要老朽多言了。”

“市长客气了，市长给我这颗丹药，也无非是希望我能够大量炼制对吧？，毕竟接触过那个鬼修的人也只有你，我虽然略懂炼丹之术，但不清楚丹方的情况下，只能做出一些模糊的猜测，不如市长说说你对这颗丹药的理解，也好让我有个参考。”

“这……”市长犯难了。“我只知道这颗丹药使用从来提升修为的，服下丹药之后，吸收灵气事半功倍。”

沈逸凡又等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