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言罢,魏豹有些茫然,紧接着便是震惊,随机向陈平大笑道:“爱卿知乎,其言楚国出兵,当真可笑,可笑啊。”面色似信非信,又觉可笑。
反倒是陈平,显得十分镇定,“启禀大王,不必担心,先派人再次前往打探,不可轻信,若是真有情况,再做打算!”陈平此刻就像魏国大臣一样。
魏豹略微颔首,“嗯,汝所言有理,且让他们去吧,定陶距离大梁不过百里,兵卒迅猛,此番出兵,非同小可,望陈爱卿费心才是。”
“大王放心,大梁城早些年便是魏国国都,除水以外,只有强攻,诸多隐患,早在战国时期已经被解决,除非数倍之差,否则难以攻破,当初李迈五千,项羽五万,亦是能全身而退,十倍之地,何足惧也!”陈平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两句话说的魏豹连连点头,“爱卿言之有理,大梁城坚固无比,岂是那楚国贼众所能撼动的!”
其话音刚落,陈平便与士卒同时向着外面走去,现如今彭越、英布、李迈全部通知,只是没有出兵而已。
大梁殿外,陈平负手而立,随机将士卒叫到了自己的跟前,“你说外面已经有楚人出兵了?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那士卒面色忧愁,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启禀大人,事实如此啊,楚国项它早有图谋之意,今使者让秦魏相好,无异于让楚国攻打魏国啊。”
“这大梁都是楚国送的,今背楚离秦,定然是祸患之始也。”那士卒似乎看到很透彻。
陈平听罢其言语,表情显得很是好奇,“这些事情你竟然可以看出来,犹如参与其中一般,不过你这位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啊?”
那士卒二十岁左右,样貌老实,听到陈平发问,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启禀大人,小人蒯彻,并无大志,多谢大人提及。”
“蒯彻?好,不知以后有什么打算没有?”陈平显得很是随意地问道。
“魏国将灭,暂无打算,若是无法,隐居深山未尝不可,著书立说虽不能名垂当世,亦是能造福后代。”言语显得老成持重,犹如是五十多岁的老者所想。
陈平摆摆手,示意其不要这么伤感,“行了,先前往城外勘察楚军人数吧,记得一定要如实禀报与我。”
“不知事成之后,如何处置魏豹?”蒯彻有些好奇地问道。
陈平则是冷哼一声,“百户人家,自生自灭,某不过一秦吏也,详事不知。”
蒯彻目前来说不过是一士卒也,陈平这般言语明显是告诫他,不关于自己的事情不要多问,最后难免惹祸上身。
待到蒯彻刚走,陈平亦是向着馆舍赶去,诸多秦人尚在其中,见两日未回的陈平不免有些惊讶,慌忙聚到一起询问情况。
“陈大人,今来魏数日,每日宴饮,不知要事可成?”那秦人脸色着急地问道。
“事情已然成为气候,楚国终究还是发兵了。”陈平很是淡定地说道。
诸多秦使有些发愣,其中一名有些认真地说道:“大人,没有任何的风声,那楚国出兵所谓何事?”
“天下大乱,这种时候出兵需要理由吗?就是想出兵而已,再说了,魏国仅一座孤城而已,发兵又引起不了太大的动静。”陈平面色不变地说道。
就在几人正要发问有关诸事的时候,陈平随即挥手,“现如今不是询问原因的时候,汝等速速前往四方!”
“四方?”秦诸多副使有些茫然。
陈平紧接着说道:“事情紧急,容不得多说,汝等分别前往彭越营,英布营,李迈营,切记三日之内大兵定要来到,诸位都是秦人,想必也不愿意看到秦国就此没落!”
几位秦人相继点头,打点行礼之后,便从东门出了大梁,而魏豹诸事不知,仍旧纸醉金迷的躺在殿上,等待蒯彻的回报。
而陈平自然没有离开大梁,若是他离开了,恐怕魏豹会立即打开城门,向楚人投降,因此陈平必须帮助魏豹守住大梁,同时也是为秦国守城。
蒯彻受到陈平的指示,出城二十里,能见到楚军在缓缓而行,似乎并不着急进攻,想来孤城一座,派兵三万,后又追加一万,城中老少皆兵不过万余人,想守住比登天还难。
见到楚军的阵势之后,蒯彻不敢做太多的逗留,直接向着大梁城中赶去,而陈平早已安排诸事在殿内劝慰魏豹,以及等待蒯彻。
陈平很是恭敬地将茶水送到魏豹的手中,“大王不必着急,事情有轻重缓急,楚国出兵乃是见到秦魏相好才如此做,想来并没有任何的准备。”
“而我军在城中整日训练,没有半点疏忽,那楚国纵有翻江倒海之力,未必能够讲归然不动之城,收入囊中。”
魏豹亦是颔首,“爱卿所言有理,未曾想魏国数年,仅有爱卿为吾着想,实在感激啊。”
就在这时,蒯彻匆忙进殿,陈平先上前将其拦下,很是低声地问道:“那楚国贼众现如今到了何处?有多少人马?是否准备扎营?”
“启禀大人,前方有三万人马,距离此处有二十五里,至于安营扎寨,暂时看不出,估计想要直接攻占大梁,此时若不、、、、。”
不待蒯彻讲话说完,魏豹立即上前问道:“两位爱卿,嘀嘀咕咕说些何事?不如认真讲来才是。”
陈平立即止住蒯彻,大步向前道:“启禀大王,并无要事。”
“那楚国贼众为首者乃是项它,并无学识,带兵不足半载,何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