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南护法已经走了。”丫鬟来报。
古具齐心想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啊?表妹都没有辞别就走了。她明明说今天来见见表嫂呢。
“老爷,你那妹妹呢?”一声磨人耳骨的声音传来,一个青薄纱披肩,粉色抹胸,吊翎簪子都快垂到耳边的女子摇曳着走进来,手中的小扇儿比那小蛮腰晃得更妩媚。
“哎呦,我的小美人,我的涟儿啊,真是太不凑巧了,表妹她被宫上急召回殿了。”古具齐搂住女子的腰,手就要摸到胸上了。
女子用小扇儿拍掉古具齐的手:“人家这护法就是架子大,说走就走,她不给我这个嫂子的面子也就罢了,你这哥哥的面子算什么?算个屁。”
“算个屁,算个屁。”古具齐哄着女子。
“报——老爷,二夫人,大少爷有要事禀告。”下人来报。
“让他等会儿。”古具齐说着扶着二夫人的小蛮腰坐在自己腿上。
“你也不看看你那宝贝儿子,万一有什么大事呢。”二夫人又站起来。
“对,对,对,让他进来吧。”古具齐对着下人说道。
“你别走啊。”古具齐拉住了二夫人的手。
“我在这儿干什么,听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破事啊?”说着,二夫人扭着自己的小蛮腰,摇着小扇儿走了。
古具齐叹了口气。
走廊里,古杉左和二夫人擦肩而过,伸手朝她屁股上狠狠地摸了一把,二夫人闭着眼,咬着嘴唇,快速走向西院。
古杉左走进父亲房间,低头作揖。
“又有什么大事儿啊?”古具齐背对着儿子闭目养神。
“回父亲大人,上次婷儿和庄上自家学徒考试,咱们找的是中峰的鹤霖大人……”
“钱没有给够吗?”古具齐打断了儿子的话。
“那倒没有,晶石他都收了。”古杉左回答。
“那还有什么事儿?”
“今天鹤霖大人说要见见父亲大人,他说要屏避下人,最好不要让别人看到他来过。”古杉左说道。
“这些个中峰的人就是虚伪,拿了钱还怕别人知道,人前装的都像个清纯少女,其实都是荡妇。”古具齐骂道。
“那——”
“让他进来吧,说不定玉林大考还得用他。”古具齐说要摆摆手。
古杉左退出来。他把鹤霖暂时安排在一间偏房,现在他要让管家古里把下人都安排到别处,清空整个走廊。
鹤霖披一件黑色斗篷,跟在古杉左身后,走进了古具齐的房间。
“鹤霖大人,一年多没见了啊。”古具齐拱手作揖。
“古庄主还是那么硬朗啊。”鹤霖摘掉了斗篷。古杉左接过斗篷,看到鹤霖脸上有多处脓包,正慢慢渗出淡黄色液体,扭头不想再看,离开房间,悄悄关上了门。
“鹤霖大人您这……”古具齐也是一脸惊奇。
“一点小疾,正在恢复,无恙无恙。”鹤霖说着坐了下来。
“您驾临鄙庄,是有什么旨意要传达吗?”古具齐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本座听说南护法在庄上住了几日?”鹤霖问道。
“刚刚接到调令,已经走了。”古具齐似乎有怨气。
鹤霖长舒了一口气:“本座和南护法受东风护法法旨来此办事,南护法命我全权处理所有事宜。”
“原来如此,那哪里需要青洛庄的,您只管吩咐。”古具齐拍着胸脯。
“吩咐不敢当,就给本座准备一个清净的小院,不要任何外人打扰,对外也不要说本座在此办差。”鹤霖说道。
“老朽这就吩咐左儿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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