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蹑手蹑脚进到师弟们的寝屋,大白天来这里不是第一次了,她心里并不担心被师父抓住,因为师父出任务去了,一时半刻回不来,她现在这个小偷的动作全因平时习惯了。
她又溜进最里面大师兄的屋子门口,拿出一个钩器,轻松打开了门,她暗自高兴:匠营的东西就是好用。
进屋子来,她就开始埋怨:师父最喜欢大师兄了,把最里面的屋子分给了大师兄,既安静又向阳,窗户上还摆着幽冥兰,她跟大师兄说多少次了,幽冥兰适合阴面,可是大师兄非得放到自己房间,说是那帮师弟们不懂得怜香惜玉。
还好大师兄去总峰执勤了,不然她可不敢来这个屋,掩上门,迅速翻找起来,在确定里面没有任何女人的东西之后,她把床下一层装衣物的长格子打开,衣服全部拿出来,又一件件放到房间的角落里,乍一看,这个房间跟进来时一模一样。她又慢慢推开门,向外张望了几下,悄悄探身出去,再次锁上门。
她来到河边,观察了四周,确定无人跟踪后,跑到一片大的草丛边,拨开杂草,露出一个人,俨然一白衣少年。她拍打了一下这人身上的土灰,拿出一个坤袋,将他塞进去,低下腰,用力背了试试,比看上去轻多了。一用力,背上这个少年,离开了河边。
星辰背着少年到了大师兄门口,一手拖着坤袋子,用嘴咬住袋口,一手把钩器插入锁孔,“吧嗒”锁开了,她又猫着脚进来,把袋子放到床边,先擦了擦汗,准备一会儿打开。可是袋子在动,星辰赶紧摸向腰间夺命索,紧盯着袋子,袋子动了半天,也没有人说话,星辰全神贯注,不敢贸然出击,过了一会儿袋子口松动了,先是只手伸出来,接着是双手,慢慢地出来一个脑袋,星辰抓住机会,按动机关夺命索登时变成一根长棍,她一棍子下去,那个袋中少年倒了下去。
她又慢慢凑上去,握着长棍,按动机关,长棍变成短棍,当发现少年已经昏过去后,她长舒一口气,短棍变回夺命索回到腰间。
星辰将少年拖出袋子,又放到床下的长格子中,推上长格子。不放心又拉开,往里面撒了点障香,这才推上长格子,盖上一层布单,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隙,退出门后锁上,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师弟们的寝屋。
回到河边,她整理了草丛,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四下无人从石头洞里掏出一个圆圆的特别像脑袋的器物,把玩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用一堆碎石头堵住洞口。
她又掏出一个圆形盒子,无法打开,不知道是什么机关。
当她拿出一本《小器》时,拍了拍自己脑袋:“这家伙难道是自己人?”
星辰明明昨天晚上看到他从天上掉下来摔在地上,脑袋流了那么多血,四肢粉碎,她亲自检查了一遍都没有呼吸了,才搜身看看他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可是今天早上再去检查发现这人竟然有了呼吸,吓得自己赶紧对他用了障香,一般人最起码被迷晕一天啊?为什么回去吃了个午饭回来就醒了?这人到底是人还是鬼?不会是灵族的人吧?可是他怀里有本门高级学徒才有的《小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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